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令人郁闷的事儿吗？
如果有，那只能说明被揍的不够狠。
正当张科感叹小丑竟是他自己的时候，白清明开口了。
“那你认识我吗？”
下意识的，白清明以为张科刚刚是在装。
这他就不高兴了。
在自己面前装？
那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就如此，白清明才会这样问。
只见张科摇了摇头。
“你连我都不知道？”
白清明学着他刚刚的语气，同样回应道。
“你是？”
张科十分好奇。
“我叫白清明，但我还有另一个称呼。”
“什么称呼？”
“精神领袖！”
说完，白清明转身离开。
干净利落，不给张科装回去的机会。
而张科则是愣在原地，琢磨精神领袖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此刻直播早就被助理给关掉了，不然的话粉丝一定会告诉他这四个字的意思。
思考无果，张科的手机响了。
是刘国凉打来的。
接通后，张科率先开口。
“喂，教练。”
“什么？你也看到我直播了？”
“教练你听我解释，我其实是没睡醒，所以状态不太好。”
“我……”
“算了，还是不找借口了，我菜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