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云风一身白衣,飘飘然的乘着风行舟来到中年人面前时,对方犹自一副惊愕模样。
看了一下此处已经被灭杀的鬼灵门修士,中年人不由松了一口气,上前施礼道:“福生无量,多谢道友出手相助,贫道稽首了。”说着一甩手中浮尘,施了一个道礼。
陆云风略一还礼道:“道长客气了,此时尚不是说话之时,待将剩余那些魔道贼子都料理完了之后,再来与道长详谈。”
中年人望了一眼四周,只见之前奉命拦阻陆云风的两个鬼灵门修士此时还在远处,和陆云风的两件法器斗的难舍难分。
略一思索后笑道:“道友这招声东击西用的果然神妙,这几个魔道贼子或许还以为道友在那边和那两人对战吧。”
陆云风淡笑一声道:“道长谬赞了,我见道长之前的那三位同门已经被鬼灵门的修士分兵去追了,我这风行舟速度尚可,就由我去追击吧,至于这里的两位,就交给道长,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中年人点头道,“道友此言有理,愿听道友安排。”说着又掏出一枚令牌递给陆云风道:“这枚令牌是我独门信物,道友可凭此物让我那三位师弟相信道友所说,
鬼灵门的这些妖人如今已经在我车骑国周围布置了不少弟子。我们虽然将这里的鬼灵门弟子杀散,但是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有人来此的。
所以道友也不必再返回此处,让我那三位师弟带道友去我们之前商量的一处地点汇合就行。”说完又施一礼,取出一些丹药服下恢复伤势后,就往那边已经发现不对劲的两个鬼灵门弟子飞去。
陆云风也收回法器,驾驭着风行舟往之前那三位逃离此地的三清观弟子方向飞去,约莫飞了一炷香时间,就看到了一个被三位鬼灵门修士催动阴鬼围堵住的一处青色光团,光影暗淡,隐有消亡之势。
风行舟速度本就迅捷,此时被陆云风全力催动之下,只是转瞬就来到了双方交战之处,而后放出五龙锏和青蛟旗,直接往三个鬼灵门弟子打去。
脚下风行舟也不停留,来到那些阴魂上空,取出七煞幡,布下七煞聚魂阵,将那些阴魂往阵内卷去。
这些鬼灵门弟子见到陆云风放出法器时,各自怒喝不止,也同样放出骷髅头、白骨幡之类的法器,同时准备驱动一部分阴魂往陆云风这边攻来。
只是陆云风放出七煞幡后,虽然不能立即就将那些阴魂拿下,但是也让这些人无法自如操纵这些阴魂。
而被困在这群阴魂里面的三位三清观弟子,此时也发现来了援手,又见到这些阴魂被困住了不少,各自都振奋精神,放出飞剑、铃铛等法器,与陆云风一起对付这些敌人。
如此两相合力之下,只是一盏茶功夫,就将这三个鬼灵门弟子斩杀,陆云风也拿出那枚三清观道长给的令牌,递给三人道:“之前我和那位陆虎道长已经见过面了。这是道长所给的令牌,你们可以查验一下。”
三人中一位略显面嫩的青年站了出来,先是施了一个道礼,然后接过令牌后,打出一个法决落在令牌之上,只见令牌上陡然放出一道紫白青三色光芒,略一闪动后就变为了那位鹿虎道长的身影。
见到这个身影后,另外两位也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原本道友出手救下我等就足以证明道友和那些魔道贼子不是一路了,但是既然道友拿出了这枚令牌,我等还是要检查无误后,才能相信道友确实是可信之人,如今既然证明了道友身份,不知道鹿师兄可有对道友说什么安排,若有的话,我们自然从之。”
陆云风淡笑一声道:“你叫陆师兄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叫我,还是略一思量后才反应过来,也是有缘,那位陆道长却和我是本家,我也是姓陆的。”
那位面嫩青年听到此语不由惊讶道:“我们那位鹿师兄之所以是鹿姓,听说是因为当年清笃师叔见到鹿师兄一个婴儿却被弃在荒野,,救下之后为了喂养师兄,找了一只母鹿为其提供母乳,又让座下灵虎护卫了其一段时间,所以才以鹿为姓,以虎为名,没想到道友居然也是姓鹿,却真是巧合了。”
陆云风听完此语,略显尴尬道:“哈哈,原来是我搞错了,我这陆是陆地之陆,却和走兽之鹿不同,倒是我唐突了。”
而后一脸正色,转移话题道:“那位鹿道长之前和我说,让我和几位道友到你们之前商量的一处地点汇合,如今时候不早,鬼灵门追兵随时可能前来,我们还是快点动身吧。”
对面三人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头同意后,放出法器往一处方向飞去,陆云风紧随其后,几人很快就离开了此地。
车骑国京城,一处富丽堂皇的大殿内,数位结丹修士正在此处议事。
一位身穿绿袍的灰发老者略带得意地开口道:“两位千幻宗和魔焰门的同道,如今我们三宗已经将这车骑国大半的修士围困了起来,接下来只要不断增派人手,将这车骑国拿下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千幻宗的一位彩衣美妇点头道:“这车骑国的三宗虽然说是三宗,但是其中只有虎车宗和大佛庙还算有点看头,而三清观在那位元婴老祖寿终之后,早就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正好先将这三清观拿下,然后再将人手都调派到虎车宗。
虽然此宗是三家中实力最强的,但是大佛庙那些秃子对我们的魔道法术多有应对手段,对此地以围堵为主就行,等拿下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