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李敏说他,“这样不好吧。”
“啥不好,收拾东西,咱们回去。”
“真回去呀,”李敏问。
“不回去在这儿干啥,看到了吗,都抱团跟咱较劲,咱在这儿还有意思吗。”
“那好吧,李敏去了她屋里。”
东西很快收拾好了,正要走,季福来和季德才把他们堵在屋里。
“王市长,您这是……”
“我们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吧,拿出个方案来我再回来。”
“王市长,我们错了,不该挪用工程款,你给我三天时间,我给你一分不少的追回来。”
“该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你们也是一级政府,有权决定该怎样做,我不干涉。”
“王市长,您别生气,千万别走,您走了可怎办呢?”季德才都带着哭腔了。
“你们别误会,工程也停了,没多少事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王屾笑了笑,在众人的目光下,两人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路上,李敏笑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您现在可是琼德市的副市长,当了甩手掌柜,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王屾笑笑,“虽这么说,我也不能一手遮天,他们常委会通过的,我能一下子给他们翻过来。他们这是集体和我对抗,我不触那个霉头,让他们好好想想吧。”
“那咱走也得跟市里打个招呼吧。”
王屾摇了摇头,“刚才我给委书记打电话了,听那口气,心中也不悦啊。咱呢,不讨那个没趣了,先回去再说吧。”
平整的路基一直延向山外,虽说路封了,不通车,但人行还是可以的。路上很多的山里人走在这条路上,说说笑笑,指指点点。相比以前高低不平的路,这就像走在地毯上,脚下舒服多了。
手机响了,是魏文瑞打过来的,看来是季福来给他打了电话。
王屾笑了笑,接起了电话,“喂,委书记呀,呵呵、行,好吧,见面再说。”
“啥事?”
“委书记说扶贫款拨下来了,还有别的事,要我去市里一趟。”
“好啊,看看能给多少?”李敏笑说。
“你别高兴,我猜魏书记只是骗咱回去的借口,季福来一定给他打电话了。”
“骗咱呀,那咱还去不去?”
“去呗,怎也得给他个面子,让他有个台阶下。”
等他们返回来走到停车点,魏文瑞的普桑已经停在那儿,魏涛看到他们,老远就从车上下来接着他们。
魏涛年龄不大,细高个儿,是魏书记的侄儿,至于是亲侄儿还是表侄儿就说不清了。
“王市长,”他很热情,又冲李敏点点头,赶紧打开车门。
“来了很长时间了?”王屾和他打着招呼。
“刚一会儿,”魏涛笑说,还有点脸红,很腼腆的样子。
李敏忍不住直盯着他笑问,“小魏呀,有女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个。”
魏涛笑着摇了摇头。
“你看阿花怎样啊,你见过的,本地姑娘,又漂亮又文静,还很贤惠,就是文化水平低些。”
王屾笑说:“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啥叫乱点鸳鸯谱,俊男靓妹那就得有人撮合吗,”李敏笑着。
“你还是撮合撮合你自己吧。”
“看你,还有个领导样吗,这样挖苦人家,好像我成了剩女,嫁不出去似的,”李敏白了王屾一眼,笑说“这是你的任务啊,我是帮你撮合。”
魏涛笑着,“王市长,跟你在一起真好,无拘无束,心情放松。”
“是吗,呵呵,我训起人来也不留情面的,你上班几年了?”
“六个年头了,八二年当的兵,回来就开车了。”
“你是什么兵种啊?”
“坦克兵。”
“哦,那玩意不好开吧?”
“一个样,就是空间小,有压迫感,憋屈。”
“你怎么对人家当兵这么感兴趣呀?”李敏笑问。
“我只是问问,也是摸摸情况,完成你给我安排的任务啊,呵呵,还是当兵好啊,锻炼人。”
王屾就是这样,天大的事回头就忘,总是给人个好心情。
魏文瑞的办公室里,他向王屾表示了歉意,笑笑说:“我已经批评季福来他们了,他们竟然瞒着你挪用工程款,太不像话了,一定深究,简直是胡闹。”
“算了,魏书记,也许我不了解真相,他们也有苦衷,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算了。他们也都很辛苦,挪用工程款也许是无奈之举,还是再想办法吧。但是,不管怎说,到年底该付的工程款全部付清,为明年开工打好基础。”
“说得是。哎呀,近来忙的也没顾上你。听说你把家里的存款都捐出来了,我很感动,谢谢你啊。”
王屾笑笑,“魏书记见外了,杯水车薪,微不足道,既然来了,我就尽我所能。”
“好啊,你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呀,使我自行惭愧。光顾及方方面面了,把你这个重点疏忽了,能完成今年的施工任务很不容易啊,了不起,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的大好事,是一项惠及万民的工程。修桥铺路,按老百姓的说法,那是行善积德,为民造福啊。”
王屾笑着,“魏书记,lùn_gōng劳您是第一,没有您的支持啥也做不成,您把握大局,重点扶持,老区人民应该感谢您呢,有您当家是老区人民的福。”
魏文瑞摆摆手,“呵呵,让你这么一说我都坐不住了,来老区十几年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