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密监视的五个人,上了车厢,人家一人一个,已经算计好了;罗二和伊万对视一眼,脸上都不好看。
伊万忽然觉得。自己和罗二一道来泰国,不是个好主意,今天他就是不想和罗二一起。怕也由不得自己了。
这里的公路,根本没有维修过的痕迹,完全是用车轮压成的,大股的烟尘。犹如拉起一道长长的屏障。
无聊地看着车外的风景,在伊万的指点下,他才发现,路两边的土地上,除了一部分干涸的稻田外。个青灰色的罂粟田,不断出现在眼前;一个个忙碌在田里的人影,让罗二惊恐不已。
鸦片这东西的危害,他知道的太清楚了,自己的国家就是深受其害,这里却是坦然大面积种植,玛德一方水土一方人啊。
“这里的气候,正合适种罂粟。要是一个丰收年。那炼制的海洛因,可得涨上三成不止,”算盘打得啪啪直响的伊万,眼里的贪婪暴露无疑,也让环伺的五个枪手松了口气。
这副眼神,他们见得多了。要是看不见还真是不正常。
只有沉默的罗二,肚子里装了一腔压抑的怒火。烧得他眼里开始通红。
公路尽头,清莱西南的一个小村庄抬眼可见。卡车远远的就喇叭鸣响。
一个瘦高个的汉子,一身绿色军装,率领着十几个武装人员,正等在村口;罗二扭头,见王炳钱微微点头,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二道贩子瑙坎,意气风发地站在队伍前面,等着台湾来的客人,虽然他不种植罂粟,那是上面的生意,却也美滋滋地过着倒********的好日子。
以前张雷来买货,最多也是十万美金顶了天,但今天这五十万的大生意,可是不多见,值得他隆重一些。
“都把精神打好喽,晚上加餐有赏,”瑙坎郑重地吩咐一声,他要好好招待一下客人,以便把自己的库存,今天全数卖了,那玩意,他可是不敢沾上一点。
就在卡车距离村口五百米的时候,车上的五个枪手也放松了手里的步枪,终于到低头了;罗二冲着身边的伊万,忽然呲牙一笑,猛地撞了上去。
瑙坎这种空手套白狼的角色,还不值当浪费他的时间,他要的是瑙坎的货,见不见面倒无所谓了。
双手挥出,“咔咔”的骨碎声音,被汽车的轰鸣声掩埋了,两个枪手瘫倒在伙伴的脚下;当其他三个枪手发觉有异,抓紧步枪的瞬间,罗二的大手也摸了上去。
“咔咔,碰”,捏碎了两个人的咽喉,剩下的那个人,被罗二一脚踹碎了胸骨,眼见没了生机。
罗二的猛然出手,伊万和他的助手,大张着嘴巴,愣愣的蒙在那里;而王炳钱和萧子同,却是反应很快,随即放弃了皮箱,从后腰摸出****,从罗二两侧扑了上去,枪口对准了驾驶室里的两个汉子。
“啪啪啪”,连串的枪声,打碎了车窗的玻璃,也把车里的两个泰国人,钉死在了车里。
公路两边是稻田,或者就是罂粟田,罗二也不怕失去控制的卡车,掉进沟里;一挥手,一挺重机枪,“咚”地架设在车顶上,哗啦啦明晃晃的子弹带,晃得伊万心脏直哆嗦。
“哗啦”,一拉枪栓,罗二摆动枪口,冲着村口的人群,“咚咚咚”,打出了一道炙热的火光;机灵的王炳钱,赶忙在一旁协助上弹。
12.7子弹,突然间横扫过来,把猝不及防的人群,当即砸翻了七八个,为首的瑙坎,直接被子弹打成了两截,回地狱数钱去了。
“咚咚咚”,面色狰狞的罗二,不断地摆动着枪口,把一串串子弹倾洒向那些惨叫的枪手们,在他的眼里,这些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喝人血喝惯了,本性难改。
爆响的枪声,很快停了下来,一匣子250发子弹,被罗二打了个干净,卡车也慢慢地停了,哼唧一声熄了火。
当罗二跳下车,架在车顶上的重机枪,也随即消失;不再多话,罗二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村子。
经过村口时,罗二一边快走,一边举起****,把地上嚎叫的伤员,“啪啪”,打得没了声音,也打得两个手下冷汗直流。
一目了然,小村里只有十几间茅草房,最深处的那间木制大屋,成了罗二的目标;三把****,快速干掉了两个不知所措的守卫后,瑙坎的老窝向罗二敞开了怀抱。
此行缴获的,有四十公斤海洛因,还有瑙坎的两个女人;海洛因收了,女人罗二根本不理会,任其离去。强盗般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万多美金,罗二随手给了两个手下。
直到这时,王炳钱和萧子同惨白的脸上,方涌出一团红晕,看向罗二的眼神,有了丝丝热度;罗二残酷的手法,把两个见惯生死的老手,也吓坏了。
回返的路上,罗二从一间茅草屋里,抓出一个小个子中年人,拎到了伊万面前,“问问他,知不知道去你上家的路?”出了口闷气,罗二脸上缓和了不少。
缓过神的伊万,这才清醒,罗二此行目的不善,看来,自己好不容易拉拢的上家,那个好色爱钱的糯木,也保不住了。
以后,自己还要靠糯木供货呢,一时间,伊万有点踌躇。
“要想发财,就得找最大的上家,你那个叫什么木的,也该丢了,”昨晚刚知道上家意思的罗二,反过头来,给伊万上开了生意经。他也不着急,大不了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