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零,残冬的雪‘花’飞飞扬扬飘落通往神京的官道已被大雪完全覆盖。苍茫之间白茫茫一片,天地被一片洁白笼罩。
原本行人络绎不绝的官道,在这个大雪飘飞的天气里基本都龟缩在家享受那家的温馨。赶路之人也是也是躲在客栈歇脚,温酒一壶,不亦快哉。当然这些都是那些没有什么急事之人。现在这片官道上正有两道身影向着模糊中的一个黑点艰难前行。在白雪皑皑的天际,那个黑点很明显是一所房子。是否客栈无所谓,有个落脚之地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行径多久,两个年轻人抹了抹早已被雪‘花’遮挡的眼帘,透过微微的光亮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屋。这是一个不大的房屋,像是给旅途中行脚之人落脚而用,简陋异常。却有火光透过‘门’缝闪烁。
两人抹开雪‘花’‘露’出了真容。这是两个年轻人,一个眉清目秀,斯斯文文。另一个则是长相相对比较普通,两人都穿着白衣。只不过如此大雪弥漫的季节,两人穿的好像都很单薄。抖抖身上的雪‘花’两人对视一眼,俊美的青年“刺啦”推开了房‘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两人微微一喜,迈步走入打量了一眼小小的房舍。
这是一间只有一张破败的桌子的屋子,里面杂草丛生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三道身影围坐在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堆前取暖,火堆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窗户,早已破损,浓烟就是在那里冒出的。此外屋里再没有其他陈设。
屋内之人看到进来的两人尽皆抬起头打量起来。两个年轻人也趁机看了眼三人,却是微微一愣,这是两个美丽之极的‘女’子,一个青衣,一个白衣。而她们上首却是一个只有两岁小孩身高的老头,满脸皱纹,一双眼眸却是明亮异常。
老人看到两人笑呵呵的道“两位小哥也是赶路的吧。来来,天寒地冻的过来取取暖。”说着老人让出了一个地方。青衣‘女’子则是好奇的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两个青年对视一眼,到声打扰了,径自走了过去围坐在火堆边取暖。老人到是很健谈,一点不把二人但外人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临了,还拿出一个小的酒壶笑道“小哥,来喝口烧酒解解寒”
普通青年稍稍迟疑一下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抬头疑‘惑’的道“老人家,这酒怎么如此怪异。是如何酿造的?”
“哈哈,小哥有所不知,这酒出自失落地,葡萄酿造而成。入口甘甜,适合‘女’子饮用。老夫这是为两个‘女’儿酿造的,今日天寒也偷偷喝一口”矮小老头笑眯眯的道。
普通青年却是一愣,愈发的疑‘惑’道“老人家,这大唐国怎么没听说过什么失落地?”
老人略有玩味的看了一眼,笑道“小哥,失落地就是失去的地方。你去过的。对了,这位小哥怎么不喝?”
俊美青年目光微微一凝,转眼看着普通青年道“小梦子,我们还要赶路。还是少喝为妙,你身上的东西不能有失”
普通青年看了一眼,忽然道“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日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长安城了。就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走不迟啊”
“咦,你们是兄弟呀,怎么看着不像呀”青衣‘女’子娇笑着,一双灵动的双眼眨呀眨的。白衣‘女’子也转头看了两人一眼,不过这个白衣‘女’子看上去很美丽,可如何美丽却说不出来,总感觉脸上有一层若有若无的朦胧。
五人围坐在火堆边,火焰闪烁,外面雪却是俞下愈大。俊美青年脸上逐渐‘露’出了着急之‘色’,眼看雪不住,天却要黑了,猛然不容置疑的道“小梦子,我们必须得走了。明早必须赶到长安城”
普通青年喝了一壶酒,两眼已逐渐朦胧,此时忽然大叫道“哥,我知道你着急去长安是要见姨娘,要做皇子。可是母亲说了,父亲做的事她也不知道对错,一切看缘法。哥,现在这场大雪正好阻止了我们的行程,不是天意让我们不要去吗?”
俊美青年看了眼老头喝道“二弟,不要胡言‘乱’语”
普通青年却不为所动,从怀里逃,一家人一起过日子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些东西?你看父亲,说是为了百姓四处奔‘波’,还要联合姨娘带领那些叔叔们推翻天皇。这些都是为了什么?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好吗?……”
此时青年俊美的脸已变的煞白,手‘摸’向了怀中。普通青年却全然不顾俊美青年的脸‘色’,依旧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哥,你一直和父亲四处奔‘波’,没有看到母亲整天为你们当心……”说着说着,普通青年竟然眼中闪现了泪‘花’,猛然举起书信就像火中丢去。俊美青年好像早有准备,一把夺过书信眼中一股戾气一闪而逝,猛然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刺进了普通青年心脏。
“啊”围观两‘女’子惊叫一声仿佛要陷入晕厥。老头倒是没有变化,依然笑‘吟’‘吟’的看着。普通青年捂着‘胸’口双眼渐渐没了神‘色’,喏喏着道“哥,为什么……”说着头一歪,没了声息。
俊美青年默默的打量着没了呼吸的弟弟,猛然转头看着老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头叹息道“宁愿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枭雄之资,常人不能度之啊”
青年俊美的脸庞现在看上去极度狰狞,两个‘女’孩已吓得‘花’容失‘色’紧紧依偎在了小老头身边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