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个侍者的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聂采和王之瑜两个人。
“你等等,一会他们就会拿药过来。”
聂采有些无奈,说道。
“聂采,不用药,我自己能行的……你别忘了我是学医的!”
王之瑜从床上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在晚宴包里一掏,顿时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红漆盒子。
“只要给血海、曲池这两个穴位施针,加快血液循环的速度,然后再运功,就能把血液里的酒精通过汗腺逼出来了。”
说完,王之瑜似乎想起了什么,斜着眼睛看了聂采一下,问道:“对了……你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为什么你居然这么能喝,我却只能用针来辅助才行?”
聂采挠了挠脑袋,总不能跟她说自己的体内有一个超级大的次元空间,别说是几瓶酒了,喝上几大缸结果也是一样的。
“这可是我的独门功法,传男不传女……”
聂采干脆随口胡扯了一句,说道。
“哼,不说就不说。”
王之瑜哼了一声,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平时哪有人敢灌她酒,也就今天要搞定这个老毛子而已。
她从红漆盒子里拿出了两枚长长的银针,照着自己的膝盖上方的血海穴、臂弯上的曲池穴扎了一针,长长的银针只露出了末端,显现出十分熟练的手法。
王之瑜踢掉了高跟鞋,把碍事的红色的丝质裙摆扯到了一旁,赤着脚盘膝坐在了房间的床上,露出了晶莹圆润的玉足,似乎是开始运功起来。
聂采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暗劲高手”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方法,不由好奇地看着。
只是,看王之瑜在那里运功了半晌,却发现她似乎越来越晕了,脑袋都差点耷拉了下来。
“行不行啊,我看你还是用醒酒药算了。”
聂采忍住想笑的yù_wàng,说道。
他还以为内功有多神奇呢,看来也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
真要这么厉害,像《天龙八部》里段誉和乔峰比武,直接用内力把酒逼出来算了,还至于用这么麻烦的方法?
“真的行的,我师傅教过我的,就是我内力太弱而已……你来帮我一把!”
王之瑜顿时有些急了,瞪了聂采一眼,说道。
“怎么帮?”
聂采有些无奈,说道。
“你盘膝坐在我的对面,我教你一个运功的方法,就和上次在飞机推起落架差不多,我们同时发力就好。”
也许是喝多了,王之瑜有些不服输,非要拉着聂采一起。
聂采有些犹豫,这是在拍古装片呢?
盘膝而坐,双掌相对……脑袋上再冒出点白色的烟雾,那可就真的和电视里一模一样了。
但这个时候,王之瑜却哼了一声,说道:“我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师门的绝学,今晚我教给你,算是感谢你帮我搞定那个老毛子,换做别人我还不稀罕教给他呢!”
内功的运行方法?聂采师承吴超,练的是正宗的外功,哪里见识过这种神神秘秘的内家功法,好不容易见到同为暗劲宗师的王之瑜,就当是开开眼界了。
“好吧,我听你的。”
聂采想了想,反正这件事自己也不吃亏,学一个技能总不是什么坏事。
说完,聂采这跟着上了床,盘膝坐在了王之瑜的对面。
王之瑜眼睛有些迷离,抓起聂采的手贴在了一起,轻轻地说道:“我双掌贴着你,你听说我,和暗劲爆发差不多,调动你的內劲,反正你暗劲的运用比我纯熟多了,应该一学就会……“
“那我发力了啊……”
聂采听了半天,似懂未懂地说道。
他按照王之瑜所教的法门,调动自己体内的暗劲,含而不漏,轻轻地从掌缘吐了出来。
按照王之瑜的说法,聂采在飞机上与她合击过一次,已经有了默契,应该能一学就会才对。
现在聂采对于暗劲的操控已经是十分纯熟了,之前聂采弹碎洛安的玻璃杯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他的聂采只用了一分力不到,就算万一失控,以王之瑜的修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对,就是这样,我已经感觉得到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王之瑜的脸色突然一红,身上插着的银针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弹了出来!
噗嗤……噗嗤……
两枚银针****而出,直接刺穿了床上的被子,深深地插到了瓷砖地面上。
王之瑜嘤咛一声,似乎是被暗劲给震到了,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你没事吧,我难道出错了?”
聂采顿时有些慌了,他连忙撒手,一把抱住了王之瑜,连忙问道。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陪这个王之瑜发酒疯的,这下子好了,事情变得更糟了。
幸亏聂采不放心,只用了一成的力,否则的话现在王之瑜恐怕已经被震伤经脉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震开银针的,这酒有问题,加快血液循环反而加快了药性……”
聂采只感觉到怀里的王之瑜身子忽然变得滚烫无比,嘤咛一声,身子柔弱无骨地翻转了过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身子能用这么奇异的姿势翻转过来,就好像一条柔软的蛇一般。
“不跟你玩了,我再信你我就是二逼……”
看着王之瑜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聂采苦笑一声,正要下床。
但就在这个时候,聂采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躯体从身后扑了过来,紧紧地缠着了他。
“不要走……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