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妇人立刻就狠狠望向那花布衫裙女人:“兰花,你说!那亵裤是不是你做的?”
兰花哆哆嗦嗦,十分无力指着顾惜道:“嫂子!那个杀人犯的话你也信?”
顾惜笑道:“你和她男人好了三年多,避子汤都喝了几大缸,你的话就可信?”
兰花几乎都要晕倒了,不可思议地望向顾惜:“你、你、你……”
“别问我有何证据,让这胖嫂子去城南方氏药铺去问问,你在那里买避子汤的药买了多少银子?”顾惜笑眯眯道。
“我要杀了你!”那胖妇人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就扑了上去,和那兰花撕打了起来。
门口顿时就热闹了起来,顾惜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县令怒道:“来人!将一干闲杂人等全都赶出去!”
顾惜立刻就回过头来大声道:“慢着!张大人是不想让民众知道你私自受贿之事吗?”
几名衙役立刻将撕打在一起的两个妇人给拖走了,门口的民众对顾惜已经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此时越发想知道张县令是否收受贿赂,便相互推搡着不愿离开。
张县令却怒了:“全都赶走!”
“慢着!”
身边传来一声低沉而具有磁性的嗓音,但却冰冷刺骨。
张大全浑身一哆嗦,硬着头皮望向洛冰寒:“大人,这会影响断案的……”
“让他们闭嘴既是!”洛冰寒目光冷冷地向人群扫视了一圈,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紧紧闭上了嘴。
张大全咽了咽唾沫,望向堂下跪着的顾惜,目光狠狠道:“顾惜!你今日要是不老实交代谋害陈镖头的全部经过,本官立刻就定你的罪!”
只希望刚才她的话是信口开河,是在讹他!
顾惜道:“都说了,我没有杀他的动机!”
“何为动机?”
“缘由!”顾惜没好气道,“我没有杀陈镖头的任何理由!我为何杀他,杀了他对我有何好处?”
“你想要让他休妻娶你,这还不是理由?”
“我真想要嫁给他,杀他做甚?”顾惜努力地学习着这里的语气,翻了一个白眼。
张大全道:“就是因为他没答应娶你,你就动了杀机!”
门口的看客们都朝顾惜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好几人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却被那道来自正前方案桌前的冰冷目光给生生阻止住了。
顾惜笑道:“那陈镖头无貌无财,我是瞎了眼了还是脑子坏了,死活要嫁给他?”
门口顿时有人笑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头大叔,有妻有子,银子都不如她多,她嫁给他做什么?
张大全却冷笑起来:“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寡妇,自然是想要找一个当地的靠山嫁了,这不是动机?”
顾惜点了点头:“大人分析得还真没错,可我顾惜可不是靠男人吃饭之人,为何一定要嫁人?我来余杭都快一年了,你何曾听闻我想要嫁人?”
“你倒是不想嫁人,但是你却四处勾引男人!”
门口终于有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洛冰寒目光冰冷地射向那个不听话的妇人,沉声道:“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那妇人顿时就愣住了,这无意间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话,就要挨十个板子?
她立刻就申辩道:“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二十个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