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灶尘坐上专车去了机场。
王承则一头雾水的推开门,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因为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爸妈不是说姐姐已经不幸中枪身亡了吗?
怎么回来发现并没有那种悼念悲痛的气氛。
机关大院的门卫大叔还跟他笑着打招呼,对姐姐的事情仿佛不知道一般。
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没道理的啊!
而且现在突然还冒出一个姐夫来,嬉皮笑脸的一点没有难过的样子。
难道爸妈只是为了想让他回国,所以编造的这么一个谎言吗?
这种玩笑也能开???
可如今木已成舟,都申请退学不读研究生,已经到家门口,想再回去也已经不可能了。
唉!
反正也刚毕业,就当是提前回国发展了吧!
王承推开门走进家门,家里的布局依旧是那样整洁古朴,近十年没变。
“爸、妈,我回来......”王承放下行李走进客厅一看。
他的话停下了。他见到爸妈此刻像是中邪了一样的望着客厅中间的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不时的他两人还对视一眼。
“咯咯~”
“嘎嘎~”
鸡鸭还是活的,虽然被绑着腿,但却伸长了鸡脖,妄图去啃那大菜篮子里面的菜叶。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指着这一堆东西说道:“这是不是刚刚那个人自称是我姐夫的人送来的?”
“我才几年没回来,现在上门提亲都兴送这些东西了吗?”
“我姐呢?”
王泽宗起身,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姐夫?别瞎说!你姐她......还没醒过来,现在不在家。”
回想起李灶尘刚刚说的酒,王泽宗好奇的上前捧起这坛差不多十斤重的酒放在茶几上。
刚一掀开酒坛的封口,一股浓郁的奇异香气带着扑鼻的酒香顿时在整个房间弥漫开。
好酒!!!
闻到酒香气的一瞬间,王泽宗顿时双眼猛瞪,快速地将坛口封住。
荣娅这时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见到儿子回来,连忙上前一边揉搓着儿子,一边笑着说道:“小承,你回来啦!早饭吃了没有?妈去给你煮。”
王承摇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姐姐她遇难了吗?我急匆匆的从加州赶回来,研究生的学业也退了。怎么现在又冒出个姐夫来了?刚刚那个人真是我姐夫?”
荣厅里凭空出现的这么一大堆东西,苦笑道:“你姐姐她确实是遇难了,唉~这事儿太玄乎了,妈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给你解释。”
“至于刚刚那个人,叫李灶尘。他是你姐姐......以前的同学,反正这事儿等你姐姐醒过来、回来了再说吧!”
自从李灶尘那一手神乎其神的能力展现出来,王泽宗和荣娅瞬间就接受了女儿会醒过来的这件诡异且不可思议的事情。
......
——————
香江赤蜡角国际机场。
李灶尘从丹州转天府再到香江,从机场离开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师傅,麻烦去天玺。”
“半岛天玺?”
出租车司机左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带着口罩的帅气小伙子,似乎是在跟他确认。
天玺的地位在香江有多高?
那可是动不动就上亿的顶级豪宅大楼。
一般住在天玺的人下飞机那是肯定有专车接送的,怎么可能会坐出租车。
李灶尘微微皱眉道:“是,有问题吗?”
“呵呵,无~无问题。先生你坐稳了。”司机笑了笑,一脚油门便踩下去,将车子驶离了机场。
......
半个多小时后。
下车后,李灶尘站在地铁站便上,望着眼前的这栋大楼。
落日黄昏的余晖,从海岸线外照射在大楼的背面。
天玺大楼毗邻环贸楼,两百七十米高,形状算不上奇形怪状,但是......就像一条巨大的牛仔裤被打湿冻僵后倒立在地上。
“居然还有停机坪!不愧是香江最高的顶级住宅楼。看来还是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啊!”
他收到江震的消息,今天的项华安依旧还在这栋大楼的左边裤脚——天玺二号楼,二号楼的顶楼九十一到九十三复层豪宅。
既然是要动手,那自然是一步到位计划好,把对方可能逃走全都计算在内。
对方如今时刻在防备着报复,那肯定是异常警惕的,稍有不慎就会逃跑。
地面上怎么跑都没关系,全世界就没有谁跑得过他李灶尘的。
可若是对方坐飞机直接逃走,那他也只能抓瞎。
见时间还早,大楼进进出出的人又很多。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而打草惊蛇,李灶尘没有立刻进入大楼。
而是寻了一家名叫洪记粥面的精致餐厅,惬意的点了碗云吞面、撒尿牛肉丸等等香江特色美食,静静的品尝起来。
......
等到晚上十点左右,李灶尘找到一个无人的巷子角落,戴上了后土皇女神送他的阴阳冠。
阴阳冠一戴,李灶尘的身影立马隐入空气之中。
他,再度变成阴体鬼魂。
穿过灯红霓裳、车马不息的夜晚繁华街道进入大楼。
......
电梯口前。
一个三十几岁,满身珠光宝气的妇人,挽着一个二十岁不到却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站在李灶尘的前面,一起等电梯。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楼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