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剑眉星目,面容俊美儒雅的东方青年缓步走了过来。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蓝灰色的东北军将官服,肩章上三颗金色的将星闪闪发光,似乎遮住月亮的光芒。
他的眼睛里,正不时地散发着一种利剑一样的寒光。
他的身边,还走着两个人。
两个身着紧身黑衣的人。
一个面容冷峭,仿佛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
一个满目苍桑,看不清年龄与岁月,弥漫在脸上的,只是一种大自然最深处的狂野和一种地狱的死气。
你是?你是?”
两个警察声音颤抖地说,身子不停地向后退去,燃烧到一般的香烟早已落在了地上。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少帅张学良。”
张学良冷冷地说,慢慢地走了上去,闪电般伸出了手,一把掐住了瘦子警察大卫的脖子。
刚才,你说你要玩我的妻子,还要试试她们的床上功夫,是吗?”张学良一字一句地问,目光阴冷地看着他。
少,少帅,我,我只是开,开玩笑的,你,你就.......瘦警察大卫一边挣扎着,一边哭丧着脸哀求道。
侮辱我女人的人,只有死!”张学良目光一寒,手猛地用力。
咔嚓!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大卫登时瘫软了下去。
他睁大着惊恐的眼睛,但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他的脖子,已经被张学良生生掐断了。
胖警察帕森一脸的骇人,他没有想到,这个张少帅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华盛顿警察局公然杀死一个白人警察。【92ks. 】
啪!野狼欺身上前,一脚将胖警察皮球一样的身子踹翻在地。
噗嗤!一口鲜血瞬间从胖警察帕森口中喷出。
他们都被关在哪了?”野狼冷冷地问,血红的眼睛像是一头狼在盯着一头孱弱的羔羊。
在,在二楼的审讯室。”胖警察帕森战战兢兢地答道。
知道我杀了多少个俄国人吗?”张学良缓步走了过来,阴冷地笑着,慢条斯理地问。
不,不知道。”帕森只能机械地摇着头。
让我告诉你,在那场战斗中,我一共杀了三十万俄国人,俄国人,也都是白人。”张学良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容在帕森看来,无异于死神的微笑。
再杀你一个白人的话,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张少帅,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妻子,和两个孩子需要我抚养。”帕森大哭着,拼命地哀求道。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怀疑张学良的杀心了。
怕死的人总会给自己寻找理由,不杀你也可以,马上带我们去审讯室,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敢玩花样的话,就别怪我无情。”张学良冷冰冰地说,目光如刀的看着他。
帕森立即木讷地点了点头。
在帕森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警察局。
虽然已近晚上十点,但警察局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回廊上,不时地传来阵阵的吆喝声。
那是值班的警察在打牌。
这些鬼佬警察可真是够“尽职”的。”风影月冷冷地笑了笑,深邃的枣核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帕森,你带着谁来了?”一个高瘦的白人警察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一脸讪笑地问。
没等胖警察帕森发话,那个高瘦的白人警察便倒了下去。
放大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惶与不解。
他的咽喉处,已经深深地插进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欺压善良,无恶不作的鬼佬警察,可杀也!”风影月心中暗道,目光森冷地注视着前方。
帕森睁大了眼睛,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哥们,别看了,那家伙已经见上帝去了。”张学良微笑着说,仿佛在他看来只是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帕森登时心里发毛,整个人差点昏了过去。
这个张少帅真是太可怕,谈笑间就能杀人,对生命,竟然是如此地漠视,怪不得,他能够击败红色苏联,还能杀死这么多的俄国兵。
此时此刻,帕森心中已经有了东北军的基本形象。
一群杀人不眨眼,毫无怜悯之心的杀人机器。
两个值班室里,依旧不停地传来打牌的吆喝声。
野狼、风影月,你们分别负责两个值班室,记住,不留活口。”张学良冷声说道。
两道黑影一闪,野狼和风影月便消失不见了,仿佛两个黑夜下的幽灵。
值班室里,刀光闪过,血光四起。
一阵阵惨叫声不停地从值班室里传来,但却越来越微弱。
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张学良气定神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到嘴里,轻轻地点燃。
帕森则看得心头发颤,头皮发麻。
少帅,你,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帕森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地问。
再怎么说,那些人也是他朝夕相处的同事,他觉得,张学良太残忍了。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活下去,他们活着,只会浪费水和粮食。”张学良悠闲地说,轻轻将几粒烟灰弹落到地上。
惨叫声停止了,鲜血也洒了一地,慢慢地从办公室的大门流出,仿佛一条条红色的小溪。
野狼和风影月缓缓地走了出来。
和刚才比起来,他们两人没什么变化。
如果仔细嗅的话,会发现,他们身上似乎多了那么一点儿血腥味。
全都解决掉了?”张学良微笑着问。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