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秦思甜动了起来。
眨了眨眼,她恍恍惚惚醒来了。
困惑娇懒的神情显示出她还搞不清楚状况。
只是这里,很眼熟。
这是家里?
她回家了?
谁送她回来的?
咻地,秦思甜坐了起来,努力搜寻一下昨晚的记忆。
……
她刚坐起来这瞬间,只觉得头有点痛。
秦思甜皱眉了,揉了揉太阳穴。
“你终于醒了?还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冷冰冰的声音,听了让人感觉不爽,不舒服,秦思甜也听出来了,这就是项少龙的声音。
秦思甜巡声看去,项少龙就坐在沙发那里,正冷冷地盯瞅着她。
轻轻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秦思甜瞪着项少龙,没好气地质问:“我做了什么了?你不用上班吗?坐在那里看着我干嘛?”
项少龙起来了,走过来。
坐在床沿边上,近距离地盯瞅着秦思甜。
“你有多会闹?非要弄得鸡犬不宁吗?差点,你就要把家拆了!”
微微挑眉,秦思甜抿唇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项少龙。
秦思甜也很努力想昨晚。
她还记得跟姚宓去海边了,在一家餐馆吃饭。
她们叫了一打啤酒,都喝完了。
她们还聊天了,特别开心。
好像,喝多了。
后来,她是怎么回来的,忘了。
“姚宓呢?她还好吗?”
“她很好!秦思甜,你别故意岔开话题。”
“就算是我想拆家,我也乐意,不要你管。”
项少龙犀利的眸紧盯着秦思甜,冷冷地说:“你吐了我一身,还把家里弄脏了,害得我搞了一个晚上的清洁。你,臭死了!你还砸东西了,你的确扬言要把家里拆了。”
她酒后是这么没品的吗?
无凭无据,这只是项少龙片面之词而已。
反正,他就是觉得她一无是处。
最近,他怎么看她都觉得不顺眼一样。
“那也是你活该!趁着酒疯,我怎么没把你砸死呢?”
项少龙的眸色一沉,秦思甜马上跑了,去了浴室洗漱。
就是,怎么没把这混蛋砸死呀?
他最该砸的!
“秦-思-甜,你越来越过份了,你越来越像泼妇了!”
“项少龙,我也觉得你越来越混蛋了,你越来越像渣男了。”
“你不可理喻!”
“我不想跟你吵,别烦我!我也不想看见你,你滚吧!”
马上,秦思甜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了。
她还听到下楼的声音了。
应该是项少龙走了。
走吧,她一个人清静,挺好的!
……
不知道姚宓怎么样了,秦思甜有点担心她。
换好衣服,秦思甜给姚宓打电话了。
电话是通的,姚宓没有接听。
随即,秦思甜给姚宓留言。
秦思甜下楼了,就在客厅里,她看到了异样。
茶几那里摆放着的水生植物不见了。
电视遥控器也缺了一个角。
还有一个花瓶也不见了。
沙发套也换掉了……
难道她昨晚真的很过份?
闹得很离谱?
秦思甜难以置信地眨眨眼。
就算是这样,她也没错啊!
要不是项少龙那么混蛋,她也不会喝那么多的酒,更不会醉,更不会闹。
这一切错的应该是他!
忽然,秦思甜也想起来了。
她有事要跟项少龙说的。
她已经决定了,就去Y国,加入皇家芭蕾舞剧团。
她再也不想活得那么压抑了。
出去散散心也好。
她离开,大家冷静一下,对谁都好。
秦思甜准备要出门。
忽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感觉太熟悉了。
马上,秦思甜跑去厕所。
月经来了!
兴许,这就是他们最好的结果,谁都没有牵绊了。
******
姚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感觉到浑身酸痛难受,身体不像是她的一样。
她依稀记得项少龙带秦思甜走后,萧涵出现了。
他们应该是一起回来了。
姚宓看向身旁,没人。
她身旁早就泛着凉意了。
……
刚掀开薄被,姚宓就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瘀痕。
昨晚,她应该是遭受到了粗暴的折腾吧。
头疼!
甚至,姚宓觉得头皮也很痛。
应该是被用力狠狠地拽过头发了。
除了萧涵,没有人会这样粗暴折腾她。
如果他不折磨她,对她温柔,她倒是被惊吓到了。
那肯定不是萧涵。
……
洗漱之后,姚宓慢慢挪下楼。
照镜子的时候,她也发现自己的嘴唇肿了起来。
严重怀疑萧涵是不是属狗的,老是喜欢咬她。
她锁骨那里也有牙齿印。
她还是看不透那个死变态!
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姚宓才注意到秦思甜给她打电话和发微信了。
她一边吃,一边回微信。
【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还好吗?】
【我还好,我现在没事了,心情好了。】
【我在吃饭,晚点再跟你联系。】
【好的!】
……
秦思甜去找项少龙了,但她没有去他的办公室。
她在附近的奶茶店等他。
项少龙来了,他目光冷冷的、很不耐烦地看着秦思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