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一起玩丢沙包好不好?”海月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搅着手里的大拇指。
高良姜:“丢沙包?”
白苏:“玩?”
二人错愕,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明显不符合他们两个想象内容。
特别是高良姜,整个人差点发出质问。
白苏瞅高良姜:看到没有,清者自清,你白者自白。看我说对了吧,海月没有你想的乱七八糟的心思。
高良姜咬牙,依旧不敢想法:她现在是欲擒故纵。
可是白苏看不到啊。
她瞅一眼高良姜,给了一个白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海月,像是一个包容妹妹的姐姐。
事实上,她也确实把自己当做姐姐。
她张嘴准备答应,就在这时,海月惊呼:“哎呀,没有沙包。”
说着,海月转身出去。白苏连忙跟上去,高良姜也顾不得怒气,气呼呼的跟着。
只见海月拿着帕子,从地上抓一把泥巴,然后顺便打个结,很快变成一个张牙舞爪的沙包。
“姐姐,这个可好玩了。”海月拿着沙包,像是献出什么宝贝似的,微微弯曲脚,仰头:“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白苏低头,海月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神可怜兮兮的。她仔细看她,真是个孩子。
“好。”
白苏刚答应,海月兴奋的像是得了父母奖励的孩子。
很快四个人玩起来,处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高良姜,黑着脸道:“我也想玩。”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他们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确定?”
高良姜点头:“嗯。”
海月高兴道:“好啊好啊,人多才热闹。”
“爹爹,你是新人,刚加入要丢沙包。”小无忧拿着沙包给他,“我要进去里面玩。”
“好。”高良姜点点头,自家闺女自己疼。
他忽然明白桂枝爹什么心情了。
一会去赔礼道歉。
“乌扇。”他喊,原本丢沙包的是无忧和乌扇,现在小丫头进去,扔沙包的人就变成他们父子。
高良姜瞅一眼儿子,“看好了,沙包怎么丢。”
说着,瞄准人,一把丢出去。“嘭”一声,直击海月额心。
“姐姐……”
海月颤抖着说,“我好疼。月儿是不是要死了?姐姐,月儿不想死,月儿还有好多心愿没有完成,月儿还没有孝敬父母,还没有看到哥哥成家立业,还没有嫁人,呜呜呜,月儿不想死。”
“没事的。”白苏握住她的手,然后空闲的另一只想去号脉,海月一把握住。
她虚弱的说,“姐姐,我想回家。”
“好好好。”
人家的受伤了,哪里有不让她回家的道理。
白苏走之前狠狠瞪高良姜,“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你个武将侯爷,自己的功夫有几斤几两你都分不清吗,看看害得海月都受伤了。”
“娘子……”高良姜想要解释,白苏已经走了。
望着自己的手掌,高良姜无奈叹气,“我的武功一向控制的很好,不可能出差错。”
然而,声音只有风知道。
海月受伤,海老爷很生气。可是听完这是玩游戏所着的,他一阵头疼。
等白苏从女儿的闺房出来,他拉去一边问,“神医,我家月儿怎么样了?”
“抱歉海老爷,玩的时候我相公没个轻重,这才使得沙包扔用力一些。你放心,海月没事,只是受到惊吓,你放心,我会陪着她,直到她好了。”
“神医,谢谢你。”海老爷抹着泪说道,“我家月儿胆小,打雷大一点,她都不敢睡觉,这下好了,有你来陪着,我也放心了。”
回家后,高良姜愤怒指着她:“白苏!你还看不明白吗?这都是她的阴谋!”
“人家一个小女孩,哪里有你有心机。”白苏转身离开。
望着她,高良姜气的不行。“娘子,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爹爹。”小无忧同情他了,像是个大人。无忧也像大人一样,有模有样拍着他的头,“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等海月姨好了,娘亲就原谅你了。”
“无忧。”高良姜抱女儿,“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啦,你要相信爹爹的话,我们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啊?”小无忧一脸困惑。小乌扇笑了,“妹妹,点点是说海月姨没有生病,没有受伤,是假装的。”
高良姜点点头,“没错。”他欣慰道,“乌扇总结很到位,就是这个意思。”
“哦吼吼。”小无忧捂住嘴,皎洁的目光透着笑意,“爹爹和哥哥是笨蛋。”
“无忧,为什么这么说?”高良姜扭头问女儿,“你哥哥可是很聪明,爹爹更是聪明绝顶,你为什么说爹爹和哥哥是笨蛋?”
无忧乐了:“娘亲是大夫,是神医。海月姨有没有生病,娘亲用手一摸就可以摸出来的,难道弟弟和你哥哥不是这样想的吗?哦吼吼,果然是笨蛋。”
“无忧很聪明。”高良姜点点头,朝乌扇的揉搓一番:“儿子也棒。和爹爹想的一样。但是,爹爹还是觉得那个女人就是装病。”
乌扇没有说话,他望着远处,眼神里闪过一丝害怕。
要是爹爹和妹妹说的都对,是不是海月姨在骗人?
几天后,海月还是惊慌失措,夜夜说梦话,乌扇偷偷溜进海家。
“小丫头。”海老爷喊住乌扇,“你是新来的丫头吗?”
“嗯。”乌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