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绮雅气愤地回到自己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她用力的关闭房间的门,走进房间后将自己昂贵的的包随手甩到床上。
右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
她烦躁地说:“该死的,他们居然还不打消那个念头,领养我就只是为了让我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等着瞧,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沈绮雅没想到,那么繁忙的男人竟然早早地在家里等她。
沈默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作为沈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他每天都在夜以继日地工作。
加班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为了工作,沈氏集团大楼顶楼除了有他的办公室之外,甚至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家居休息室。
“看来他在公司的位置坐得也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稳,沈新那个让人不省心的东西,是时候该被教训了。”
沈庆东是她的养父,养父和养母是有一个孩子的,那个孩子就是沈默。
她记得五岁那年,车祸导致她的亲生父母双亡,没有亲人的她,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生活了两个月左右,那两个多月的时间是她人生灰暗的时刻,没有亲人的庇护,孤儿院生活条件也一般,她经常吃不饱穿不暖。
有一天院长领着一对夫妇来看望他们这些孤儿,她以为和往常一样,那对夫妇嘘寒问暖之后会很快离去。
没想到这对夫妇提出了收养自己的请求,当时的沈绮雅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后来在沈家生活几年后,她才知道,原本当年养母是怀有身孕的,当时所有人都在庆贺她又得了一个孩子,就连养母本人也一直坚定怀得是一个女孩,毕竟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只想再有一个女儿,如此这样便能够凑一个“好”字。
二十年前,沈氏正值掌权人更替时期,沈庆东作为沈家大房,一直没有主动想要接管沈家的意思。
沈家二房和三房都不是省油的灯,以为大房几人存心阻碍了他们继承家产,于是背地里暗暗使坏。
家里有一个女佣,受了沈家二房的指使,在养母郑月兰怀孕40天左右,给她的饭菜里面添加了能让人流产的药物。
由于那次流产,养母郑月兰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怀孕,所以她才有机会被领养。
“沈新是二房伯父的儿子,从小作恶多端,欺善怕恶,三伯父的几个孩子都是女儿,倒是不足为惧,现在就是怕这二房和三房联合起来对付大方。”
沈绮雅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家族局势,原本她是不想掺和这些争夺家产的纠纷,毕竟她作为养女,沈家的家产和她没什么关系。
没想到二房和三房胆子不小,一直打她的主意,怂恿沈家的长辈让她去联姻,美其名曰给她找一个避风港,免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其实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是拿她去换取利益。
沈默是知道她毕业后开了一家名为皇爵的酒吧,可是二房和三房那些人还不知道。
皇爵作为锦城有名的销金窟,来这里消费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身份地位。
接下来,是时候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