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这会子正被悬空吊着,四肢吊在四个角,都被撕扯得难受。
当然他也在破口大骂,出言不逊,各种各样污垢之语都有。无奈他是军人出身,这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语言确实匮乏。
而李寻欢也不去和他逞口舌之争,但却是聪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哼,这阵子有精力可以骂人,等会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觉的变哑巴。’
于是他眼睛扫过那些整齐挂着或摆着的刑具,
各种鞭子,钩子,铁刷子,各种大小不等的玉势,还有许多完全不认识更叫不出名字的奇怪玩意儿,形形色色的摆在一堆儿。
反正看得他内心很觉震撼,这世间还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的啊!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搞来的,南安郡王居然会有这个嗜好,的确是很不可理喻也无法理解。
南安郡王看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眼光,当即停止了破口大骂,但在继续威胁李寻欢:
“大胆,你居然敢如此对待本王,活腻味了不是,若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放了本王,本王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必然要叫你生不如死!”
他这样毫无一点水准的威胁当然对李寻欢没用,仍还是在浅笑着,双眉如锋,那从来都是俊逸儒雅的面容,在这会儿竟然透出了一丝不明显的邪魅和狠戾。
当即就让南安郡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就见到白衣人手略略一挥,角落里的一桶水就在眨眼间飞过来,泼在了他身上!现在的天还是在冬季里呀,这桶里的水比冰水好不到哪里去。
南安郡王牙齿冻得打颤,眼神里犹带着惊魂甫定的惶然。
这当然还没有完,不是爱玩弄人吗,喜欢虐.待人吗,那就趁着自己此番是在替皇上办差,南安郡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算作是阻扰办差,伤害皇差,藐视皇权。
他真的很不幸,偏偏惹上了自己,今日若非皇命在身,自己大不了就狠揍他一顿,或是蒙面戏耍一番。
但现在既然他一头撞了上来,那就没必要客气了,自己趁此机会,也体验体验这特殊嗜好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能令得这些显贵们上瘾,还乐此不疲。
漫不经心的眼光扫过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大小玉势,当即就有了一个主意,随后动手摇着那铁架的轱辘,调整了南安郡王的方位和角度。
再拿起几个玉势端详了一番,再把玩一下,随后站定了位置,手指一弹,一个小玉势就挟着他的内力直奔那南安郡王的后门而去,当然是很精准地深入了。
想南安郡王的那处哪里经历过这种,那可是从不曾被侵犯过啊,当即就哭天抢地般大嚎了起来。
无奈,这间刑房是隔音的,是他自己用来图痛快找乐子的,他马上也意识到自己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听见。
绝对没有料到自己终日撒鹰,却也有会被鹰啄瞎了眼睛的一天。
还想着如往常那般的对猎物来个霸王硬上弓,然后再好好地疼他一番,却没想到自己倒先被捕获的猎物疼了!
心里正在不服气,更有不甘心呢,突地又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嚎叫,原来是李寻欢把一个大点的玉势又弹进了他后门里。
如此般,以后弹进去的玉势是一个比一个大,最后竟然是一个如同棒槌大小的玉势,好似一座宝塔一般的插着,再也进不去了!
而南安王现在已经再也嚎不出来,觉得自己的场子里全塞满了玉势,只翻着白眼对李寻欢说道:
“本王可是大明朝世袭的王,你居然敢不尊重本王,还如此虐..待本王!定要,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寻欢负手,眼光中没有波澜,很平静地面对南安郡王对他又一次的威胁,带有强调的口吻说道:
“你必须记住一点;想要别人尊重你,首先你得要自重!”
说完就退后两步,拿起一根鞭子,看了几眼;
这鞭子不长,大概比拂尘要长点,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那就在南安郡王身上试试是什么效果吧,反正都要被这王爷碎尸万段了,也不差再多断两处三处的。
南安郡王一看他打算要用这鞭子招呼自己了,眼神更是变得惊骇恐惧,嘴里不住喊着不要不要。
但是他而今已经没有了主控权,整个事态的发展都已由不得他想要怎样就怎样了。
‘唰唰!’几鞭子就落在了南安郡王赤果果的身上,李寻欢可不比那些寻常的行刑人,他动手都挟着几分内力,像如此行刑那可是痛苦加倍的。
反正已经都惩罚了这个王爷,那就勿需再留余地,就要让他生不如死,即便是捅到皇帝那里去也不会心软。
但李寻欢绝对不会了解那南安郡王为何会恐惧这短鞭,因为他不知道这鞭子,一旦抽到ròu_tǐ上不但是加倍的疼,而且还伴着痒和酸。
南安郡王玩这种虐..待可是有很多时日,当然知道各种刑具的功用和后果呀,此刻怎能不令他害怕,又怎不让他心惊肉跳
这下才知道厉害了,哪能知道这个看着文文弱弱,身子单薄,面色白皙的男人并非软柿子,今次竟是遇到心狠手辣之人了。
知道出言再对他进行威胁是没有用的,这男人绝不是自己认为的那种无能穷儒,也不是三两句狠话就能吓着的。
既已如此,那自己就暂时服个软,等此遭过了趟,再去收拾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穷酸也不迟。
心里想到了这,立即就开口求饶,声称对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