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呢?周惠糊涂了,念头一转,她决定火力侦察。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份病人的采血化验单,走进慕容白的办公室,递给慕容白说:“慕容主任,这是三号病室病人的单据,请你看看怎么处理。”
慕容白哪里会想到周惠来试探他,接过单子看了看说:“这个病人不用输血,我开一个单子,拿去配药就可以了。”
周惠斜眼看去,桌子上的医学报纸和杂志上,有用钢笔圈圈点点的部分,看那手法,就是慕容白本人干的。
与慕容白共事这么久,护士长周惠那是知道的,每当医学报纸杂志上有他认为重要的部分,慕容白都要用钢笔在上面圈圈点点。看那手法,不是慕容白本人又会是谁。
看了几眼这个美男子帅哥,周惠心中想入非非,要是这个人真是慕容白,要是这人能够成为自己的男人,那是多么地好啊。
随即,慕容白熟练地拿出放在抽屉里的一叠处方单,熟练地用英文开出五种对血液有滋养作用的药品。
看见那熟练的手法和熟悉的字迹,周惠断定,这个三十岁左右叫穆医生的美男子帅哥,就是慕容白本人。
难怪这几天看不见慕容大夫了,莫非在慕容大夫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他毁容了,又重新整容,一定是这样的。
对于慕容大夫的文化、医术和医德,周惠那是十分地肯定的。对于慕容大夫为了学习医术、不顾自己老牌大学文化、几十年的行医经验、五十多岁老年的面子,甘拜一个民办大专还没有毕业的学生董明为师,那是十分地难得,慕容白对于医学的追求,她十个百个周惠都比不上。
为了证实这个美男子就是慕容白本人,周惠又心生一计,说:“慕容主任,前天来了一位截肢已经十多年的病人,需要用一具尸体上的断肢连接,王瑞说她做不来,你看这事怎么办好。”
“我这就打电话,联系过来尸体,你派人到楼下门口接上来,治疗费用一百二十万。”慕容白熟练地说。
“好的。”周惠退出房间,在走廊上偷偷地观察慕容白一举一动。
护士长周惠,今年二十七岁,论能力和吃苦精神,那可是全院护士中的第一名,论相貌和身材,虽然不算是全院护士中的第一名,但是起码排到第二第三名,一般水平的医生,她还真的看不上眼。慕容白的医疗水平,那可是全院第一名,一个老牌大学毕业的西医大夫,不但会西医看病,还会外科手术,还会五官科、妇科、儿科、中医治疗,基本上是全能大夫。
可惜慕容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年人了,也可惜人家慕容白是已婚,要不,周惠倒是可以考虑,是不是可以作为男朋友进行培养。
今天的慕容白,一付三十岁左右美男子帅哥的模样,而且还经过她证实这人就是慕容白大夫,怎么叫周惠不动心。
过了一个多小时,有电话过来,说尸体已经送到,周惠叫了三个护士,加上自己,四个人赶到医院门口,把放置尸体的手术车抬到痊愈科慕容白办公室里。
慕容白抬起头来,看了看正在繁忙的周惠,问:“病人家属把钱打过来了吗?”
周惠双眼盯着慕容白,美男子帅哥的眼神也正好看向自己,她心中忽地一惊,像触电一样,她知道,眼前的美男子帅哥就是慕容白,她的心已经被这个帅哥所俘获,听见问话,她急忙回答:“我刚到财务问了,说钱已经到账了。”
“哦,那就准备好工具,把病人推进来,开始手术。”慕容白淡淡地说。
一会儿,周惠把躺着病者的手术车推了进来。由慕容白*作手术过程,周惠配合。
一把利斧砍向尸体的大腿上,红色鲜血四溅,血淋淋的大腿下,流淌着红色液体。周惠望了慕容白一看,看他那专注的样子,急忙把一个盆中的清水倒在尸体的大腿上,冲洗那些鲜血,便于慕容白清楚地*作。
将尸体的大腿与病者的大腿对接,慕容白忙于用针线缝补断裂处的神经、血管、肌肉和皮肤,那熟练的动作、精熟的缝补技术,岂是三五年外科大夫能够比拟的。
看见慕容白头上脸上流淌汗珠,周惠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手绢,轻轻地替慕容白擦去汗水。
“慕容大夫,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再继续工作。”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惠竟然关心起来。
也许是今天慕容白年轻美男子相貌的原因,也许是慕容白精湛的医疗技术,看见慕容白工作这么敬业,周惠生怕他累坏了身体。
慕容白没有说话,继续他缝补断腿的工作。
“慕容大夫,要不你休息一会,我来缝补。”周惠又一次关切道。
听见周惠又在说话,慕容白有些生气了,他厉声说:“周护士长,你过去不是这样不守纪律的,你不知道手术期间不准随意说话吗?手术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换人吗?”
“这……,慕容大夫。”周惠已经听得十分地明白了,他不是慕容白是谁。
“不要再随意说话了,手术完后自己去反省。”慕容白一边缝补,一边严格要求,丝毫不留情面,这可是慕容白一贯地作风,对于工作必须认真细致、精益求精,来不得半点骄傲和马虎。
看到慕容白那张美男子脸上生气的样子,周惠知道,慕容白生气就是这个样子。
待尸体的大腿与病者的大腿缝补好了,慕容白双手仅仅地把缝合处握在手里,上下转动,三五十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