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伶身子,满是痕迹。/p
殷夫人一看。/p
倒让她想起丈夫,同他养着的女人。/p
她不但不同情名伶,反而嫌弃她下作。/p
若非她存心勾引,会引得贺季贺这般?/p
明明那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冷情男子,若非自己成全,水玲珑这样的货色哪里能爬到他床上?/p
殷夫人不屑得很。/p
但面上,却极力安抚。/p
水玲珑献了宝,十分满足地拉上衣裳。/p
她喝口茶,说:“男人家就是不知道体贴。”/p
她又说贺季棠如何外冷内热,对她很好。/p
殷夫人干喝着茶,不好插话。/p
说了半天,水玲珑总算是说到正事。/p
她道:“方才我听季少说,那位大人物查尔斯晚上会来宅子里。”/p
她抚了抚发丝,“季少说我昆曲唱得好,让我给客人唱一唱。”/p
殷夫人一听。/p
水玲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p
她放下茶盏,抚掌道:“季少竟请得动他?真是好大的面子。”/p
名伶美丽眸子睨她。/p
一副殷夫人未见过世面的样子。/p
名伶道;“是查尔斯家族有意结交季少!贺家是真正贵族,他们理应跪拜。”/p
殷夫人没有同她计较。/p
此时她想要拿到这张入场券。/p
她想见查尔斯先生,在私人重要宴会上,方显得她身份贵重。/p
她要拿下那个项目。/p
她想到了殷明珠。/p
她要将殷明珠献于查尔斯的儿子,换得利益。/p
殷夫人表达了愿景。/p
水玲珑不敢一口同意,因为她在贺季棠那里并没有这样的面子。/p
她怕他动怒。/p
他动怒,她皮|肉便不好过。/p
殷夫人不禁失望。/p
名伶受过她恩惠,倒也愿意为她试一试。/p
她道:“我为你在季少面前说说好话,不保齐能答应。”/p
有这话,殷夫人便说:“不枉我疼你一场。”/p
临走,她留下十万块,以作好处。/p
她离开,水玲珑拾起那十万块。/p
她不大看得上。/p
她想起上次苏阮阮打了陈二,还给了十万块。/p
她是名伶,怎么同陈二一般身价?/p
名伶收了钱,洗了身子去主院服侍。/p
贺季棠操劳一晚,竟然愿意见她。/p
她去时,他正着衣。/p
名伶软顺服侍他,帮他系好领带,又送上外套。/p
贺季棠今天心情不错。/p
他随口问她:“想要什么?”/p
名伶连忙说话:“我有个姐妹听得晚上热闹,也想过来看看。”/p
她刻意不提殷夫人名讳,就是想混水摸鱼。/p
但贺季棠直接问:“是殷夫人?”/p
名伶惊吓,不敢吱声。/p
好在他同意了,淡声说:“她要来便来,从你小院的门进来吧,老太太最近不大待见她。”/p
名伶软服着说好。/p
她跪下为他穿上皮鞋。/p
她身子软,又只着薄软料子衣裳。/p
腰肢那一处,便极好看诱人。/p
贺季棠抬手看了看时间,尚有半小时。/p
他大手一捞,女人身子落在他手中。/p
他向来不温柔,名伶又爱又怕。/p
她红着眼,抵着他的手劲儿,声音幼软:“求爷待我好点儿。”/p
贺季棠从不为女人左右。/p
他一如既往,用完就丢。/p
待他离开,名伶撑着自己回到小院。/p
她得了贺季棠连着宠爱,又给了面子。/p
她迫不及待拨了殷夫人电话,告诉她好消息。/p
殷夫人听见说要从小门走,有些羞愤。/p
她有些失落:看来,名伶身子再软,终是栓不住贺季棠的心。/p
但,再羞愤,她仍要带殷明珠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