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萘苒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两边道路上,小商贩摆的摊,这会儿人流量上来了,熙熙攘攘的倒是有些热闹。
傅霖沛看他有没有什么想要接着说下去的意思,于是转接话题问道“你说……他刚来天桥没多久?也就是说他生活可能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才会来到天桥?”
流浪汉倒是没有就这一点做出过多的解释,只是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算作默认他说的这一点。
回到警局的路上,一直沉默寡言,没有开口的莫萘苒突然开口说“或许除了他生活有了变巨大的变故才来到天桥以外还可能有一些重要的想法……”
傅霖沛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听到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扭头看向了莫萘苒一眼。
她说的这种可能是什么?
虽说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完成,但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说,什么?”傅霖沛一脸认真地扭头看向说这话的莫萘苒倒是盯着她,有点不好意思。
“有没有可能他以前的生活和他在天桥上的生活天差地别,但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了躲避仇家,隐姓埋名到天桥隐藏身份躲避仇家?”莫萘苒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边写边说,看起来云淡风轻,没有什么反应,实际上她说出的这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炸出来。
对啊,如果真的是为了隐藏身份才到天桥,那只能说明真的有仇家在追杀他。
这和以前的尸检报告就一致了,死者左手无名指被人锯下来,而且死者身体种种迹象均表明他是死前被人焚烧致死。
是活禽焚烧。
“可是他以前的时候我们从哪查?”傅霖沛但并没有被这小小的线索给迷惑住,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观察更远的地方。
“那要不让小郑或大刘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以前的身份!”莫萘苒边说这话,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行动。
“这个恐怕很难吧,刚刚那个人说了,虽然他们觉得彼此脸熟,但也只知道名字,更何况我们手里的这些口供证据也并不能掌握那个人说的一定是对的。”傅霖沛转了个方向盘,汽车驶进通往警局的那条大道上。
“对啊,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那能不能把这一点给忽视掉了呢?”他做了好长时间,也终于认清楚了。
这个人回到警局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分批的回来了,一看见他们回来,陈凯就冲上来激动的开口说道“我们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任何的线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我们真的是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莫萘苒看向傅霖沛,看着他故意不出声,似乎是想要锻炼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觉得一时之间说不清楚。
莫萘苒正好还记得点了点头,算作是同意陈凯他的这个请求。不仅顺手把燃尸案的尸检报告的档案都抽了出来,还把大架放在这个卧室里的所有作业本都找了出来。
从法医学角度上来说是伤痕,硬脑膜完整,脑组织未见明显异常改变,气管及支气管内未见明显异常,胸腺大小形态正常,双侧肺呈肿胀饱满,有明显捻发感,切面见大量泡沫液流出,右肺上叶下部部分与膈面有粘连,双侧胸腔未见明显异常,心脏大于死者本人拳头,呈舒张状态,表面脂肪较多,心尖部及左右室后壁散在多处针尖状出血点。
“老大,你们找到了什么新的突破点了?”陈凯一时之间没忍住,看见他们的反应觉得应该是有戏,于是开口问道。
“嗯,我们找到了一个条件,都很符合,不管是从年龄上还是说其他的精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出事的时间,都算是合理安排的比较通畅的人。”
“真的吗?老大?”
傅霖沛话还没全部的说完,就又开始决定去留。
“嗯,所以我们现在就是想要查一下这个人在去天桥之前的事迹,其实他们大部分时间是躺在地下睡觉,只有少数的工作才会选择上班。”傅霖沛不慌不慢的说道。
“那老大你知道他叫什么了吗?还有他的其他个人信息你都掌握了吗?”陈凯的嘴犹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发问个不停。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初步怀疑他可能是为了躲避仇家,才到天桥上装流浪汉好生活,保持自己的安危,既然如此的话,他的个人信息他肯定不会轻易的往外泄露。也就是说死者的身份我们到现在还不确定。”
“啊,那这样的话其实锁定了目标,锁定了这个人,可是和我们之前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两样?”陈凯那小子顿时就像蔫儿了一样。
“看起来的确是和之前我们掌握的信息没有什么两样,都不好继续开展下去。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起码在他生前的最后一段时光可以知道他是在天桥上度过的,而且也可以案件的定性为是仇杀。”
“况且如果我们核实后死者真的是被仇杀,我们应该可以更好的去调查这件事情。”
“其实倒也不会那么麻烦,他竟然精心伪装了自己的身份,在天桥上混了那么长时间,说明他个人外表虽然比较接地气,但是他的心思还是应该比较深沉的,难以揣摩和琢磨。”莫萘苒说着突然停下去不接着说了。“关于这整件案子,我还是想问,你们到底应该怎么查?”
“一开始的话的确是我们把这个问题想复杂了,但眼下还是没有思路,比较的混乱,可是我们如果简单的看,他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