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屾觉得这场酒宴有点别样的味道。所以,一杯干了后,李宁再给他倒酒时,王屾拿着酒杯笑说:“高书记,是不是少喝点?家里一大摊子事还等着我呢。”
高长河兴致很高,笑说:“*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吗,会休息才会工作,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不下来,该放松就放松放松,再喝点吧。”
话说到这份上了,不喝是不行了。于是,李宁也劝,又给他斟了满满一杯。
老太太说话了,“小王呀,以后和秀琴常回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呵呵,你们在一块能相互照顾,我就放心了。”
王屾忙笑应着,“伯母放心吧,我们会相互照应的。”
高长河满意的点点头“你伯母呀,天天在我跟前念叨你,说你这好那好的,还不时地和我说让我把你调上面来,差点就被他说动了。但是呀,我觉得,年轻人还是在下面锻炼锻炼好,将来才会挑大梁,是不是呀?”
“高书记说得是,我们的确需要在基层多磨练磨练,为以后更好的工作打好基础,”王屾忙说。
高长河点点头,“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啊,来,咱再喝一口,”高长河主动端起酒杯。
王屾忙站起来,双手捧起酒杯。
“哎呀,坐下坐下,在自己家里不必这样拘束,”高长河让着他。
“是啊,不必那么多礼数,你伯父呀不在意这个,快坐下喝,”老太太看着他笑嘻嘻地说。
王屾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坐下,看高书记喝了一大口,他喝了大半杯,高度数的五粮液,这大半杯还真难咽。
“不要喝这么多吗,表示一下就行,快吃口菜压压,”老太太说着,给他夹着菜。
“伯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王屾忙笑说。
老太太高兴的,看看女儿,又看看王屾,是满脸的笑啊。殷秀琴也不好意思了,微低着头,不时吃着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琴儿,能喝吗?陪小王喝一杯,”高长河对女儿说。
“算了、算了,高书记,殷县长她刚好,还是别喝了,”王屾忙说。
殷秀琴却端起了杯子,笑着说:“那就喝点吧,谢谢你来看我,”说着,她抿了一口。
王屾赶紧喝了一大口。这一喝,第二杯也快见底了。
“再添点吧,”高长河亲自给王屾倒酒。这怎使王屾受得了,赶紧站起来,双手捧着杯子。
老太太发话了,“还是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体。”到了大约有半杯,高长河住了手,笑说:“听你伯母的,就这些吧,来,我再和你们喝点,”高长河看着舒达和李宁说。
两人赶紧站起来,高长河的嘴唇刚沾着杯子,两人已经仰起头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肚子……
一顿饭吃了将近二个多小时,饭后又喝茶。
“你们年轻人聊聊吧,我们歇歇去,”高长河说着,和老伴去了卧室。
“晚上住下吧,咱包水饺吃,”临进卧室,老太太笑着和王屾说。
四个人站起来送老两个进了卧室,这才一下子都放松下来,相互的笑了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谁也没先开口说话,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
“要不,咱到院子里说话吧,”李宁小声的提议。
三人应着,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屋。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张嫂把茶水端过来,还上了两盘水果。
“还好吧?”殷秀琴看着王屾关切的问。
“没事儿,你什么时候回去?”
“过两天吧。其实,在家里闲着也闷,”殷秀琴笑说着,说话有了女人味。
王屾表面上虽这样说。其实,心里很厌恶她,不愿意和她说话儿。特别是想到受伤害的刘畅,就觉得她是个蝎毒心肠的女人,心里更恨得要命,他转向李宁,“你不是电话里说高书记找我有急事吗?”
“呵呵,请你吃饭不是急事吗?”李宁打着哈哈,“看你的待遇多高,都是高书记和伯母两人忙活的饭,秀琴姐也没这个待遇呀。姐,是不是?”李宁笑问殷秀琴。
殷秀琴笑而不语,看了他一眼,故意和一旁的舒达说着话儿,问他父亲的病情。舒达显得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头一次和殷县长说话儿,殷县长这样么关心他的父亲,他都不知说啥好了。
说些客套话、场面话,都有话尽的时候,不管拐多少弯子,最后还得转移到主题上来,谁心里都明白。但毕竟是隔着一层纸,趁着一层纸还没戳破,王屾想赶紧离开,免得说破了尴尬。
于是,他想快点离开,“要是没有别的事啊,我就回去了。”
王屾这样说,殷秀琴也不好强留他,“那好吧,谢谢你能来看我。”
“其实也没啥,应该的,”王屾笑说着,又回头看了下屋里,“我就不和高书记和伯母告别了,等他们醒了,你和他们说一声。”
殷秀琴点点头,送他们到门外。
“我还是再送送你们吧,”李宁笑说着,又回头和殷秀琴说:“姐,这么长时间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
“是呀,回去歇着吧,”王屾和她招了招手,三人出了门。
殷秀琴目送他们上车离去送到门口,不知怎么,她心里空落落的。
老太太不知啥时候站在了她的背后,吓了她一跳,赶紧回家来把门关上,“妈,您吓了我一跳。”
“觉得怎么样?”老太太小声的问。
“妈,什么怎么样,”殷秀琴有点脸红。
回到屋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