“月婆婆、寒真君、灵虚子还有令狐道友,你们将我诱到此地所为何事,难不成是要对我灵兽山图谋不轨吗?”钟先生一手摸上腰间的灵兽袋,另一手催动本命法宝御灵环护住自身。
令狐老祖淡笑一声开口道:“图谋不轨?难道不是道友先要对我等图谋不轨在先吗?钟道友自己做了何事难道还要我们来告诉道友不成?”
钟先生心里咯噔一下,佯装不解道:“令狐道友此言恕我愚钝不解,不知我做了何事引得几位如此大费周章?还请几位明言。”
寒真君冷哼一声道:“钟大先生就不用演戏了,我四人既然已经出手了,自然不会因为你几句言语就罢手言和的,你还是说清楚你对魔道六宗入侵之事知道多少,又参与进去多少,若是负隅顽抗,待我等将你拿下之后,难免遭受搜魂炼魄之苦。”
钟先生此时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泄露了消息出去,但也知道此时的关键不在于找出消息泄露的原因,而是要从对面四人手里逃出生天。
“魔道六宗入侵?真君是在危言耸听吧,且不说魔道和正道之间双方势同水火,魔道入侵如此大事,正道绝不会坐视不理,单说我越国和魔道之间还有姜国和车骑国,这两国实力都不下于我七派,如今这两国尚且安然无恙,魔道又如何跨过对方来入侵我越国。”
钟先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暗地里却已经开始聚集法力,准备做殊死一搏了。
令狐老祖讥笑一声,随手抛出一件绿色小剑道,“钟道友之前对你那位刘师侄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如今却是开始装好人了?”
钟先生看到那件绿色小剑,心里一惊,知道那位刘师侄多半遇害了,不然其本命法宝不会在此的,也知道了对方为何如此笃定自己已经背叛七派。
脸色阴晴不定之下,突然开口大喊一声,“月婆婆,你也是我合欢宗同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而后催动御灵环护身之下,放出早就准备好的数只灵兽出来助阵,身子也往月婆婆的身边飞去。
月婆婆脸色丝毫未变,只是略一催动之前布置下来的阵法,就将钟先生放出的灵兽困在阵内无法出来,而后一顿手里的木拐,放出一道清亮灵光照耀在钟先生身上,将其团团围住。
另一边的灵虚子和寒真君此时也一起发力,一个放出一杆浮尘将对方的御灵环拦住,一个抛出一个蓝色小瓶放出滚滚寒潮将阵内的灵兽冻得死的死伤的伤,令狐老祖也放出一个黑色大手拦在阵外,以免对方有何秘法能逃出阵来。
钟先生见到如此阵仗不由得心如死灰,其原本开口大喊也是为了引起对方各自猜忌,好为自己创造条件逃出生天,结果对面几人丝毫不在意一样,一心要将其拿下。
有心要鱼死网破,但又舍不得自己辛苦修炼一生,寿元未尽就要半道而亡,更要遭受搜魂炼魄之苦连再入轮回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也只能长叹一声,开口道:“若是几位能保证我性命无忧,我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各位道友,若是几位硬要逼迫,那我宁愿元婴自爆,也不让几位好过。”
月婆婆看了下其余三人一眼,而后开口道:“钟先生好歹也与我等相交如此多年,既然愿意回心转意,我等也愿意给道友一个机会,只要道友立下心魔誓言,老身舍个面子,替你向几位道友求个情,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钟先生见其余几人未曾出言反对,心中一叹,而后开始发下心魔誓言,接着又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魔道六宗入侵的消息和盘托出后,由月婆婆带着往掩月宗山门方向飞去,其余几人也相继跟上,准备在掩月宗一起商议之后的安排。
掩月宗山门大殿内,之前收到消息来此集合的化刀坞和巨剑门元婴修士也已到达,七派元婴各自落座后,月婆婆轻咳一声道:“如今事情如何各位也已经知道了,按钟先生所知,如今魔道六宗里面尚未商议决定进攻安排,按其估计应该还有十来年时间才会动手。
只是诸位道友也莫要高兴,此估计毕竟只是钟先生自家猜测而已,且不说魔道如今的情况是否还和之前一眼,即使其等丝毫未变,我们也只有十来年时间来为此战做准备了。”
刚刚了解到发生何事的寒刀铁剑二位真人此时眉头都是一皱,寒刀开口道:“魔道六宗单是只拿出一家来,也比我们七派联手都弱不了多少,更何况是六宗联手,我提议还是尽早安排撤离越国,以免对方打来时我等无法安全撤离。”
铁剑真人也开口附和道:“就算是六宗里最弱的鬼灵门,门内都有数位元婴修士,更有三位中期存在,我们七派里面加起来也只有两位中期,而以婆婆和令狐兄的寿元,真要打斗起来大伤元气,恐怕不死在对方手下,也要寿尽而亡。”
寒真君不由冷嘲道:“两位倒是好魄力,说逃就逃了,不知道二位准备逃到哪里去?又有哪里愿意收留两位?哦,倒是忘了,以两位元婴期的修为,就算是放弃门派独自苟存,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寒刀脸色不由一拉,“真君倒是比我有本事,那你说说又该如何?不如真君你大发神威,将那来犯之敌尽数灭杀,如此我等自然不用逃了。”
月婆婆一顿拐杖开口道:“行了,几位少说几句,老身找几位来此可不是为了听几位吵架的。
令狐道友,你也说说你的看法,老身知道道友素有决断,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