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看着秦默,淡定说:“秦少,你想多了!准备开工了,你快回到岗位上吧。”
秦默的表情很严肃,试探性问:“有人冲着我来的吧?”
“你是秦少,谁敢冲着你来呀?你别胡思乱想了,都没有的事!”
秦默威胁道:“厂长,如果让我知道你也想整我,我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厂长淡笑,还是好声好气说话,“回去上班,别影响今天的生产计划。你是可造之材,我想培养你都来不及呢,怎么敢那样想?这里所有人都吃着你家的饭的,谁会那么蠢自砸饭碗?”
“你是这样想的,那最好不过了。好好做厂长,没准以后还有机会升。”
警告十足,秦默犀利的眸盯瞅着厂长。
他还拍了拍厂长的肩膀。
他可不是傻瓜,三言两语怎么能骗得了他。
这事肯定不简单。
绝对有人想对付他。
主管就这么走了,是杀鸡敬猴!
……
中午休息的时候,秦默给爸爸打电话。
冷声质问:“工厂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秦宇满头雾水似的,听不懂儿子的质问。
“你什么意思?什么工厂的事?难得给我打电话,你就是这么气我的吗?”
“不是你把我丢到工厂历练的吗?不是你命令他们处处为难我吗?想要我成才,也不能这样处处打压我吧!”
“我让你去工厂是好好学习,你这段时间都学到什么了?就是为了跟我顶嘴吗?”
“我昨天不过是请了半天假,主管就走人了,这不是你干的吗?”
“公司那么多事情我都忙不过来了,我哪里有空把手伸到工厂整你呀?儿子,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脾气?”
“我明白了,不打扰你了。”
搁下话,秦默挂了电话。
奇怪了,他一直想不明白。
如果不是爸爸,那究竟是谁想千方百计为难他?
妈妈那么疼他,不可能是妈妈故意使坏磨练他。
难道是项少龙?
平时,他跟他过不去,他也一向都看不顺眼项少龙,他想教训他,用这点伎俩,也太让人瞧不起了。
他值得项少龙如此“盛情招待”吗?
******
姚宓醒来了,没有看到萧涵。
浑身不仅酸酸痛痛的,姚宓还觉得不舒服。
流鼻涕了,水状的。
声音也变得沙哑了。
鼻子也塞住了,她是时不时地张嘴呼吸的。
肯定是昨晚泡在泳池里着凉了,姚宓也觉得头有点晕。
姚宓摸了摸额头。
不烫,幸好她没有发烧。
……
姚宓下楼了,她用纸巾塞住鼻孔。
她也感觉眼皮好重,整个人有点晕沉的感觉。
“这个月的避孕药都吃完了……梅姐,家里有感冒药吗?”
“有,我拿给你。姚小姐,你得小心点护着身体呀!避孕药停了几天之后,月经就会来了。如果你月经期,感冒还不好,我担心你会落下病根子。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我只是昨晚着凉了,吃点药就可以了。”
“等一下,我给你煮姜汤,你喝点去去寒气。”
“谢谢梅姐!”
“不用客气,你先吃饭。”
……
身体不舒服,姚宓不回学校了。
她跟秦思甜说过,要给她弄一本漫画册,姚宓也是遵守承诺的。
吃了感冒药,姚宓觉得更晕晕沉沉的,流鼻涕也还没止住,她还往鼻子里塞两小团纸巾。
一会儿又换两小团纸巾。
流的鼻涕太多了,姚宓抹鼻涕的时候,把鼻子都弄疼了。
鼻子也是红红的了,还轻微脱皮了。
即使身体不怎么舒服,姚宓还是坚持画漫画。
……
萧涵回来了,就站在她面前,过于投入画漫画的姚宓浑然不知。
冷不防的,姚宓被抱了起来,她才察觉萧涵的存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鬼一样!”
看着鼻子里塞着两团纸巾的姚宓,萧涵笑了起来。
“你是来搞笑的吗?”看着……有点可爱!
“你是说这两团纸巾?我鼻子太难受了,只要一低头,鼻水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甚至会滴到画纸上。不这么塞住,我怎么画画呀?我这样子,不是托你的福吗?”
萧涵那张充满邪魅的脸欺近姚宓,低沉的质感声音就像大提琴那样迷人,“是你抱紧我,不愿意放手的。”
“……”不是他拽她下游泳池的吗?!
她差点淹死了!
现在想撇干净了?
姚宓眨眨眼,还瞪着萧涵。
这个混蛋就是特么地无耻!
萧涵的声音也是那样邪魅,若有若无地扫过姚宓的唇,“你享受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说的?”
“……”姚宓张唇了,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音。
不自觉地,她的脑海里浮现了激情的一幕幕。
本能的,姚宓的贝齿咬着下唇。
水潋美眸也眯了起来。
呃……也太难为情了!
羞死了!
“也是你咬住……”
萧涵还没说完,姚宓立即捂住他的嘴巴,没好气地瞪着他说:“臭流氓!无耻!”
姚宓也脸红了,感觉一股热气在脸上蔓延。
下意识,她的眼睛在闪躲萧涵的盯视。
“拿开你的手!”
“别再说了。”
萧涵没吭声,亲了姚宓的手。
感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