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番话说得王屾很感动,“阿妈、阿爸,让你们受累了。”
“受啥累呀,这我还闲得慌呢,”刘本善笑说。
刘畅也笑了,“阿爸、阿妈,我就说了他几句吗,你们就护着他,好像他是你们亲生的。”
她的话一出口,都笑了,“你个傻丫头,姑爷女儿还不都一样亲吗。”
“阿妈说得对,我信阿妈的话,你还吃醋怎的,”王屾笑说。
刚说打这儿,王屾的电话响了,是司瑞打来的,说是省信访局的老肖来了,问他有没有空去陪一下。王屾看着刘畅,用手捂住手机和刘畅说:“司瑞打来的,省信访局的老肖来了让我去陪一下。”
“那你就去呗,和我说啥。”
“行啊,等会儿我就过去,”王屾说完挂了电话,一脸的抱歉,“很长时间没在家吃饭了,想今晚在家吃呢。”
“你看看,你们呢,也不容易,还不如个农民自由,”刘本善说。
刘畅看着王屾,“去换换你的衣服吧,看你的衬衣领子都变色了。”
王屾应着,夫妻俩每人抱个孩子上了楼。
“那我晚上少做点饭了,小萍他们也来电话说不回来吃了,”蔡爱花说。
刘畅应着,“多熬点小米粥,这两天我上火。”
从县宾馆回家已经十点多了,没想到阎斌还在等着他。老俩个见他回来后说了几句话就去睡了,刘畅哄孩子睡后下楼来,因为阎斌和她说取了几个鞋印核定后,不全是温馨留下的,还有个外人的脚印。这说明这个地窖不但温馨知道,还有别的人知道,联系到温馨儿子和老婆找到的那个日记本提到的一笔钱,是不是钱就藏在这儿,被另外的人弄走了?王屾原来是温馨的秘书,应该说嫌疑最大,阎斌考虑到这些,所以心里很着急,这可不是个小事儿,要是有人拿这事儿说事,恐怕会影响王屾。她听着也害怕,心里忐忑不安的。
听了阎斌的忧虑,王屾点点头,“你考虑的很对,应该说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我,说句真心话,给他当了四五年的秘书,除了知道他作风上有些问题,这些事儿还真一无所知,真是个老狐狸啊,还发现什么没有?”
阎斌摇摇头,“另外的那个脚印只辨别出六分之一,很难比对,说明这个人反侦探的能力很强,不好对付啊。”
王屾不得不佩服阎斌惊人的侦测力,这个地窖他精心处理过,温馨的那几个脚印也是他特意留下的,另外的那个脚印也许是自己纵身上来后留下的一点点痕迹,他竟能侦测得到,实在是不简单。他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却满是疑惑,“按说,除了他的家人,没有比我更接近他的人了,我都说不清楚他的一些事儿谁还能说得清楚。”
“我也是这么想,只要跟你没关系就行了,”阎斌像是松了口气。
刘畅也说:“阎斌怕连累了你,所以担心。这个案子,省里好像还没放下。”
王屾看着阎斌,阎斌点点头,“虽说温馨死了,根据他家人提供的线索,好像里面还有许多事情没解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真有啥事的话早防着点,还有那个云中飞燕,好像都不是孤立的案子。”
“上头这么认为的?”
“没有,是我自己瞎联系,是齐东平这个老家伙提醒的我,他的话里有点怀疑你呢。”
王屾笑笑,“有啥凭据吗?”
“还不是你们那儿的那个季福来胡咧咧地,喝醉了就说是一天晚上家里飞来两包钱,包上还有两只小燕子。”
王屾笑笑,“这事儿我知道,还真有这么回事儿,老齐是不是怀疑我去挂职,云中飞燕就跟去了,很可疑,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就是这个意思,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阎斌笑笑说。
王屾笑着,“真要是这样就好了,给个省长也不换。”
“你也别不在意,我越想越怕,越想这个云中飞燕越联系到你身上。”
“看我有那个能耐吗?”王屾笑着。
阎斌摇摇头,“当然不可能,就怕别有用心的人瞎联系,以后还是少得罪人,没事也给传出事来。咱县里的离奇事儿太多了,每次去省里开会,咱县都成了议论的对象。”
“呵呵,新鲜事多,名气也大吗,站在风头浪尖,关注的人自然不少,这是好事儿,把投资环境整治一下,政策再优化一下,招商不用愁了。”
“你呀,总是想着工作呀工作,从不为自己考虑,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你别不放在心上,阎斌一说,我都提心吊胆的,”刘畅不满的说。
王屾看着阎斌,“有那么严重吗,我真被怀疑了?”
阎斌呵呵一笑,“不是,没有的事儿,是我自己考虑的,咱家里的那个地窖一发现,上下一联系,局里几个人就琢磨,我也是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怕牵连到咱。”
王屾点点头,“没事实时的联想是生拉硬拽。也别担心,想一想,温馨是啥人,真就是有笔钱,他也不会藏在自己的家里,早转移到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