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说的是姚小姐?”
萧定国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我看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或许,小小少爷是逢场作戏而已。”
“天福,你不懂,别瞎猜!一切还掌握在我手里,谁也飞不出去。”
“老爷英明!现在,小小少爷怎么办?你任由他闹吗?”
“这是博弈,不能轻易露牌。如果要出手,那就是连根拔起了,我再看看。”
“苏家那边……”
“靖雯那个丫头,还是冲动了。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呢?她不会挑时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她活该!苏晋还在气头之上,两家没法谈,还是让大家都冷静冷静吧。”
“如果小小少爷不肯回南洋呢?”
“现在,他的确不会回来,总有一天,他会自愿回来的。我手上还有一个筹码,是他致命的威胁!若不是我唯一的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他,岂能轮到他撒野!”
周管家不说了。
萧家的风雨,他是见证者。
那么多年过去了,理不清,剪还乱。
也没有人劝得了老爷放下心里的执念。
对于当年大少爷执意抛弃一切,跟那个女人回华国,老爷还是耿耿于怀。
太太因此气得病倒了,不久就离开了,老爷也变得性情暴躁,没有人敢惹他。
都害怕他!
老爷也更狠了!
******
忽然,姚宓的病房来了不速之客。
苏靖雯化着浓妆,嘴唇红艳艳的,踩着高跟鞋,傲气十足的模样。
仿佛她没有被流言蜚语打击过,还是那样艳丽多彩。
就算不订婚,好像她也依然过得精彩,也不会伤心难过一样,更没有损失似的。
她,一手拎着爱马仕限量包包,另一手拿着一束白菊花。
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
白菊花?
什么意思?
这里是病房,可不是举行葬礼的!
也太没有规矩了,也太没有教养了!
更像是存心来找茬的!
那双眼睛翻来翻去似的,就像斗鸡眼!
尖嘴猴腮,比小丑还要见不得人似的!
梅姐审视打量苏靖雯,很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你是谁呀?怎么不敲一下门就进来了?”
苏靖雯扶一下墨镜,鄙夷地瞪着梅姐,反问:“你又是谁呀?我来看人的,难道要经过你同意?一个老妈子也管得太宽了!”
话音落下,苏靖雯很不屑地嗤哼一声。
走路的时候,故意挤一下梅姐,推一下梅姐。
……
这个女人是谁呀?
怎么这样野蛮呀!
梅姐转过身,瞪着她。
“医生说姚小姐需要好好休养,已经过了探病时间了,麻烦你明天再来。”
苏靖雯突然回眸,冷笑一下,讥讽:“老妈子是什么东西?”
梅姐被气到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狂!
目中无人,也很无理!
梅姐想拉她出去,刹那间,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极淡定的姚宓终于出声了。
“梅姐,我认识的,但不熟。既然人来了,就让她呆在这里吧。”
“姚小姐,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养,好好躺着,别乱动。聊天这种事也很伤神,会影响到你休养,仅有5分钟哈,时间一到,我赶人了。”
“梅姐,可能用不到5分钟,你先休息一下。这位小姐姓苏,如若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可能,她会把病房砸了。”
“随便砸东西,三岁孩子都没有这样会闹腾!”
刹那间,苏靖雯很凶地瞪着梅姐怒吼:“老妈子,你说谁呢?”
姚宓淡笑,冷静反击:“苏小姐,你真要砸了我的病房?你是来探病的,还是专业砸房户?堂堂一个大小姐,突然想起随便玩儿别的活了?梅姐,也就是我的朋友,她说的是三岁孩子,请问,你是吗?”
这个死贱人又开始嘴贱了!
真的是怎么看就怎样贱死了!
苏靖雯媚笑,突然把那束白菊花丢在姚宓的面前。
那些花,甚至是掉落的花粉和花蕊,都弄到姚宓的脸上去了。
“姚宓,我就喜欢你说话的声音,怪好听的!抱歉,没有别的花了,只好买了这个,希望你笑纳。”
这个女人真的好过份!
梅姐都看不下去了,马上拿开白菊花。
姚小姐受伤了,动不了,她这样子对待,也太欺负人了。
……
姚宓冷冷地看着苏靖雯。
没有预警,姚宓吐了口水,还打了几个喷嚏。
苏靖雯离姚宓最近,口水吐到她脸上去了。
姚宓打喷嚏,也喷到她脸上去了。
“你……太过份了!”
苏靖雯气急败坏,很凶地瞪着姚宓。
她想动手了。
瞬间,梅姐扯开苏靖雯,拿毛巾给姚宓擦脸。
同时,姚宓抱歉说:“我对花粉过敏,刚才,是本能反应。”
梅姐附和道:“没带眼睛看吗?整个病房里都没有花!我觉得,这位小姐带花来是故意的,想故意谋害姚小姐,我觉得可以报警了。”
苏靖雯从气恼变成了惊讶!
她嫌弃地擦着脸上的口水。
报警?
她才不想去警察局,更不想被拘留。
“我根本不知道她对花粉过敏,我不是故意的。”
姚宓没说话,还在打喷嚏,还咳嗽了。
瞬间,呼吸也变得急促的样子。
梅姐很焦急的模样,也挺凶地瞪着苏靖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