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分钟后。/p
他打开车门上车，苏阮阮才想问。/p
薄景衍就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到中控台上。/p
苏阮阮脸红。/p
他吻了过来。/p
她未反对，只搂着他的脖子轻颤：“去你那儿……”/p
……/p
天亮。/p
苏阮阮侧躺。/p
她埋在雪白的枕里，露出娇好侧脸和柔顺长发。/p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来。/p
薄景衍从浴室出来。/p
一看，是秦朝打来的。/p
他顺手接起：“是我薄景衍，阮阮还在睡。”/p
秦朝听见他的声音，结巴了一下。/p
他立即说：“我有事找下苏小姐。”/p
正巧，苏阮阮醒了。/p
薄景衍把手机给她。/p
他自己下楼做早餐。/p
待卧室门合上，苏阮阮轻声问：“有情况了？”/p
秦朝点头。/p
他说：“昨晚陆南笙来了一次！她到病房里查看一番，还看了502病人的病历。”/p
苏阮阮拥着被子。/p
她冷冷一笑：“那必定是她训练不顺利！”/p
所以，主意又打到502病人身上了。/p
她想做什么？/p
无非是再害一次人，然后自己当救世主罢了。/p
苏阮阮对她的厌恶，到了极致。/p
苏阮阮想得没错。/p
陆南笙确实遇见了瓶颈。/p
她解决不好手术后续问题。/p
也就是说，若是此时强行为贺老动手术。/p
手术必定失败！/p
陆南笙有些心急。/p
若是无法为贺老手术，那她在医院的地位便不稳固。/p
又一次失败。/p
殷肇多少失望。/p
忙碌一晚，他面上也带了些疲惫。/p
他点了支烟，对陆南笙说：“先回去休息。”/p
陆南笙不愿。/p
她固执地说：“再来一次。”/p
殷肇掸了下香烟，让她下班。/p
陆南笙只得换下手术服离开。/p
……/p
冯主任推门而入。/p
他看殷肇表情也猜出结果。/p
冯主任提议：“要不，送贺老去国外治疗？或许能找到能手术的医生。”/p
殷肇皱了下眉。/p
他烦躁地将烟摁熄，道：“若是这样，联合医院的招牌差不多倒了一半。”/p
但他又不能将贺老生死置之度外。/p
他又点了支烟：“再等等看。”/p
冯主任轻叹一声。/p
他说：“若不是几年前的意外，你完全是可以做这个手术的。”/p
殷肇恍惚一下。/p
几年前的意外……/p
几年前他在江城，偶遇苏阮阮。/p
他急着追她，手被车门夹了一下。/p
未受伤，但于对一个外科医生是致命的。/p
殷肇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这是他自己的事情。/p
与旁人无关。/p
他正与冯主任说话，小助理进来。/p
她抱着一大叠早报杂志。/p
一股脑放在殷肇的办公桌上。/p
殷肇不悦。/p
他正要训斥，目光却顿住。/p
一张明信片，从几张早报中间滑落……/p
他捡起来。/p
小助理未看清，她连忙说：“应该是苏医生的，不小心夹到我这里了。”/p
她想拿过来。/p
但殷肇却捏得紧紧的。/p
面色动容。/p
冯主任也感觉到不对劲，他问：“有问题？”/p
殷肇压抑着情绪。/p
他语气很轻：“是瑞德教授寄给他的学生su的。”/p
冯主任老眼一瞪。/p
他问：“那怎么寄到咱们医院来了？”/p
殷肇低头注视明信片。/p
他异常温柔地说：“因为su就在我们医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