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茶杯,又寒暄了几句之后才出了店面。
上了车,厉司衍才得空问她,“在打什么哑谜?”
“听不懂了吧。”她笑笑,“一些老人的约定而已,说了你也不懂。”
她故作神秘扔出这具,心里的空缺好像又被填满了一样。
以前的时候,那家店当时的老板还是个小贩,辗转在市井街头喊哑了嗓子也是想多卖点茶叶供母亲养病。
她出手帮了忙,还开了这家铺子,当时便立下了一个约定。
八两福鼎白茶,一斤碧螺春,就是一个暗号。
没想到他还真当传家宝一样,传了下来。
那个时候她唯独喜欢香气重的白龙珠,竟然也特别留着。
这样的小细节很难不会触动她心底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