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殷县长,温书记说的对,必须把这个犯罪贩子挖出来为改革大业保驾护航。自从事情发生以后,温书记很自责,不知说了多少遍,说没照顾好你,我也很惭愧,”龚凡生说。
“谢谢,谢谢你们的关心,”殷秀琴表现出很感激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能想起点什么吗?”王青关心的问。
殷秀琴看着王青,摇了摇头,“也许,也许是我真的看眼花了,好像没啥人进来,从没喝过那么多酒,昏昏沉沉的,啥也记不清了。”
“可是,阎斌刚才打电话给我,抽屉有翻动过的痕迹,”王屾向前说。
“那也许是我自己翻的,我好像记得要找啥东西的,对了,我觉得有点感冒,嗓子难受,想要找药吃的。”
“我给他检查过了,她扁桃体红肿,还发烧,”院长接过话头。
“你是说人发烧的时候,思维有些不清晰?”龚凡生问。
“是这样,人发高烧的时候,神志模糊,自己稀里糊涂做的事儿很可能记不清。”
王青听了点点头,“真要是这样啊,那就是虚惊一场,”他松了口气说。
“愿不得现场除了那只小燕子,查不出半点线索,连个指纹也没留下,”龚凡生随口说,好像他很明白一样。其实,他这是一辈子养成的习惯,顺着领导的意思说。
“真的是这样吗?”温馨叮问了一句。
殷秀琴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就别让他们瞎折腾了,王主任,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回去吧,本没有啥事,还查个啥,弄得人心惶惶的。”
王屾应着,“我这就通知他们,”说着,出了病房在走廊里打电话。
齐东平正和赵铭、阎斌他们商量呢,接到王屾的电话,禁不住牢骚满腹,“好,知道了。”他挂了电话,跟他们一说,两人都很惊愕,本来已经理出一点头绪了,谁知,竟然是这么回事,原来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们怎么看呢?”齐东平问。
“有这种可能啊,虽说抽屉有翻动过的痕迹。但是,屋里好像根本没人进来过,后窗户没关倒不假,真要从这儿进来,除非这个人长了翅膀,”阎斌指着后窗户说。
“那这只小燕子呢,又说明什么?”齐东平指着墙上的形象*真的燕子问。可是再回头,啥也没有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惊得三个人都相互望着,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