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传的真棒!”维尔马伦跑向传球的杜普雷,瓦雷斯惠伦斯也聚到了一起。
“要是传不好,我把你头被掰下来。”瓦雷斯做凶恶状。
“这要再传飞了,和猪没什么区别。”杜普雷挠挠头自言自语。
“好了,回去开球了。再不回去,杨师同学又要怒吼了!”惠伦斯拍着大家的肩膀。
“恩,你们看他表情严肃的,像个大尾巴狼似的,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呢。”瓦雷斯边往回跑,边向杨师做着鬼脸。
杨师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不过和科迪尔庆祝了一下,就很快恢复了平静。这才是刚刚开始,接下来能不能顶住对方的反扑才是关键。这帮小子,干的还真是不赖。瓦雷斯你这厮,不就是传出了个好球吗?得意个毛。
意外的失球让kfc全力反扑,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雅各布斯和德霍兰德已经回到半场防守了。这样的铁桶阵正配合了kfc沉着老练的打法,kfc顺势打起了控制球,在半场寻找着机会。
杨师又想起之前他和科迪尔研究战术时想到的那场比赛,一开场万达队被广州队偷袭得手,先丢一球,然后又因为压上进攻被反击了一个进球。但最后老辣的万达队凭借一个叫“依黑”的外援,利用边路突破和定位球,扳平了比分。
比赛一开场的搏命式快攻,就是受了那场比赛的启发。小心边路突破,小心定位球,打防守反击,这场比赛就有得打了。杨师瞥了一样对面的教练席——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把这个教练坐稳坐牢,少不得踩着您的尸体向前了。
比赛胶着着踢到接近中场结束,比分还没有什么变化。裁判员已经在看表了,补时应该是2分钟。kfc掷界外球——球被抛向了kfc的后场,守门员已经跑出了大禁区,停好球,四下看看一个大脚。
场下的一堆人奔着球的落点跑了过去,这个大脚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看来是直接给瓦勒海姆门将的了。多伯拉尔需要做的就是高高跃起把球摘下来。
可是……
球接住了,但多伯拉尔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禁区里的乱成一团,惠伦斯冲向肇事的对方前锋。
“**的是故意的是吧?混球。”惠伦斯眼睛冒着火。
对方的球员也不甘示弱:“操,老子就是抢球,你想打一架吗?”
你……
裁判拨开双方的球员,向kfc扛到多伯拉尔的球员出示了一张黄牌。
“这应该是个红牌,这是恶意犯规。”惠伦斯向裁判申诉。
裁判斜睨了惠伦斯一眼,拿出笔往黄牌上写记录:“这个我说的算。”
杨师焦急的在场外看着场内,看着科迪尔面色沉重的扶着多伯拉尔走了下来。
“怎么了?”杨师问。
“肩膀脱臼,需要去医院检查,估计是不行了。”
多伯拉尔一脸的沮丧,扶着胳膊呲牙裂嘴。杨师看了一眼替补席,马丁瞪着小眼睛也在看着他。杨师又看了一眼场上渐渐平息的双方球员,一咬牙:“马丁,替多伯拉尔下来。”
马丁怯生生的用手指着自己:“我?”
杨师一把把马丁从替补席上拎起来,指着场上,咬牙切齿:“对,就是你,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们的球门45分钟。他们。我们。还有那些远道而来的球迷。”杨师指着看台一角飞扬着的瓦勒海姆队旗。“都靠你了!”
马丁抿了抿嘴,试图把眼睛瞪的再大一点表现的再坚毅一点,答道:“明白了。我……试试。”
“好了,瓦勒海姆替换球员,入替的是刚刚加入球会的“马丁-威廉姆斯”。没有低级联赛出场纪录,恩,应该说没有任何比赛的出场纪录。瓦勒海姆难道今年冬天不准备在购买一名替补门将了么?“解说员絮絮叨叨的介绍着“伟大的守门员马丁”。
一台电视机前吃薯片的女孩一下子把薯片扬到了天上:“太棒了!哥哥上场了。哥哥上场了。”
马丁听不见妹妹苏珊的任何鼓励和加油,简单活动了一下站在了球门线上。球场真大啊,感觉比训练场还大。周围观众发出的巨大嘘声好像两面有形的墙直直的压了过来——真吵。惠伦斯站在前面,旁边是明纳,右边是瓦雷斯。他们看我干什么?
裁判员跑了过来:“你干什么呢?发禁区内任意球。”
“我发?”
裁判员脸一下子绿了,眼睛瞪得溜圆——调戏裁判来着?难道是我发?靠!
马丁连忙把球摆好,向后退了几步。裁判吹了一声哨子提示他罚球。
“裁判先生,等一下。”马丁跑到球前突然顿住了。
“什么事?”
“我裤衩稍微有点紧。”
“你……(妈的,我管你紧不紧的,)快罚,不然掏牌了。”裁判员真是好脾气。
马丁把球踢给了前面的惠伦斯,惠伦斯这时也是一脑门子黑线。这兄弟实在极品啊。没等惠伦斯把球传出去,裁判员忙不迭的吹响了中场比赛结束的哨声。
“时间过的真快,我还没活动呢。”马丁嘟嘟囔囔向场边走去。
比利时一个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一支雪茄被精心的修剪好,递到一个中年男人手里。这个男人正是去瓦勒海姆买球的香港人——叶先生。
“先生,欧本队的盘口不是很稳定。不过最大的意外是瓦勒海姆,现在1比0kfc。”
“哦?”叶先生口气上有些惊奇,但表情上并没有什么变化。“果然是支有趣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