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愚让人准备了一间房,一张床,一个沐浴桶。
既然要来,就来真的!
等众人退出去,徐若愚大大方方地走到屏风后面脱衣服,还很是一派轻松倜傥地说道:“王爷,咱俩也是患难之交了,人生处处都是意外啊。”
屏风那头的人不说话。
其实君孤鹤现在很囧。
是真的囧。
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刚才也就是那么随口一提,比如受了刺激的人,大脑不经意地说出自己心里最深的想法,他是想验证徐若愚是不是女的,但是没想过看他luǒ_tǐ好不好!
好吧好吧,他梦都梦见了不应该和自己撒谎,但也不应该那么坦白地说出来。
他也是会难为情的。
君孤鹤真想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啊?
他主要是怕自己等下扛不住,喷鼻血都是小事,万一没忍住某个地方就不老实了,或者没克制住心里隐隐作祟,不断滋生的小恶魔,然后就奋勇扑过去,把那个人压在身下给蹂躏了……
她明明那么小,额……某处确实很小,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兴趣。
此时君孤鹤面瘫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到底在想什么,尤其是听到屏风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摩擦声,他就像施了法术一样钉在原地,不要在脱了,快要……快要控制不住了。
糟糕透了!
君孤鹤觉得自己一定已经后悔,可是现在拦着已经来不及了,听天由命吧。
也许是习惯性面瘫,君孤鹤的脸上却是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
徐若愚像是没事人一样,在屏风后边脱衣服边唠家常,只是她脱衣服的速度很慢,只是君孤鹤正想入非非没发现而已。
“王爷啊。”徐若愚咂咂嘴,解腰带的速度堪称龟速,“我们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现在有澡一起洗,等下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睡。”
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睡睡睡!
君孤鹤脑子里全是这三个字,最后变成一个字就是一个——睡。
他现在可不可以直接踢翻屏风,直接睡就好了嘛,还洗什么个劲头。
要来就直接来。
君孤鹤觉得小小的空间里有些燥热,是热水太多?
他面无表情地用手试了试手边浴桶里的水温……额,温度刚刚好,好像还没自己身上的热?
难道热源是自己的身上?
君孤鹤想吐舌头,燥热难耐。
徐若愚还在那磨蹭,然后把外衣脱掉扔到屏风上,君孤鹤看到眼里的神色更沉,手指紧紧地握成一团,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画面,其实……穿着衣服撕起来挺有意思的。
躲在暗处的影子一共两伙人,一边是君孤鹤的暗影,看到自己的主子那般痛苦的样子,心里十分纠结,难道是主子中毒了?等下明博侯要对他怎么样啊!
他要不要现在下去把主子脱离苦海?看着主子很痛苦的样子!
可是一想又不对,明明是主子主动提出要一起洗澡的,怎么现在反而受罪的是他啊。
另一边的人是徐若愚的暗卫阿水,他是好不容易才跟上来哒,结果看到这一幕差点从房梁上摔下去,这是肿么个情况?
谁压谁啊?
不对不对,主子那么嬉皮嫩牛肉的,可经不起孝亲王折腾啊……他要不要把主子带走?
不过这个难度似乎有点大,首先要和孝亲王的暗影交手,然后再和孝亲王过招,才能把主子安全地带走。
啧啧……难度太大了!
呜呜呜……好想哭。
阿水抹了抹眼泪,早知道就不该让主子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前就应该把他给掳走,那边的计划已经完成,实在没必要让主子在这受这份罪。
就是拼了他也要把主子带走啊啊啊啊……
君孤鹤忽然猛地抬起头,朝着暗影的方向冷冷地看了一眼,吓得他的人差点也摔下去,心中腹诽:我类个去,主子那是什么目光!
简直是可以吃人了。
针对自己的还是针对的明博侯。
不过不管针对谁,他是看明白了,现在他是不适合再呆下去了。
觉得自己碍眼呢。
嗤。他还不想长针眼好不好!
君孤鹤的暗影不爽地抿抿嘴,正好看到徐若愚的暗卫也在,心里哼了声,上前喂招,打了阿水一个措手不及,两个人就在房梁上过了两招,哪怕是决定的高手,也不能做到一点声音也不出。
徐若愚听到细微的动静,忽然抬起头看了眼,“王爷,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君孤鹤这下更气了,捣什么乱!
他深吸了几口气,“没什么,也许是老鼠,怕是不想活了。”
两个暗卫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一个学了老鼠的叫了两声,另一个抓着阿水就往外飞了出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徐若愚继续若无其事地脱衣服,“王爷啊,你要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的话……”
“习惯。”君孤鹤想也不想地回答。
徐若愚心里骂了声太后,靠,不就是想证实自己是不是女的么,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么?
她磨了磨牙,把胸前的衣服敞开,露出平摊的前胸,笑着凑屏风后露出脑袋,“那还等什么,王爷也一起来脱衣服嘛!反正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徐若愚就那么大喇喇地坦胸露怀地走出来,“难不成王爷都是由小丫鬟伺候惯了,不耐自己动手,好吧今个儿王爷救了我,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