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唐老仿佛没听到李杨的话,凑进韩铭鑫手中盛放玉髓的盒子,深深吸进一口气。
“爹!”唐老明显夸张的动作引的唐玲娇嗔出声。
“哈哈。”唐老感觉到自己失态,忙打个哈哈,将自己的尴尬掩盖过去。
“唐老有兴趣回头我让人给唐老送来就是,这份看来已经变成铭鑫姐的了。”李杨笑笑,看韩铭鑫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恐怕再想拿回来是没希望了。
娇柔地横了李杨一眼,摆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架势,韩铭鑫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刚下飞机,也很累了,我们就先不打搅了。”蛇教授和唐老看看时间不早,起身告辞。
“不再坐会儿?”韩铭鑫道。
“不了,明天见!”
“教授,唐老,我和大师兄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将出门时,吕凉迟疑着道。
“什么事?”唐玲望着吕凉,想从吕凉的脸上找到答案。
“没什么,是集团里的一些事。”吕凉闪烁其词。
“玲玲,人家的家务事不要管,我们先回去。”唐老看出吕凉的为难,拖了唐玲就走。
“说吧,是不是唐玲的事。”把吕凉带到自己的房间,李杨问道。
“这……”吕凉把头探出去看了看,然后很慎重地掩上门。
“大师兄,我觉得玲玲有点不对。”
“玲玲?进展很快嘛。”李杨好笑的说。
“不是,大师兄,我是说正经的,玲玲好像变了个人。”吕凉急的面红脖子粗。他是个很保守的人,遇到事情远没有李杨那么冷静。
“哦?是变了啊,变的温柔了,难道你不喜欢吗?还是你以前被唐玲虐待的上瘾了?”李杨故意刺激吕凉。
“大师兄!”吕凉急了,“我不是说不喜欢,可是她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时单独相处,看着她我感觉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机器娃娃。”
“嗯。”听完吕凉的话,李杨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用一种另类的目光看着吕凉。
吕凉在李杨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大师兄,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李杨摇摇头,“你变聪明了,懂的用心去感觉周围的人或事,不过照这样看来,你对唐玲的感情早就很深了。”
“我,我是很喜欢唐玲的。”吕凉鼓足勇气,“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后来大师兄把她安排接替我的位置,在工作中,我发现玲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大师兄,请你……”
“我明白,不过暂时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里有数。”李杨摆手打住吕凉的话。
“大师兄……”在门口,吕凉还想再说。
李杨却冲着他摇摇头:“回去吧。”
吕凉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夜了,是该休息了。”看着吕凉那颓废的背影,李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知道诗雅姐好吗?离开时总是觉得诗雅姐的表情不是很正常,还莫名其妙地问起什么“良知沙漏”。
说起来这良知沙漏该算是法则天平的冤家吧,与法则天平不同,良知沙漏只要聚集足够的怜悯,那就可以践踏一切天地法则。至于法则天平,却是可以完全无视任何怜悯而履行最残酷的法则。
两样法器就如同寓言中世上最坚固的盾和天下最锋利的矛一样,谁也不知道两者相撞的结果。
可是,这两件法器都是属于光与暗的秘密,韩诗雅即使身为天彗星也不该知道的啊。还是韩诗雅看到了什么?对了,诗雅姐找回夙世记忆后自己倒真是疏忽了另外一件事。
诗雅姐是鬼谷门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黑袍占星师啊,难道说诗雅姐看到了什么?能让诗雅姐这么为难,那事情一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李杨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飞回亡魂之森去。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扣门声在这时响起,即使是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依然很沉闷。
“谁?”李杨正在担心韩诗雅的安危,语气当然也就不会客气了。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同时带着诱惑和清冷。
李杨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门,门外铁塔的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铁匠,依娃?”李杨很吃惊,依娃既然要瞒着自己,怎么会?
“不请我进去坐吗?”依娃给李杨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欢迎吗?”依娃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铁匠很体贴地为李杨带上房门,让李杨和依娃单独面对。
“铁匠把你的话告诉我了。”看着李杨的房间,依娃笑了,“你还是那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留下痕迹。”
依娃说的是李杨与生具来的天性,是星辰那种永恒不变无牵无挂的洒脱。房间中的陈设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该属于李杨的行李。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吗?”依娃轻轻坐在李杨床沿,拍着自己身边的床榻问道:“为什么不坐?怕我?”
“你变了很多。”李杨顺从地坐到依娃身边。
“你不也是吗?记得以前你从不会说对不起,听到铁匠转述你的话,我好高兴!”依娃说着轻轻侧靠在李杨身上。
“依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李杨本想让开,却又想起什么,还是环住了依娃那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
“知道,你不奇怪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吗?”依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