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恶气,他可以不和徐若愚计较。

其实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比试,经过一段日子的训练,吴沁柯的身手已经大有进步。

好在徐若愚本来就会些女子防身术,但还是和吴沁柯有强大的体力差异,很快就被吴沁柯压倒身下,徐若愚抬腿去踢,又被他抓着按住。

在暗处的阿水和六合冷着脸就要冲上去,却被徐若愚一个手势给制止住。

徐若愚做事从来都是带着强大的目的性,这一次也是这样。

吴沁柯把徐若愚制服,忽然狂笑起来,“徐若愚,这次你输了。”

他抬起拳头狠狠地就要挥下去,六合死死地拦住阿水,“别,相信主子。”

六合何尝不想去狂揍一顿不知好歹的吴沁柯。

可是他知道主子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就在吴沁柯那拳头挥下去的时候,徐若愚忽然笑起来,“要打就打狠一点!我们的恩怨才会断的快一些。”

“……”

吴沁柯就被这句话给震慑住了,好像身下的这个人多么迫不及待地和自己……一刀两断?

这是什么词?

他脑子一抽,一拳下去,竟偏离了徐若愚的脸,砸在了她身边的地上。

“我就是不打你这一拳,我也赢了!”

徐若愚冷笑,忽然抬起腿在他身下一踹,只听吴沁柯嚎叫了声,就被对面的人整个人都扑过来,然后徐若愚一拳打在脸上,鼻血直流。

吴沁柯大怒:“徐若愚,你耍诈!”

“我们是当兵的,难道不知道兵不厌诈!”

徐若愚冷笑着骑在吴沁柯身上,“刚才算你赢,我们之间可以一笔勾销!”

“那你还打我!”

吴沁柯鼻血横流,挣扎着起来,和徐若愚扭打在一起,互相撕扯着。

徐若愚也不是第一次和人打架,刚才是有些放水,但这次绝不会让吴沁柯得逞,两个人就在土堆里翻滚着,撕扯着,你一拳我一脚,哪怕徐若愚嘴角都破了皮,还是忍着痛打架。

说实话,打架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彻底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彼此脸上都带着伤,粗喘着力气。

吴沁柯疼得浑身直哼哼,“徐若愚!还是我赢了!”

徐若愚鼻青脸肿地想自己这是破了相了吧?

“赢了又怎样?你赢了我,上战场能赢么?你现在除了力气比我大还有什么?”

吴沁柯挣扎着坐起来,“那你又有什么?”

他话音刚落,那些躲在暗处数着徐若愚挨了十三圈的那些兄弟,一窝蜂地冲过来把她扶起来。

秦殇连声道:“你们轻点,别碰到她的伤口,哎哎哎……还是我背着她吧。”

他实在担心徐若愚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徐若愚也没反对,直接趴在秦殇的身上,回过头冲着吴沁柯扬起嘴角,但什么也没说,却让吴沁柯心里堵得慌,总觉得那笑意没有嘲讽,却让他很不痛快。

赢了也不痛快!

李宝乐和二狗子则狠狠地瞪着吴沁柯,“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世耀武扬威嘛!现在我们老大打也被你打了以后就别找他麻烦,小心以后我们不客气!”

“嘿,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嘛!”

吴沁柯疼得直抽嘴角,他们还真把徐若愚当善茬了!

“她可是……”

“我们才不管她是什么!我们只知道她拿我们当兄弟!”

二狗子哼道:“你有兄弟么?上战场你就是孤立无援,祝你好运吧!”

他跟着徐若愚身边也学会了几句毒舌,尤其是看到自己老大被欺负,他们就恨不得上去把吴沁柯给抽到河里去。

李宝乐也跟着冷笑,“算了别和这种人说,他什么都不懂的,老大刚才叫他停下来跑步明明是为他好,还不领情!好心都被狗吃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吴沁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景。

他……却是什么也没有!

秦殇背着徐若愚叹了口气,“疼么?”

徐若愚懒懒道:“怎么不疼啊,但好在以后吴沁柯不会找麻烦了,真是头疼这种莽夫,以后上战场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秦殇脚下顿了顿,侧过头看她,“你想收了他?”

徐若愚狡黠一笑,“还是你知我的心呀。少了吴沁柯的君孤鹤可能没什么影响,但对于我们却有利无害的。”

“看来你已经成功了。”

徐若愚笑道:“你就这么对我有信心?”

她嘴角有伤说话就痛。

秦殇笑而不语,谁能逃得过徐若愚的魅力。

又过了几日,徐若愚的伤养好,但是她打伤了吴沁柯的消息不胫而走,南三伙的其他组见到徐若愚都忍不住竖起拇指。

敢打官二代,简直是给他们这些贫民家的孩子长脸!

就连其他组的人也笑着叫徐若愚老大,各个都十分敬畏。

这算是徐若愚意外的收获,但也心中坦然地应了,只要有好处的事没有道理不接受。

更不要说十三组的其他人更是对徐若愚服服帖帖,众人看出徐若愚体力不行,大家都替她打掩护,尽量减少训练,反正徐若愚已经明确表示,我要做步兵。

步兵,打先锋,最先死,又是最累的一个兵种。

其他人不解,但人各有志也没人说什么,甚至有人为了追随她也选择步兵。

自那日后吴沁柯也不再来挑衅,只是怪了的是他会有事没事地到南三伙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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