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白苏走到一边观察,仔细留意金蕊娘的一举一动,一眸一笑。
连手上的动作也观察到底。
金蕊爹在白苏的点头示意下牵着金蕊娘走到金蕊屋外。
她看到门掩饰着,轻轻一推。
屋里,还是那天的躺姿,站姿……
“啊——”
看到她瞳孔放大,惊叫出声,白苏猛地跑过来。
这时金蕊娘抓住她,“良姜媳妇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家丑不可外扬,怎么会这样?”
顺着她手指,白苏抬头,那一刻心口窒息。
白苏没有理会屋里,而是抓着金蕊娘问:“婶子,你认识我吗?”
“你不是良姜媳妇儿吗?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那她们呢?”白苏指着屋里。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金蕊娘激动极了。
“我说当初我女儿好多的,这怎么会有个孩子?没想到啊,是你这个糟老头子。我说了很多遍,金蕊是李家的孩子,不是外面的人的。公公,你为什么不信?你为什么要糟践我女儿?”
“唉~”
看到她清醒白苏很高兴。
笑道:“婶子,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先走了,你们家的家事你们自己聊,不打扰了。”
金蕊娘还在蒙圈,白苏便走了。
就在这时候,白苏无意间回头,她看到屋里,盖着被子的金蕊喜极而泣,眼泪哗哗掉出来。
她还穿着白色睡衣,露出来一只脚丫子。
那一刻白苏再次肯定,这古代真是服了。
一家人啊!
她忍不住多嘴说道,“婶子,我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不适合我这个外人来评头论足,但是我给你们提个醒哈,金蕊只是露了一只小脚丫出来,而且她穿的衣服严严实实,并没有构成任何的不良。希望你不要过于担心,他们是爷孙俩感情很好,是亲情的感情,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良姜媳妇儿,你知道……”金蕊不好意思,挠挠头道,“你知道我我是准备要说什么吗?还是在给他们解释?唉,原本这种解释的话应该是我来说,但没想到由你说出来了,唉,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
“婶子。”白苏轻笑出声,“你真的想多了。”
“唉……”
李大夫深深叹了一囗气。“那天看到金蕊娘突然晕过去,我心里一直存了个疑问。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出这种事情嘛,毕竟我们是祖孙,而且离良姜媳妇儿出去不到一盏茶时间。怀着这种侥幸心理,我一直没有敢说出口。唉,没想到呀,没想到,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却是最有可能的事。原来很多事情都注定了。”
现在听大家这么一说,金蕊娘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果然是说的那样。
“好了,误会解开就好,你们聊。”
白苏回家,可是难得的休息日,没想到一辆迎面而来的马车打破。
镇上来信,养生馆有人闹事。
在这个大夫匮乏的年代,幸好有她家马蒁在那里坐镇。
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白苏来不及回家,只好拜托路人,“麻烦你回家的时候帮我到高家说一声,我有事去镇上了,不用找我,我没有事。少则几天,多则一月便回来,让大家放心。”
镇上,养生馆。
远远的听到说话声音,女人的话里处处充满傲慢。
“找到你们大夫了没有?我可是夫人,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得了吗?”
白苏走进去:
“如果孩子真的是在我们这里出了问题,我们会负责到底。”
“你是……”
一转身,四目相对。
女子噤了声,白苏却忍不住挑眉。
“小橘?”
她走过去,看到穿着宽大裙子还可以看到显怀的小橘,白苏很震惊。
小橘却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喊我名字?真是不要脸,哼!”
小橘一出去,那张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雪上加霜。
苍白,冷漠。
和刚才的傲慢相比,这一刻什么都看不见。
她失魂落魄的走了。
马蒁翻白眼:“看到了吧?我就说只要神医到了这女人就走了,看到了吧,很准的。”
“为什么?”
马蒁掩饰上扬的嘴角,淡漠的说道:“自然是某神机妙算。”
“那你之前说的,在赌场里押大押小,为什么我还是输那只公鸡明明最厉害,为什么还是输?”
“呃……”
马蒁眯着眼睛,无促的小手指,一直摸着下巴。
“他回答不了你,我来告诉你们。”白苏插话,“刚才的女子与我们有过几面之缘,所以这话自然说得出这些话。”
“为什么?”
“为什么?”白苏摇头浅笑,“我和她家小姐有交情,自然说的话有几分重量。”
“啊?”他们惊讶,“刚才的夫人不是是主子,居然是丫鬟?”
“妾,本来就是丫鬟。”马蒁说道,“看起来还不是很得宠,不然的话她一个人过来?怎么没有那个最娇气的小姐陪着?”
“人家怎么娇气了?一个小女孩而已,你非要这么说话难听吗?”白苏瞪他一眼,“别整日吃不到说葡萄酸。怪就只怪你早生了好几年。你要是晚生十年,你和柰花也是好朋友。”
“切。”马蒁撇撇嘴,“谁稀罕和她做朋友,一个小女孩而已,和她做朋友掉价。”
“你说什么?”一道冲破云霄的小女孩声音身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