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榕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园晾晒的床单正随风飘扬。
大家都不是三两岁的孩子。
但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愣。
他们不可置信的惊奇目光落在傅渊森身上。
“傅哥这么凶猛的吗?”
“这么多床单昨晚的战况得有激烈?”
“难道这就是我们没见到桃桃的原因?”
“可傅哥他们不是老早就领证了吗?难道他们一直都没有……”
见他们三三两两的凑成一团低头窃窃私语,即便傅渊森听见他们的对话也能从他们笑得猥琐的脸上猜到一二。
他嘴角抽了抽,心道:这锅他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你们都给我收敛点,这里不是你们能乱来的地方!”
他低声警告了一句,便转身回了房。
房间里纪桃桃睡得正香。
他凑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媳妇,起床了!”
纪桃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然后慢慢用力将他从她身前推开。
现在她只要一看到这张脸就忍不住腿软,心生害怕,何况,她现在正困得厉害。
傅渊森好笑的握住她的手并放在嘴边亲了亲,“媳妇,大家都起来了,梁书榕他们也过来了,你要再不起来,他们可就要笑话你了。”
听到这话纪桃桃意识猛地回笼。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
行动间被子下滑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上傅渊森留下来的痕迹,让傅渊森眼仁猛地一缩,原本带笑的目光顿时变得灼热起来,喉咙不自觉的上下吞咽着。
他的异常让纪桃桃瞬间回过神来。
她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羞涩小脸泛起丝丝红晕,嗓音娇俏甜美道:“你还不出去!”
“媳妇,我帮你穿衣服吧!”傅渊森大胆提议道。
“滚!”
纪桃桃一脚踹在他身上。
“你敢再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之后一个月都起不来!”她红着脸威胁道。
这个男人实在太没节制了。
她可不会没底线的惯着他。
傅渊森没想到纪桃桃会放出这样的狠话。
他愣了下,哭笑不得道:“媳妇,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真的只是想单纯的替她穿衣服,我怕你手脚无力……”
“呵呵。”
纪桃桃喉咙里发出两声假笑。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用我帮你回忆下,昨晚你是怎么诓骗我的吗?”
“我手脚无力是谁害的,现在你在这里装老好人了?哼,我才不稀罕,我又不是治不好我身上的毛病!”
她一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了,所以早早的就给自己准备好了药。
见她熟稔的弯下身子从床下拿出她的医药箱,傅渊森嘴角抽了抽,刚想说话忽然神色一怔。
“媳妇,你别动!”
他的语气太过严肃,纪桃桃还真就乖乖的趴在床上没动。
傅渊森伸手撩开她如墨的黑发,只见她白皙的肌肤上赫然长出一枝盛开的桃花。
“怎么了?”纪桃桃的不解问。
傅渊森伸手拿过镜子:“媳妇,你自己看,你身上的桃花绽放了,还开出了新的枝叶和花朵,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纪桃桃愣怔了下,一扭头就看见一枝栩栩如生的桃枝从她左胸口向肩胛处蔓延开。
先前被她如墨的黑发挡着,傅渊森看得不够确切,直到她撩过头发,弯着身子去勾床底的医药箱,傅渊森才看个清楚。
“你还记得昨晚你我水乳交融时你身上溢出的浓郁的桃花香吗?”傅渊森问。
不等纪桃桃接话,他继续道:“爸妈他们闻到这股桃花香以后,今早全都无一例外的睡过了头,我爸还以为他被敌特分子盯上了,大清早神神叨叨的来找我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纪桃桃一愣,“这,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我的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真的?”傅渊森问。
纪桃桃点头道:“过去三年师父没少帮我调养身体,如今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但他跟我说我跟桃树渊源颇深,让我在居住的地方多种上几颗桃树,说是这样对我的身体好,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纪桃桃一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她也没想过能瞒过傅渊森的眼睛,只是她一直没问,她也就没解释。
“这就是之前咱们去京都,你身体反应异常的原因?”
“师父说我身体异常是因为我灵魂不太稳,所以需要这个千年老桃树做成的吊牌来压一压。”纪桃桃伸手握住脖颈上带着的木质吊牌。
“咱们县城院子里种的桃树?”傅渊森问。
纪桃桃点头道:“对!”
“那你之后再去京都还会有影响吗?如果咱们院子里的老桃树突然死了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
“不清楚。”
这个,纪桃桃也不确定。
“师父离开前对老桃树做了保护,一般人伤不了它,它轻易不会死,而且,爸妈他们这几年又给我种了一个桃园,这些都是我的根,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它们是一体的,就像有些出远门就必须随身携带出生地的土一样,只要有根在,我们就出不了事,即便出了事它们也会保护我。”
抛出她是桃花精这个事不能说以外,其他的只要傅渊森问,纪桃桃就会照实说。
听到这话傅渊森了然道:“难怪师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