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之舞的最终,双蛇的交|媾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代表了天照大御神的白蛇与代表着月夜见尊的黑蛇在神台上合一,意味着气的流动。
神台既是广天宇宙。
这些是酒坊尊阎魔调查得知的。因为在意双神的神乐之舞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根据神宫中的记载研究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果酒坊尊的先祖酒人成为了神台,那么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吧。会怎样达到呢?将骨肉融合进去或者用血液洗濯台面吗?对于人祭的事情酒坊尊知道得并没有那样多。
但他明白事情一定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神乐之舞的仪式开始的时候,酒坊尊从神台上感受到的只有两个人的气息。强大的是春日彦,稍弱的是春日樱。上面没有酒人的气息——如果酒人化作了神台的话作为他后代的自己一定是能够感觉到的吧。既然选择了活人来铸成神台,那么完成之后的神台不会是死物。
想到这个的时候酒坊尊完全没有考虑过也许是因为自己见识太少所以没有察觉,而是马上认为一定是春日彦做了什么。
念头马上就闪现了。
“失礼了。”
这样说的酒坊尊伸手撕开了春日彦的衣服。
显得气势汹汹的,因为这个动作,原本维持着完美微笑的春日彦的神情一瞬间凝固了。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但是并没有阻止酒坊尊的行为。
在摇曳的灯光下,春日彦的躯体裸|露出来。
并不是酒坊尊曾经看过也触摸过的白皙美丽的肌肤。
春日彦的胸膛上布满伤痕。一个个指甲那样大小的伤口密密麻麻地排布着,看起来有点恶心。
完全不需要更多思考,酒坊尊马上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是鳞片。
“高台……”
这样还在流着血的伤口即使不被触碰也一定非常疼痛。但春日彦若无其事地推开酒坊尊的手,然后将衣襟合拢。
“必须是活物才行,能够支撑神乐之舞的必须是活物才行。酒人死去后高台就崩塌了。所以我用自己的鳞片跟血肉重新搭造了。”
“在神宫的画中没有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伊吹神宫中要使用活祭。”
“活的祭品只有酒人一个而已。”
“所以高台是不必要的对吗?”
“是啊,本来是不需要的。”春日彦这样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为什么……”
春日彦的态度激怒了酒坊尊。酒坊尊伸手拽住春日彦细细的手腕。
这样虚弱与消瘦,与记忆中那个温柔强大的神明完全不同。
酒坊尊的心抽痛着。
打定主意抱着两人都已经‘死’去的决心,在彼此纵容的极乐一夜之后就将全部投入进对伊吹的责任中。但是现在却知晓‘死去’的恋人在折磨自己,做着虽然酒坊尊没有完全弄明白,可显然是在保护酒坊尊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就好像一起死去的两人只有自己复活了一样。
无法忍受。
明明一起殉情而死,怎么能够给自己强行灌下复活药!
与酒坊尊的愤怒不同,春日彦显得非常平静。
他的视线落在握住自己手腕的酒坊尊的手上:“这样很疼。”
“对不起。”酒坊尊匆忙将手松开了。
春日彦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黑,还有红色的斑块。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样,但酒坊尊脑海中产生的想法是:像死人的尸体一样。
春日彦的身躯已经快要崩溃了。
酒坊尊颤抖着嘴唇,愤怒与悲痛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这时春日彦再次开口了:“理由你应该知道的吧。”
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中读到的话语是这样的:
你应该也会这样做吧,如果有方法让我活下去的话,你也会为我去死的吧。
酒坊尊问的问题是既然台不是必须的那么春日彦又为什么非要用自己的血肉去重塑不可,但春日彦所回答的却是为什么要那么做。
好像是不相干的两个问题,但春日彦这样回答之后酒坊尊马上就把自己问题的答案也猜出来了
成为活祭,用血肉构筑神台的只有酒人。
因为酒人是特殊的。
因为春日彦曾经爱慕他。
所以酒坊尊也会成为活祭,因为他是春日彦的恋人。
“你又已经猜到了吧。”
“是。”
“你很聪明,所以会让我苦恼。我想要的东西即使自己不知道,你也会为我想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对你沉迷……没有因为这份温柔而爱上你就好了。”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春日彦又忽然抬头看着酒坊尊,伸出手抚摸着酒坊尊的脸,“不,爱着你很好。如果你没有发现,那么我就代替你去死,但是既然你发现了,一起死也不错。”
酒坊尊覆上爱恋地抚摸自己的那只手,用小心轻柔的力道扣住:“不会再欺骗我了吧?”
“欺骗你之后你的痛苦我已经明白了,而且要我独自去死其实也很寂寞。”
酒坊尊凑过去在春日彦的嘴唇亲吻了一下:“要怎么做请全部告诉我吧。我不会跟你分开的。”
将手指□酒坊尊的头发里,春日彦重新把他拉近,然后亲吻上去:“从今天开始,认真地做我的恋人吧。作为神明守护伊吹的职责我也会做好,不用担心,好好地做我的恋人就行了。”
“会让我分担的对不对?”
“嗯。会让你成为神台的。”
“我也会好好爱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