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赌场贡献的美刀,罗二身形闪动,把这间大厅里的鬼子,一个不少地全数打昏在地;把这些鬼子化为一支支隐约可见的烧刀子、黑头陀,他也想,但办不到,产量限制啊。
收好枪,出了酒吧赌场,罗二漫步登上三楼,踏上幽静的走廊同时,枚坚硬的钱币,脱手而出,把守在走廊尽头的两个西装男,咔咔两声,颅骨碎裂,瘫倒在地毯上。
走到一间橘红色小门前,罗二彭地一脚,踹开了结实的铁门,但里面的景色,让他目瞪口呆。
装饰豪华的客厅里,优雅的音乐声中,一张实木圆桌上,正在上演一处惊艳的表演;浓妆艳抹的女郎,摇晃着轻纱遮掩的娇躯,叉开结实修长的大腿,把一颗颗鸡蛋奋力地塞进自己的下体。
圆桌旁,穿着白衬衣,端着猩红美酒,正襟危坐着两个男人,面前摆着一叠崭新的美刀,正在欣赏自己下的赌注;其中的一个人罗二认识,正是他结恶的凯芙兰;而另一个秃头老鹰鼻,不用说,就是暗金的中介人霍夫。
破门而入的罗二,惊动了两个豪赌上瘾的男人,但挺立在桌子上的女郎,却依旧沉浸在舒缓的音乐声中,眼角虽然抽搐了几下,但她不敢停下动作,腰间的小篮子里,还有几个鸡蛋没有装进去。
奢靡的“装弹”赌博游戏,现阶段是美国上流社会的流行曲,不但可以欣赏美景,还能对赌女人的承受力,不得不说,鬼子玩的花样太独口味了。
“你?罗先生,”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的凯芙兰,咧着微肿的嘴巴,惊讶地叫了一声,眼珠子溜溜地看向身边的秃头。
“呵呵,凯芙兰,你的假门牙装好了,看样子不错嘛,”罗二漫不经心地走到桌子旁,拉过一把椅子舒坦地坐下,美滋滋点上一根雪茄,“你们在干嘛呢,让我也见识见识,”
一脸沉静的霍夫,眼角扫见门外的尸体,忍不住脸上肌肉抽搐几下,“这位想必就是罗先生了,怎么,也想玩玩?”说话间,根本没笑过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吐出一口浓浓的烟气,罗二一咧嘴,“怎么玩呢?”
“也不难,我赌她能装进四个鸡蛋,凯芙兰赌五个,一万美金,”根本不看凯芙兰的霍夫,知道今晚罗二能找上三楼,那基本是在劫难逃了,但有机会就得试试,或许人家就找凯芙兰的麻烦呢。
“那么,现在是第几个了?”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凶光,罗二瞄了眼尚在镇定的凯芙兰。
“她手里拿着的,是第五个,或许,我输了,”霍夫淡淡地一笑,举起手里的酒杯,“要来一杯吗?”
“你输了,他也不会赢,”说着话,罗二大手一伸,黑黝黝的枪口,指向已是脸色惨白的女郎;“嗨,炸弹是滋味如何,”言毕,罗二猛然扣动扳机。
咔吧,随着撞针的清响声,女郎腿间的鸡蛋,咔嚓碎裂开来,黄黄的蛋清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枪口微微一摆,身体僵直的女郎,在罗二示意下,滚落在地,躲在角落里,把脑袋深深埋在膝间,一副鸵鸟模样。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罗二隐隐听见咔咔的碎裂声,忍不住眉头一皱。
“真他娘的,要钱不要命,”
随手一晃,手枪在两个鬼子面前倏忽没了踪影,罗二起身走到凯芙兰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凯芙兰,你输了,而且,你的继承权,没了。”
说话间,罗二的大手,按在了凯芙兰的脖胫上,大滴晶莹的精血,渗进了指尖皮肤;鉴于凯芙兰拙劣的表现,罗二没有收下他的性命,只是让他当半辈子植物人而已。
松开瘫软昏迷的凯芙兰,罗二笑盈盈地看向霍夫,“你说,你是死了好还是活着更好?”
一个小时后,罗二大步走出了豪华客厅,一连虔诚的霍夫,浑身汗津津恭敬地跟在身后,眼眸中淡淡的血色,一闪即逝。
“老板放心,这里我会处理好的,”霍夫拿着罗二递来的一裤袋美钞,点头哈腰地把罗二送到楼梯口,轻声说道。
“给我找些退役的飞行员、坦克手、炮兵,越多越好,费用你不用操心,”再次叮嘱几句,罗二摆摆手,下了三楼。
第二天,罗二一行人坐上飞机,回到了日本东京;而此时,玫瑰庄园接到凯芙兰管家传来的消息,凯芙兰重病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