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这三炮下去可能要大几万吨山体滑坡的量,狗腿子们忙碌一天一夜,两座小山头愣是没见矮多少,挖掘一直在继续,时不时还能挖出点狸子豪猪蟒蛇之类的玩意.../p
这座杠铃双子岛上的各种蛇相当、相当、相当之多,而且体型都贼大,看得李沧一愣一愣的。/p
“又一条,”李沧随手把那条血肉模糊的青花大蟒丢在旁边,“剥皮的时候注意点啊,别弄坏了,可以做个腰带皮包什么的。”/p
“放心吧你!晚上就吃这了,这玩意冻了太腥,还是新鲜的味道足...”/p
杠铃岛的树木大多是灌木和轻木,偶尔也会有些挺漂亮的白花崖豆和大樟大戟类树木,都被李沧盯着一一分类,狗腿子毕竟只是狗腿子而已,还没智能到可以分辨木材,这玩意别说它们,连李沧自己都分不清。/p
他其实不太喜欢新鲜的樟木味道,觉得很刺鼻,不过樟树比起其他树木来是保留的最多最完整的,那巨大的板状根看着就是车茶台的好料。/p
“好么,这回不用惦记没柴烧了,晒晒够烧一年的...”/p
“这么好的树别都烧了啊,”老王一边剥蛇皮一边说:“回头拿完整的搭个凉亭,再给我小小姐弄一树屋,我小小姐忒可怜了,没童年的,她小时候居然没住过自己的树屋你敢信?对了,我还想把吊脚楼前头遮阳棚也弄上,那底下的葡萄根居然没被冻死,已经长出一大丛叶子...”/p
“那正好,顺手把这几棵樟树根都锯了,搁外边当茶台和桌子。”/p
“这么老粗不得长个一百多年?”/p
“老王?”/p
“咋?”/p
李沧顿了顿:“我琢磨着你的虎骨酒是时候安排上了...”/p
老王举着血淋淋的手,回头就看见狗腿子从土堆里挖出一坨黑黄相间生物,不是老虎还能是什么,顿时狂喜!/p
厉蕾丝和太筱漪也跑出来看热闹,这只老虎比花花的体型还大了不少,肢体完整看不到外伤,感觉像是硬生生被闷死在土里的。/p
“握草!快瞅瞅公的母的,转运了这是,牛蛙牛蛙...”老王快乐的敲起了大盆和肚皮,他那巨巨巨盆里装着十几二十来条品种各异的蛇呢,“龙争虎斗彼岸花,王某给你一个家,加菜,这必须得加菜!”/p
一旁被拴弩炮基座上的花花虎躯一震虎目含泪,惊疑不定的瞪着被李沧提死狗一样提在手里软塌塌的同胞,估计心里的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崩碎掉了,这将是他虎生中最漫长的两天。/p
“这张地毯我预定了,”厉蕾丝道,“姓王的你别装聋作哑,两天之内我要看到这张完整的、有头有尾的虎皮地毯出现在我房间里!”/p
老王叫起撞天屈:“握草我哪儿会硝皮子啊,再说你见谁家硝皮子两天就能做出成品?”/p
“那也行,把你房间里的北极熊皮给我吧。”/p
“两天之内,你必将拥有一张漂亮威风柔软无异味的虎皮地毯,我说的!”/p
老王那张7只北极熊皮和一颗完整熊脑袋拼出来的大地毯是毛子地下庇佑所的遗产,很有年头了,暄软油亮品质极高,老王用石头剪刀布从俩人手里赢得了归属权之后一直宝贝的很。/p
“来来来,搭把手,先把这玩意皮剥了再说。”/p
“小心点别弄坏了!”/p
“你完全可以放心交给王师傅,”老王拍着胸脯保证道,“品质保障售后无忧!”/p
欢声笑语中,王师傅用了半个上午才剥完虎皮——震惊花花一整年,你们干这事儿现在都不背着虎了是么?!/p
“这肉也忒硬了,不能好吃,”李沧戳了戳鲜红的肌肉块子,“上次跟大雷子吃的熊肉感觉都比这腥味小很多。”/p
“四个掌骨和头骨留着在皮子里还是拿出来当摆设?”/p
“拿出来吧...”/p
厉蕾丝对这种乱七八糟的野兽肉类一丁点兴趣都没,举举手小声对太筱漪道:“小小姐,我要个笋片小蘑菇汤!”/p
“嗯嗯,”太筱漪抹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也不吃,蛇还行,这个东西...嘶...接受不了,笋片汤要鸡汤还是骨汤?”/p
“鸡汤,骨头我们好像只有羊脊骨了吧,膻味太重!”/p
“哪儿啊,还有猪呢,”李沧说,“昨晚上不是刚带回来两头野猪吗?”/p
一提野猪这俩字儿,厉蕾丝当即干呕一声。/p
“呃...当我没说...”/p
正常情况下,人工繁殖好几代的阉过的野猪肉很大一部分人依然会觉得难吃,更何况这是是纯野生的,口味但凡没那么重的人吃一口不当场吐出来都得算真正的猛士。/p
e,老王和李沧这种生性的家伙除外.../p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口味蛇+大锅红焖虎肉,蛇呢,太筱漪经常做,自信可以保证味道,加上老虎就不一样了,搞不好还会浪费掉那些好好的蛇肉。/p
李沧嚼了一口肉,/p
“咯吱~”/p
感受着嘴巴里的声音和质感,他的表情凝固了。/p
“咋样?”老王自己也尝了一口,再瞅瞅那满满一大锅炖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呃,要不,再炖几个小时试试?”/p
腥倒是不怎么腥,毕竟是小小姐亲手炖的,但口感属实令人窒息,又硬又干,就像是在嚼仅仅过水焯了一遍的生牛筋。/p
“很难想象这玩意居然是肉,咋一点肉香味都没有?”李沧疑惑道,“这timi还没野猪肉好吃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