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强求,毕竟现在的钢刀也不多,如果全给岳飞了,他自己的人马反而没有了,现在是七月,但刘病已已闻到浓浓的焇烟味了。
各地赶来的江湖人手也陆续地来到泗州城,一时间泗州城还真是人满为患,刘病已考虑到泗州城离开封还有段距离,所以便将这些人马分成组,分散到开封周边的山寨中,还派五百人的精干队伍,分批进入开封,接受天波府的指挥。
虽然刘盲想杀自己,但刘病已本着为华夏国的老百姓作想,仍然上书给刘盲,让他早铸迎敌的准备,否则一句都悔之晚矣。
刘盲有没有看这份奏折刘病已不知道,只知道朝庭并没有后续的动作,而且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朝庭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打击主战派,还真是烂到根子里了。
时间在压抑中流逝,眼见金兵南侵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朝庭打压主战派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朝中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都遭流放,形势危急到了极致。
那些个主和的,为了不激怒金人,不但满足他们的狮子大开口,要钱送钱,没钱就拆房拆屋,要粮送粮,没粮竟然拿耕牛去充数,要女人送女人,别说那些民间的女子,甚至连皇宫中的宫女都不能幸免,这个还不算狠的,更狠的是连各地的驻防都要由金国来指派,金国严然成了太上皇。
对华夏国的一切变化,刘病已都瞧在眼里,痛在心里,特别是那些驻防,更让他心痛,全按照金国的安排,这跟打开大门迎贼有何有区别?而那些主和的大臣不但为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还不但受到来自金国的奖赏。
没有比来自敌国的奖赏更让人可耻的,刘病已想到这儿的时候,霍地站起身来,一拳砸在前面的书桌上,只听哗啦声响,那书桌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那些原本守候在外面的亲兵,见状急忙跑进来,见刘病已铁青着脸,也不敢过问,只顾收拾东西,这段时间小昭一直陪着刘病已,见他发火,便叫那些亲兵赶紧收拾东西出去。
随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刘病已的胸口,轻声说道:“公子,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咱们华夏国这么大,我就不相信金国能吃了他,就好比蛇跟大象,这金国说到底他就是一条蛇,他再怎么贪心也吃不掉咱们这头大象的!”
刘病已心里在苦笑,这金兵虽然是蛇,但他还真吃掉这头大象,而且他们的后代在几百年后,还吞并整个华夏,但这些话,刘病已自然是不能对小昭说的,只是轻轻地挥挥手,让她先出去,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华夏国能不能保住,他现在只寄望于三个势力,一个是岳飞的岳家军,希望他能在太原挡住完望颜宗瀚的西路军。
一个是天波府的杨门女将,希望她们能像上次那样挡住完颜宗望的攻势,只是这次跟上次不同,第一次开封围城时,在朝庭中还有李纲这样的主战大臣,还有种师道这样的名将。
而这次,天波府则变成孤军,第三股势力那就是泗州城这只精兵,还有江湖上的那帮热血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