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还是很激动!
一想到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喝醉了,一个人难过,独自承受这一切打击……罗芳还是冷静不下来。
她上前打了项少龙一巴掌,还要举起包包揍他。
罗芳打的这一巴掌,项少龙没有还手。
但是,他的目光极冷,阴郁,凶恶地瞪着罗芳。
刹那间,他抓住她的包,不允许她再打第二次。
他是有错,但是,有一部分错误是被强加在他身上的。
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勉强是不会有结果的,这一切并不是他的本意。
这三年,他不开心,他心里难受的时候,谁有关心过他?
谁有体谅过他?
谁在乎过他心里所需?
谁在乎过他心里所爱,所想?
姓秦一家把女人嫁到项家,不就是看中项家的财势吗?
谁又特么是小人了?
从一开始,不是各取所需吗?
姓秦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
罗芳挣扎了,要甩掉项少龙的手。
她怒瞪着项少龙,还是很凶地骂骂咧咧。
见状,秦默上前帮妈妈,眼看就要跟项少龙打起来了。
刹那间,秦宇非常严肃地说:“都给我住手!罗芳,秦默,我们先回去。明天,你姐醒了,我们陪她来谈。不管怎样,这也是你姐的事,她有权利自己做决定。”
秦默愤愤不平,抗辩:“他那样欺负我姐,就不管了吗?打死这个混蛋一点也不为过!”
秦宇:“我们永远不会原谅这样的混蛋,我们尊重的是你姐,我们只看思甜的意思,跟这个人渣没关系。人在做,天在看,做得这么缺德,自然会有天收,我们不跟他计较。”
罗芳还在骂项少龙,还想打他。
秦宇把她拉走了。
秦宇虽然没有动手,他也很凶地瞪了项少龙一眼。
恨,并不是一定要发泄出来,也不是非要弄得你死我活,打从心里鄙视就够了。
为这种人渣赔上去,根本不值得。
……
秦默还不想走,还想教训项少龙,被姚宓和小杜拉开了。
一场极有可能引发血案的矛盾,终于平静了下来。
项少龙关上门,他还是很郁闷。
情绪也是烦躁的,整个人都觉得非常不爽!
萧涵放下酒杯,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倚着沙发站着,犀利的眸紧盯着项少龙。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明事理的岳父,你也应该庆幸他足够理智。有的父母为了孩子,是可以豁出去的,你别低估了。”
“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不是为了你!”
项少龙沉默。
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仰起头,毫不思索地把又辣又烈的酒灌进喉咙里。
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有那么一点儿舒服了,但他的心还是很躁郁。
会闹成这样,他早就预料到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是有点没准备好。
起码,他是想通过和平的方式跟秦思甜分开的,起码让她不那么难过。
哪知道弄成了这样。
……
想抽根烟,项少龙拿出了烟盒。
烟已经叼在嘴边了,即将点燃,萧涵好意提醒。
“这是禁烟区,套房里有烟感装置。如果你想淋成落烫鸡,想上热搜,随便你。”
很躁郁,项少龙随即把烟扔了。
“你想抽,那就出去抽吧。今晚,应该能安静了,你可以想想明天要怎样处置。崔小姐跟李扬离开,你可以放心的。她住在希珀瑞酒店,也是安全的。别的,我无能为力,解铃还须系铃人。”
突然,项少龙与萧涵对视,“你是不是特别想笑我?”
“没有这个意思!你的私事,我也不好说,毕竟我不知道来龙去脉。这样的离婚,就等于忍痛去掉一层皮,两败俱伤,你自己想清楚就行了,后果肯定是要自己承担的,别人不可以帮你承担,也推不到别人身上去。我也该走了,晚安!”
“晚安!我就不送你了!”
萧涵微点头。
拍拍项少龙的肩膀,他走了。
关上门,坐下,项少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又是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
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不能抽烟,只能喝酒。
现在,他也睡不着,思绪混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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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应该拉着我,也不应该拦着我!我姐被那个人渣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们不知道吗?我怎么能不气?!岂能放过那个人渣!”
到了外面,秦默没好气地甩开姚宓和小杜。
他也很凶地瞪着他们。
秦默的胸口处还是怒火愤张。
姚宓:“如果你不想你姐难过,你就应该冷静。那个男人是很混蛋,但是,你姐很爱他,不是吗?你姐会很难过,把自己灌醉,不都是因为很爱那个男人吗?出了气是解恨了,但是,完全解决不了问题,还把事情推向更复杂的境地。”
小杜:“我赞成姚宓的意见,你真该冷静了。为那种人渣搭上自己,真的不值得,可能,你姐更难过。没了那个人渣,她还有你们,你们真的不能出事,因为你们还要陪着她。她最难受的时候,还需要你们的支持和关心。”
姚宓:“不管是你受伤,还是他受伤,肯定都不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