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有这样的想法,干就要干好,别的企业咱不谋划了,干好那几个事儿,顺顺当当的,至于以后经营的好坏,那没咱的事了。回去呀,该打扫的打扫,该理顺的理顺,该放手的放手,该交接的交接。”
李敏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不回去一趟吗?”
“我想,还是陪你回去一趟的好。”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丢弃我,”李敏笑说着,忍不住又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外面有些传言别信,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
“你听到啥了吗?”王屾问。
李敏打了一个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啥也没听到。”
“我就知道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些,但我不信。”
“不信就好,我最恨散布小道消息的人,这样的人最坏。”
回到应县,李敏送他到县府门口就走了,王屾让她家去坐坐,她都回绝了,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事情。王屾也不强留她,要她准备好,明儿一早走,到时给她打电话。
李敏应着就走了。王屾回到家里,只有岳母和岳丈在,两个孩子睡着,家里显得静悄悄的。看他回来,把他叫到了西北屋里。他问起刘畅,岳母说:“吃了中午饭就匆匆走了,说是有啥急事儿。”
“阎斌来过,”岳丈和他说,“他正在为黄书记的案子上火,还说有你姐啥事儿,来问了几句,小畅就恼了,说了些不着头的话,把阎斌气走了。”
“有这事儿?”
刘本善点点头,“到底啥事儿也没说,我和你阿妈捉摸了一下午,会有小畅啥事儿,难道黄书记三木和三木媳妇安排了工作出啥岔子了?”
“和他们有关系吗?”
“猜不透啊,三木和他媳妇的工作是小畅托黄书记给他们安排的,黄书记现在出了事儿,会不会怀疑到这方面来?”蔡爱花也满脸愁容道。
“阿爸阿妈,别乱想了,都是不相干的事儿,能回有啥事儿。”
“不是啊,我想了,实在不行的话也别让三木和他媳妇干了,让他们回家,说啥也不能连累你和小畅。”
“阿妈,您别多想,黄书记出事儿应该跟安排工作没啥联系,都上班这么长时间了,有事的话早发生了。”
“没有好,我和你阿爸就是担心,唉,你们当个官也不容易,光得罪人,你阿爸和我说黄书记一定遭人暗算了。”
王屾有些吃惊,看着老丈人。
“我也是瞎猜的,想想,应该没这个道理,要是烂醉如泥了那还能去洗澡,去洗澡就说明清醒,不会跌倒,怎还跌倒浴池里淹着了呢,浴池有多深呢。”
“阿爸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也说不定,喝了酒腿脚不利落,跌倒水里也很可能的。”
刘本善从来都对王屾的话深信不疑,他怎说都是对的,今儿他这么说,自然觉得也很对,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临近天黑的时候刘畅才回来,她没想到丈夫这么早能回来,丈夫提拔的事儿他听说了,禁不住欣喜若狂,所有的人都向他投来了讨好的目光,特别是临时主持工作的司瑞,上午还不怎么正眼瞧她,像是对她有啥看法,下午就变了,说话也温和起来,一个劲儿的说好话。这人啊,真是太现实了,不得势了,谁也想踩你一脚。得势了都来巴结,都来献殷勤。上午还气势汹汹的指责她的耿雨荷,下午也老实了,还把自己上午说的话全否决了。
因为昨晚他们是在一块的,也是一块去的县宾馆。耿雨荷去了没一会儿就走了,他问刘畅是何时走的,这明明是怀疑吗,刘畅当然生气,没有直面回答他,而是和他顶撞起来。常委们排名,耿雨荷是排在第三位的,黄安然走了,他更得势。刘畅冒犯他,他当然受不了,说的话也很难听,说啥凭姿色上来是长久不了的。这句话很侮辱人,谁听了不明白,刘畅火了,能饶他吗,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并大骂他。他也恼了,要不是拉着,恐怕要动手了。把个司瑞气得,他刚主持工作,两个常委闹起来,这是给他难看呀,各训了一顿。当然,训的刘畅重些,她毕竟年轻,资历也浅,这也说得过去。再说她和黄书记的事儿也清楚,内心里就瞧不起她,谁不是老耿那个认为的,只是没说出嘴罢了。他也说的很清楚,要说嫌疑,昨晚一块喝酒的都有嫌疑,包括他自己,谁也别怀疑谁,找谁问话那是公安局的事儿,我先提前打个招呼,问到谁谁说清楚,到底怎么样要刑警队去落实。现在这档儿既然市委要求我临时主持应县的工作,我就要负起这个责来,谁要是破坏纪律,渎职不作为,按党的纪律办。黄书记的事儿还没调查清楚,特别是我们要自律,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出去乱发言。他话说得很严重,人心自然也就都安稳了。
上午,刘畅受了一阵肚子气没出发,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阎斌又来问她,她自然恼怒,很不客气的给了阎斌几句。弄得阎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是好心好意给刘畅透个风儿,也是心里着急,因为在县宾馆调查的时候,都说黄书记和她在一块儿的,她什么时候走的都没看见,反正是那会儿黄书记出事了,连崔杰也这么和他说,他能不急嘛,所以匆匆回来询问,却被她呛了,还想解释。刘畅根本不听,显得很激动,还说认为她有嫌疑直接把她带到公安局审问好了。你说这是啥话儿,要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