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金还愣头愣脑的想冲回去,张浩洋不乐意了,一把抓着陈金的衣领子,然后按到摩托车上说:“草,杀回去,杀回去个屁,都被人砍成这个比样了,你他吗就是不为了你你自己,为了兄弟们,也先回场子拾掇拾掇吧,一个个血头血脸的看着真他妈渗的慌!”
张浩洋不由分说的,把陈金塞到摩托车上,然后转头对着我说:“哲子,你和你的小兄弟们,找个骑不了车的兄弟的车,先骑着回去。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書屋”
说完,张浩洋直接带着陈金走了,陈金的兄弟,不少受伤的,然后都被放到张浩洋领来的那群牲口的车上弄回去了,还能骑车的就骑着车。
我和黄康俊也是找了四个摩托车骑着,往四喜奔去。
今天陈金这一扫场子,竟然把陈亦泓扫出来了,我就觉着河西又要闹腾起来了!
张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亲自出马来逮陈亦泓,不过陈亦泓竟然还逗留在东城没跑,我也觉着挺蹊跷的,尤其是哪个家伙竟然躲在韩雷的场子里,更让我纳闷到不行!
我回去得问问郭福亮了,问问陈亦泓是不是和韩雷一样跟了张元龙成了方叔的人!
要是陈亦泓真的成了方叔的人,那河西的乐子就更大了,什么狗屁协议都不顶事了。
我可不认为一个协议能够把张龙,挡在河西之外,让张扬去处理陈亦泓的事,我估计要是今晚张扬和张龙说了,明天张龙就会带着人杀过来,把陈亦泓那个畜生剁成包子馅喂狗!
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骑着车,骑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四喜台球厅,下了车后,把车靠墙跟停下。
那些没跟着陈金去扫场子,留在家里看家的那群兄弟,正在那里拿着杆子打台球。
看着陈金他们一个个都带着伤回来了,那群牲口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围了过来,对着陈金他们说这话。
我和黄康俊欧阳云飞丁鹏,四个家伙,就在最外面看着。
看着他们一个个嗷嗷叫着说,要找回场子,然后有的还要进屋去拿家伙啥的,我就觉着他们压根不是关心陈金他们,而是那群牲口没捞着扫场子,在家里憋着要憋疯了的样子。
最后还是靠着张浩洋把那群嗷嗷叫的牲口,给安抚下来了。
张浩洋就吼了一句:“想找场子的,来跟老子来一次,弄过老子了,你们随便去,弄不过老子的就给老实呆着,草,你们就急了这一会儿是不是?!”
张浩洋喊完了,那群牲口,一个个默不作声的走回去,然后各自又拿着自己的台球杆子,擦杆的擦杆,摆球的摆球,没一个咋呼的了!
我一看挺乐,这群牲口真拿着张浩洋没辙。
张浩洋骂完了,然后回过头,对着我们几个招了招手。
然后我和黄康俊他们走了过去,张浩洋按着我看了一圈。
我说:“洋哥,我没事,金哥都没让我动手。”
张浩洋听了,对着陈金说:“没动手就行,你就安生的上学就行了,让东哥省点心。”
我听了张浩洋的话,点了点头,我这几个哥,对我是真好,不管我有什么事,我叫他们帮忙他们没有二话的时候,我被欺负了没有不管的时候,看着他们我是真觉着亲!
陈金回到场子里后,然后就咋呼开了,鬼哭狼嚎的。
我看着陈金身上,一个一个的刀疤,心里挺难受的。
倒是张浩洋对着陈金踹了一脚,嘴里笑着骂着:“你丫不是还想回去装比来吗?怎么现在哭开丧了,我他吗还真以为你是铁打的不疼呢!”
陈金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对着张浩洋骂道:“老子那会真没觉着疼,这会才疼的,草!”
张浩洋没搭理陈金,然后熟练的在陈金的场子里,从一个桌子里翻出纱布,帮着陈金用酒精消毒。
用酒精消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火辣辣的感觉是真要命,陈金疼的在哪里直蹦跶,张浩洋对着陈金骂道:“老实点,草,再不老实,老子不管了!”
陈金脸上淌着冷汗,然后张浩洋给他缠着纱布。
看到他两个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种事,他两个以前没少做,那手法相当的娴熟。
陈金的那群兄弟,也是对着自己受伤的兄弟,开始包扎起来了。
折腾了半天,张浩洋给陈金包扎好了,然后陈金光着膀子,坐在坐位上抽着烟,抬着头看着天,不说话了。
张浩洋冲着我和黄康俊他们示意,然后让我们搬着凳子坐下。
张浩洋自己抱了哥凳子,坐在陈金旁边,从陈金挂在凳子上的上衣口袋摸出一包烟,然后自己掏了一根,剩下的丢给我了!
我给黄康俊他们分了,然后各自点上,陈金说了句:“今天这场子,扫的我稀里糊涂的。”
张浩洋咧着嘴,冲着陈金说:“你就像啥时候,搞明白过似的。来摆桌,干说有啥意思,一边玩着一边说。”
张浩洋对着旁边陈金的兄弟撇了撇头,然后那个兄弟就笑嘻嘻的抱过一个桌子。
张浩洋招呼着我们几个围着桌子坐下,然后自己又从刚才翻纱布那里,翻出充扑克牌。
把钱包往桌子上一扔,说:“来,开整!”
陈金听了后,二话没说,把张浩洋的钱包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
我看着陈金的动作,嘿嘿的笑,这比是被张浩洋坑出习惯来了。
张浩洋骂了句:“老子带钱了,草!你看里面是不是有?”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