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英勇的首长就这么被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杀掉,苏军士兵无不心头大骇,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神。
就在这个时候,战意滔天的野狼已经像一阵黑色的旋风一般冲入苏军阵中。
战刀过处,必定会有一片血肉横飞。
啊啊啊!”苏军士兵不停地发出惊惶凄厉的惨叫声。
东北军中,也忽然多了一群人。
这群人的人数不多,冲顶不过一百来人,他们的身上,也穿着和其他士兵一样的土灰色军服。
但是,只有他们站在那里,就没有人敢忽视他们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脸冷漠如冰,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一双双眼睛寒光闪耀,手中都拿着清一色的夺魂-29自动步枪,雪亮的刺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杀气腾腾。
没有激情飞扬的口号,没有振聋发聩的喊杀声,更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
他们只是冷冷地看了对面的苏军士兵一眼,就挺起刺刀冲了上去。
刺刀入胸,血流如注,苏军士兵登时发出阵阵惨叫声。
他们却面不改色地把刺刀从死去的苏军士兵身上拔出,刺向下一名活着的苏军士兵。
鲜血,刹那间洒遍了他们的全身,渐满了他们的脸。
但他们脸上的神情依旧阴冷,目光依旧冷酷,依然在熟练地重复着捅人、拔刀的动作。
在他们眼里,仿佛捅的不是人,而是牲畜,不,应该说是草木。
总之,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种对生命无比的漠视。
啊啊啊!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传来。
是两个苏军士兵的肠子被割断,正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在地上打着滚。
噗嗤!又一个苏军士兵被刺刀刺破了喉咙,鲜血溅了他对面的东北军士兵一脸。
这伙人的冷血、残酷和不要命不仅吓得苏军士兵肝胆碎裂,也使得不少东北军士兵心头大骇。
这伙野兽一样疯狂,魔鬼一样冷血的人也是我们的战友?我们的兄弟吗?我们好像从来没见过他们呀?”不少东北军士兵都在心里发出了疑问,一些胆子稍小的甚至忘记了杀敌。
他们的确是东北军的人,这些普通的东北军士兵没见过他们也正常。
因为,他们是野狼一手训练的死士!
东北军死士们如同削瓜切菜似的砍杀着正在溃散的苏军步兵。
一个死士不小心被三把苏军的刺刀刺入了小腹。
血水顺着刺刀哗啦啦地流下,但这名东北军死士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他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痛苦。
在三个苏军士兵惊骇的目光中,他将手中刺刀轻描淡写地挥了挥。
一抹妖异的血光乍现,三名苏军士兵喉咙已被割断,呼吸慢慢地停止。
这个时候,身受重伤的东北军死士才和三个苏军士兵一齐倒了下去,他的样子很安详,仿佛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妈的!这还是人吗?”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东北军士兵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也暗自庆幸。
幸亏他们是我们东北军的人,不然我们可要惨了!
东北军死士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来自丛林最深处,最嗜血最疯狂的狼,甚至是最冷血的杀人机器。
在他们鱼死网破的进攻面前,苏军士兵纷纷倒下,不少苏军士兵甚至扔掉手中的枪,跪在地上求饶。
什么斯大林万岁,什么为苏维埃革命献身之类的,在生死抉择面前,都是鬼话。
可惜,在东北军死士们的眼里,他们早就是死人了,丢枪不丢枪,求饶不求饶,结果都一样。
那就是一个字—“死”!
东北军死士纷纷把刺刀送入苏军士兵的体内,求饶不求饶,一律一视同仁。
师长,那伙穿着我们军服的人是什么人,杀气人来如此残忍,如此不要命?”看着正在疯狂杀戮着苏军的东北军死士,邵明峰上校不解地问。
那伙人我也没见过,不过看他们如此疯狂,对生命如此漠视,应该是那个野狼训练出来的人,但要少帅能掌控好这批人,否则,世间又要增添太多杀戮了。”梁忠甲长叹一声,心中生出些许的担忧。
如果少帅驾驭不了这批人的话,那世间的杀孽,可真的要增添很多呀!
杀呀!兄弟们!给我杀光老毛子!”皇甫天少将大声叫唤着,挥舞鬼头大刀疯狂砍杀着快要士气丧尽的苏军士兵。
啪啪啪!苏军的脑袋不断地被砍破,猩红色的血和白花花的脑浆刹那间溅满了他的全身。
看到老毛子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自己砍破,皇甫天心中大快,因为,每次杀苏联人,他都当是在给海兰泡惨案受害的乡亲们报仇。
老毛子!来呀!来呀!你们他妈的不是很拽吗?你们他妈的不是看不起中国人吗?你们他妈的不是把我们中国人叫做黄皮猴子吗?来呀!他妈的你们来呀!”一脸血污的皇甫天高举军刀,仰天长啸,活像一头杀红了眼的猛虎。
受到惊吓的苏军士兵纷纷退后,俄罗斯黑熊再厉害,也敌不过一头彻底发了飙发了狂的东北虎!
受到主帅的感染,身旁的东北军士兵也挺起刺刀,争先恐后地往前冲去,狠命地把刺刀送入苏军士兵的体内。
士气低落,军心涣散的苏军士兵慢慢地被气势如虹的东北军淹没。
南面阵地上,克鲁伦河中的苏军运兵船全都被东北军的飞机和炮火击沉,水面上漂浮着无数苏军士兵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