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希斯摩尔用一个非常种花的名词来形容这几个家伙的话——/p
净街虎!/p
更通俗易懂点:瘟神!/p
互惠互利可以,交易可以,合作可以,但他希望在那之后,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以恰当且体面的方式与李沧惺惺相惜渐行渐远,你走你的轨道线我当我的坐地炮。/p
年轻的仆人像幽灵一样出现:“r,结束了。采佩什家族,除采佩什一世、采佩什二世,全部当场诛杀无一人疏漏,我亲自验过尸体,还留下了暗影部寸步不离的监视。”/p
“老采佩什...那家伙回去之后直接动手了?”/p
“是的,但他自己只杀了旁系,不过看到我们的人过去,似乎也并不觉得意外。”/p
“他还有什么手段是我们没有掌握的?”/p
“目前看来没有,只是他这种举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还有另外脱身的手段...”/p
“他只能再活15个小时,这是他的底线,也是门罗的底线。”/p
“主人,为什么您不与他合作呢?”/p
“合作?从一个不知所谓的二世祖到整个采佩什家族,数以十万计训练有素的军队连同空岛在内熬成一锅血肉模糊的粥,门罗不光没有理由插手,甚至还要许诺以英雄般的头衔...这是什么算计?这是什么脑力?寄望于与这种小鬼合作,把安尔嫁给他都只能算作羊入虎口!安尔她不懂这些事的。”希斯摩尔嗤笑一声:“如果一定要的,那就只有我能娶他或者他能娶我才显得足够牢固啊,你觉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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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什么让你产生了可以肆意凌辱一千万人口的掌舵者们的错觉?”李沧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口嗨小币崽子还不够让你提神醒脑的?”/p
“你是觉得一时半会儿攒不够2号所以抢起来不爽利才对吧?”/p
老王不屑嘁了一声,更嫌弃。/p
这就叫知人知面又知心,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注定做一对又勾勾又丢丢的蛔虫相濡以沫互为知己。/p
老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接着小声哔哔:“所以那个老采佩什用的方法和你是一样的呗,拿人命往上堆呗就?”/p
“梦里啥都有,但凡那玩意出了雷暴之海还能用,但凡有一丁点希望,老采佩什的选择就绝不会是回去之后随机挑选幸运观众为家族事业奋斗终生了,大可以直接带一部分人跑路。”/p
“倒也是。”老王又说:“不过这个货凭啥觉得自己还能活呢,看意思是想交够了罚款和门罗的菜鸡们舞扎舞扎?”/p
“因为在雷暴之海能用啊...”/p
“草...”老王心道和这种人说话真他娘的没意思,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那这不白折腾么,还不如直接宰了他呢,反正原理和大魔杖渡劫版差不多一样他死那根棒子就没用了,即使拿到出了雷暴之海也用不了。”/p
“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杀一个必死的人有什么意义,又不多爆金币。”/p
“?”/p
您这话究竟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什么材质的脸皮,几个厚儿?/p
老王内心疯狂diss李沧,脑子突然灵光:“所以都不是啥好饼啊,门罗这帮狗娘养的瞅准了老家伙想活,绝对不会把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赔偿给你,故意不杀或者干脆就是怕那根棒子,准备等赔偿完之后吃口新鲜热乎的?然后老采佩什觉得自己能活,回家疯狂开片儿给棒子充能以图后手,毕竟他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嘛!”/p
李沧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走不了?”/p
“后遗症是‘亵渎’嘛,再说整个门罗等着吃肉的人都盯着他呢!”/p
“你的理解能力有大问题啊,‘亵渎’是人为打破祈愿和契约双重保护的惩罚,和其它没有关系。”/p
“握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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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采佩什和“门罗”里应外合效果拔群,整个采佩什家族实控区内血流成河,连条活着的狗都未必还能找着。/p
在各方势力火热而觊觎的目光中,老采佩什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片修罗场中,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p
没人动他的原因暂时有两种,一是【战争法则的戏弄】还未执行,门罗人不想横生枝节,二是老采佩什的黄金权杖还有47个“怨灵体”可用,至少还能当三次大魔导师,谁也不想当那个引雷针。/p
采佩什家族的人都已经被清理干净,想给权杖充电是不可能的,但这并不代表老采佩什没了挣扎的余地,他手里仍有祈愿契约控制的海量奴兵、利刃骑士乃至最核心的两百余冈萨雷龙血骑。/p
放到任何一场现代战争中,输掉之后的国家赔偿都不会是失去固定数目的货币那样简单,货币急剧贬值的小打小闹和其它更加痛不欲生的隐性条件相比简直就是蚊子吸血般不值一提。/p
但老采佩什现在所要做的,恰恰是保住手中的命运硬币。/p
他不时选择一些实物或更虚拟的东西以祈愿绿光笼罩进行价值判定,眉头一会紧一会松,意向物资>命运硬币>空岛的规则不止是一句台词,小币崽子是真的在很认真的执行,除了命运硬币恒定,剩余两者的价值系数天壤之差。/p
所谓赔偿原则,即指战争法则认为它值这么多,那它就只能值这么多,一如小币崽子祈愿和献祭的标准定价模式。/p
如果实在没概念,古早吃人的典当行了解一下,慈禧嘴里的夜明珠到那也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