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海波我说:“爱咋着咋着吧,反正刘铭废了,我的气也出了,该退学退学,该坐牢坐牢。 //”
海波看了我一眼:“那个女生值得你这样为她?”
我说给我根烟吧,海波抽出一根递给我,我想了想还是掐了。
海波骂了我一句:“真他吗浪费!”
我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做不做,不做我良心不安,做了我心里舒服多了!”
海波听了我这句话,拍了拍我肩膀说:“那你想退学吗?”
我骂了一句:“煞笔才想退学,我还没和你们霍霍够呢。”
海波说:“那这事我就给你办了!”
听到这一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海波,田野和冬瓜也是看着海波不说话。
海波吐了一口烟圈:“没想到,我讨厌那个家伙,还得去求他一次,哲子,你欠我一个猪蹄。”
听到海波这句话,我心里一阵感动,我听得出来他不想找那个人,却为了我要他对讨厌的人低头。
我想拒绝的话却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海波拍了我一下:“要是矫情还装女人给老子哭的话,老子踹死你!”
听到海波有办法让我不退学,冬瓜和田野兴奋的一人给了海波一拳:“草,看不出来啊!喝酒装怂,这不挺牛比啊”
海波夸张的大笑,咧着嘴摆摆手谦虚道:“小般牛笔,一般牛笔。”
回到教室,所有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显然她们都知道我做了什么了!
众目睽睽之下,闯入初sān_jí,生生废了刘铭的左手,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涵涵看到我,急忙跑了过来,哭着说:“你不要我了吗?”
我说:“不要谁,也不可能不要我媳妇啊。”
涵涵说:“那你干嘛要去打人啊,还下那么重的手,你会被退学你知道吗,你退学了我怎么办?不是说你陪我上高中上大学的吗?”
我说:“就算被退学了,我也一直在你身边,你在三中上学,我在三中门口卖煎饼果子,你去上高中,我去高中门口卖煎饼果子,你去上大学,我在你们大学门口卖煎饼果子,反正你到哪,我死皮赖脸跟到哪。 ”
涵涵听了只是哭:“我不要你退学。”
我说:“听天由命了。那一棍子下去之前,我什么都想到了,我还是敲了。”
涵涵说:“你知道后果,为什么还打啊?”
我替涵涵擦了一把眼泪说:“因为不打我会睡不着觉的以后。”
好歹把涵涵哄回去,涵涵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
我坐到座位上,封林红着眼看着我,一副哀怨小媳妇模样。
我说:“别,大小姐,咱就别哭了好吗?那边那个姑奶奶还没哄利索,你再来。”
封林瘪着嘴说:“可你要坐牢了呢?”
我说:“大小姐,别咒我成吗,我要坐牢了,就是你的乌鸦嘴害的,到时我出来找不上媳妇,你得每月去看我,等我出来还得嫁给我。”
我这么一说,封林眼红的更厉害了,眼泪都在打转了。竟然还在点头,这妮子到底听懂我说的什么了吗?
我说:“小林林,今天可能是咱两个同桌的最后一天了,人家还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是不是临走了给我留点念想啊,省的我在里面孤单啊”
封林终于被我逗哭了,我说:“人家小姑娘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怎么你就哭起来张牙舞爪的,连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呢!”
正说着,张哥过来了说:“哲子,走吧,这次你惹大祸了,局子里来人了,校长办公室。”
一听这话,封林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小手冰凉。
我一听,该来的还是来了,心里很害怕,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把封林的手掰开,说:“张哥,走吧。”
冬瓜和田野非要跟着,海波不知道去哪了,我说:“咱又不是和校长干架,再说干架就校长那身肥膘,我自己就办了,你们别去了昂。”
对我一阵教育,说我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的,我知道张哥对我好,笑了笑没说话。
进了校长办公室,除了校长还有两个人,没穿警服,我还寻思是不是咱这点事都不算事,来个人抓咱都只派个临时工来。
进了办公室后,一个穿正装的中年人一脸冷漠的看着我:“苏哲?”
我说:“嗯”
那中年人问:“你知道被你打的刘铭现在如何吗?”
我还真不知道,听说我打完后,刘铭就晕了过去被送到医院。
我摇了摇头心里发虚,不会一棍子打死了吧,我开始害怕起来。
那中年人冷哼一声:“小小年纪,下手挺黑啊,刘铭断了三根手指头,脑袋上缝了七针!”
还好没死,我心里一松。
那中年人问我:“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说:“还好没死!”
那中年人瞪着我,又说:“你为什么对刘铭下重手,动机是什么?”
我如果说出李娜的事,那李娜就毁了,我说:“没啥动机,看他不爽?”
那中年人说:“看他不爽,你就断他三根手指头啊!”
我说:“他把我拖到厕所,打了我一次,我记恨他!”
那中年人哦了一声说:“等会局子里来人了,你就咬定是刘铭动手打你在先的!”
我一听我擦,合计着你还不是警察呢,吓我一跳。
我问了一句:“叔,你们到底什么人?”
中年人冷漠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