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我觉得陈不惜的话里有话。但是,他还是那么豪气的样子,又嘻嘻哈哈地和别人说话去了。或许,我最近的疑心病实在是太重了,觉得谁都有问题。我那个香脂膏用完了,没有留下疤痕,但是我心里有道疤痕,我有时候真的很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事情的走向似乎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还能够顺利地离开冷宫,成功的脱身,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么?我有点不确定,看着眼前夕阳西下的昏黄却有耀眼的光芒洒下,为每一个路人的身上都镶嵌了金边,我忽然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都值得么?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