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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胳膊又不疼了是吧?头也不晕了?”
“啊这”秦蓁蓁立即抱着胳膊做出一副弱不禁风奄奄一息的模样,“我病了,病入膏肓,需要抱抱才能好!”
“哈,我看你需要药药!”
秦蓁蓁彩虹小马点赞羞涩道:“也不是不行听说打针好的更快”
“6!”
面对这种直球,一瞬间,就这一瞬间,李沧顿觉心力交瘁,这个月没睡过的觉仿佛骑兵冲锋般涌上来开始作妖,不过正所谓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扑通把自己往俩人中间的位置一扔,暄软的大床差点把索栀绘和秦蓁蓁直接弹出去。
“鹅鹅鹅~”
“都闭嘴,睡觉!”
“喔!”
金玉婧是个有生活贪享受的,三层厚薄不一的梯度遮光静音窗帘一挡,外面的战火纷飞影响不到别墅内,李沧甚至怀疑这娘们给别墅做过整体减震抗震处理,甚至几乎感觉不到各种爆炸撞击的震感。
索栀绘笑mī_mī的挪过来,自然而然的枕上李沧胳膊,丝滑的身体像条八爪鱼一般攀缠,毕竟吃过见过,加之性性格使然这种别开生面的状况估计只会让她感觉兴奋
至于秦蓁蓁
进击的瓶妃刚才有多勇猛有多嚣张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卑微呆滞,一动不敢动,一整个麻木了,小心翼翼的蛄蛹着蛄蛹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仿佛想表示自己走的特别无辜,且安详。
“喂”
“啊!!”
李沧被尖叫震得下意识捂住左边耳朵:“你叫什么?”
广口瓶同学慌张且窘迫,多少有点不确定的嘟哝:“我我叫秦蓁蓁?”
“我tii问你在喊什么!你说不睡觉你像个大号蛆宝宝似的蛄蛹啥子?”李沧扭过头去看一眼索栀绘,没好气儿道:“要不你干脆把这货打晕算了!”
“不行!打晕我你们好做一些琴瑟和鸣的事吗,你,你们这是当面嗯嗯总之就是不可以!”
秦蓁蓁现在处于一个既想贴贴又怕人多口杂的纠结状态,如果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跺牙一咬脚随他怎么糟蹋好了,反正自己都是被迫的
他辣么凶力气辣么大还是我老板而我可怜弱小又无辜的秦蓁蓁只不过是被他手拿把掐着命门和钱包的小狗腿子罢了,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又怎么敢反抗的?
但是现在
我,秦蓁蓁,一条被钓成翘嘴的军师,当着雇主的面我要对得起饷银我要稳守道心道德底线我真的丢不起那个人啊我
“他都睡着了”
“啊??”
英雄无畏的秦蓁蓁虎目含泪备受打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这个年纪都没有一点火气的吗,你怎么睡得着的你,居然胆敢如此轻慢本姑奶奶,这简直就是一生之耻,本姑奶奶鲨
“e,睡的好快!想不到平时那么可怕的一个人睡着了会这么呆这么可爱,啧啧,像死了一样!”
“应该是累了吧,他几周一个月也就睡这么一次”
“真的不会疯掉?”
“看样子不会”
俩人撑着身子瞪着李沧你一句我一句,睡意逐渐上涌。
下午三点。
秦蓁蓁笔直的躺在床上,被子盖住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脸,一只手极不自然的紧紧抓着床单,细小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半晌,才突然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又细弱蚊蝇的娇呼。
李沧瞬间惊醒,睁眼,迟疑着:“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左边吗?你怎么不反抗的?”
这一问把秦蓁蓁也问懵了,茫然道:“我我为什么要反抗啊”
“”
很好,就很有骨气。
“醒了?”索栀绘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着里面,“终于醒了,等你们好半天了,再不醒就只能吃晚饭喽!”
“这就去!”
李沧这个宛如罪犯般仓惶的背影索栀绘觉得自己能看一年都不带腻的。
李沧走后,索栀绘轻车熟路的搓搓手,像只给鸡拜年的狐狸一样笑吟吟的走进房间,随手锁门:“嘿嘿军师大人”
秦蓁蓁慌的不行,先瞄一眼睡衣领子,赶紧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大眼睛瞬间蓄满泪水,装可怜:“呜呜呜,你个骗子,我的开关好痛,我觉得她可能已经被扭掉了!”
“喔?让我康康——”
“你,你不要过来啊!”秦蓁蓁裹的更紧了,见反抗无效,索性眼睛一闭开始摆烂,“我我都没有嘲笑你的你不能那个我我好像也尿床了”
索栀绘脸一红,不过随即笑得前仰后合:“这可是金姨娘家里哦,瞧瞧你做的好事,起来嗯床垫还好”
“噢,我,我要去洗澡了!”
“记得换小衣服,一股味!”
“噢知知道”
吃饭的时候,秦蓁蓁好像底下长了钉子,坐立难安,总觉得每个人都在瞧自己,似笑非笑。
“咳”一声轻咳把秦蓁蓁吓得一激灵,金玉婧奇怪的看她一眼,目光转向李沧:“听说你昨晚睡了?怎么样,在姨姨这里是不是觉得身心舒畅很适合休息?”
“别套近乎,有事张嘴!”
“啊~”金玉婧听话的往嘴里放了一颗虾仁,黑眼圈很重,不过人倒是显得神采奕奕,眼睛里有李沧熟悉的要么会坑别人要么会坑自己总之跟钱字脱不了干系的金光,“一会儿陪人家出去看看地皮嘛,这次重建很有搞头哦,以前拿不下来的地皮很容易就拿到了,这可都是您的产业,您就不想去巡视一下?说不定还能碰到几个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