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晚上还要开夜工。玉蟾,陪我去睡会儿。”说着就这么亲热地拉着玉蟾的手扬长而去。
“李杨,你为什么不答应她?”玉蟾的房里,李杨正舒服地将头枕在玉蟾胸前柔软的双峰上。
“无聊,那小妞不过是仗着妖刀的契约力,本身的修为有限得很,和她打交道其实是和妖刀为敌。那种低级的契约者,和它计较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如果那村正菊叶真是自己由术入道,李杨倒可以考虑和她玩玩,不过是借助契约者的力量,那就没什么趣味了。
契约者之间的胜负一向没什么悬念,不行就是不行,何况现在的级别差那么多。
李杨才没兴趣和妖刀那种低级的家伙纠缠,而且那什么村正菊叶,长的是不错,可是没一点女人该的有气息,血腥之气弄得欲魔都对她兴趣缺缺,说不定凶魔倒会喜欢这种女人呢。
当然,李杨的话也不是全对,至少村正菊叶本身的修为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差。
毕竟在现在这种热兵器横行的时代里,可以接触到武道的人实在太少了。
“你真不害臊。”玉蟾刮李杨的脸。
“我哪……谁!”李杨掉头想和玉蟾调笑几句,顺便占点便宜,满足一下手足之欲,却忽然发现有一股异常的力量在外窥视。
李杨一跃而起,冲着那方向如电般射了过去。
“怎么回事?”玉蟾见李杨很快又转了回来,奇怪地问道。
“奇怪,刚才明明有东西在外面的。”李杨自语道:“玉蟾,待会我可能要演一场戏,你一见我晕倒立刻就将我抬回来,不要慌张。”
“好,可是,你究竟要干什么啊?”玉蟾点头答应,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别问,现在我还不好说。”李杨眉头锁的更紧了。
本来因为村正菊叶那一闹,多少冲淡了今天早上李杨心中的疑惑,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多事呢,难道真有什么事要发生不成。
“想什么呢,对着我不许想别的事情。”玉蟾故作任性地将李杨眉头拉直,惹得李杨轻笑起来。
浓情蜜意中的两人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直到外面鼓乐声响起,李杨才惊觉外面天色已暗,听那乐声该是正式行礼了。
玉蟾忙推起李杨,两人匆匆赶到大日神社为谢雅婚礼腾出来的大礼堂。
礼堂之上,除了谢雅的母亲外,还有一些看来就该进棺材的老家伙,另外的一个位子上却空着,许是留给那什么殿下的席位吧。
此刻的谢雅明显经过一番修饰,天蓝缎子绣着金丝菊的和服,腰间系一条粉红缎带,背后则是一个蝴蝶状的背垫,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鹅黄衬着两条碳笔画眉,显出几分古典的娇艳,但左顾之下却没见到新郎。
“新人行礼!”李杨还在奇怪,男傧相已经叫起来。
这婚礼也叫奇了,敢情就谢雅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啊?
那边高野夫人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等看到李杨后明显的眼睛一亮,拼命冲着李杨挤眼。
李杨默默点头,但心中却另有打算,“玉蟾,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李杨小声和玉蟾耳语道。
玉蟾颔首示意,李杨这才状似不经意地朝新人行礼处晃了过去。
其实他是在寻找一些禁制,既然新郎连婚礼都不来参加,如果没准备一些招待闹事者的家伙,李杨才不信呢,而且他可以保证,既然自己都无法察觉暗中的人,那暗中人就一定也看不到他。
找了一阵,李杨总算找到禁制的主线了,怎么说唱戏也得像点样子,以他的能力,如果被一些糊弄小孩的把戏给摆弄过去,那也未免太叫人怀疑了。
瞅准大日神社所有禁制的中心,李杨就这么硬碰硬地撞了上去,结果自然忽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引得礼堂一阵混乱。
幸好玉蟾早得到李杨的通知,连忙过来扶起李杨,分开众人道:“对不起,对不起。让让,让让,我丈夫有先天性心脏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最后一声是李杨气玉蟾乱给他扣帽子,偷偷刺了她一下。
礼堂的人听玉蟾这么说,当然也就平静下来,让开一条路,让玉蟾扶着李杨离开。
等两人一离开,婚礼当然继续进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唯一坐立不安的恐怕就只有高野夫人了。
“新人礼成,送入洞房!”男傧相的声音将高野夫人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