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子瞎胡闹,能有什么名堂。”李杨不以为柴文能成多大气候。
“你别狗眼看人低。”柴文的火又上来了,“你去收几个手下来,五局三胜,谁输谁是小狗。”
“切,我不好意思和你赌这个,不然别人说我欺负你。”李杨忽然发现逗柴文其实挺有趣的。“少来,不敢就是不敢。”柴文气道。“
不是,什么小狗不小狗的,这太没意思了,如果你输了,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李杨用上了激将法。
“好。”柴文终究是小孩心性,受不得激。“别。”韩诗雅没来的及阻止,只能苦笑道:“柴文你死定了,祈祷李杨不会让你做什么痛
苦的事吧。”
“哼,他别小看我。我们龙凤党里也有高手的,那些有身份的人是不屑和你计较。”柴文不把韩诗雅的话当一回事。
“我好像记得我告诉过你,李杨和非玊集团有关系哦。”朱丝想起第一次见李杨的情形。
“那又怎么样,说好只能让手下比,要请外人帮忙我还难道不会啊?”柴文不服气地道。
“可能是我没说清楚,李杨好像是星宗的宗主。”朱丝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柴文,龙凤党那只是在精英学院这个小地方吃的开,而且那些
小喽罗不少都是极有背景的,让一般人多少有些顾忌,离开这里,你龙凤党是哪颗葱啊。
知道李杨是星宗宗主身份的只有韩诗雅和朱丝,听到朱丝说出内幕,即使是除玉蟾也吓了一大跳。
“你是那个神秘组合的人?”除玉蟾的形容正是外界对非玊集团的感觉。非玊,虎王一直是东方鼎足而立的两大集团,近千年来一直维
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曾有人戏称这两个集团的首脑才是东半球所有国家的真正首脑,它们掌握着东半球近四成的经济命脉。
“别一副吃惊的样子,不过就是个大点的财团罢了。”韩诗雅说得很轻松,浑不知非玊集团造成的震撼。
“算了,我认输。”柴文的心情跌到谷底,眼珠滴溜溜乱转,暗自盘算着怎么把刚才的赌约赖过去。比起那种大规模的组合,她这不成
器的龙凤党确实只能算是小孩子过家家。
“哈哈,太好了。李杨,给小文出个难题,老是不把我这三姐放在眼里。”朱丝幸灾乐祸地拍掌大笑。
“三姐,你不帮我还和着外人欺负我。”柴文正在懊恼,听了朱丝这些话更是气愤。
“什么叫外人,李杨是‘大姐夫’。”朱丝在大姐夫三字上加了重音。“死丫头,还说,是不是又皮痒了?”除玉蟾又羞又急,刚才因
为非玊集团造成的震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间笑骂声,追逐打闹声,桌翻椅倒声,响成一片。
接下来几天,拍摄都显得异常的顺利。找不到幕后伤害除玉蟾的黑手,谢雅却着急得很。她也曾经故意回避,给凶手制造机会,可是那
凶手却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似的,一点线索也没有。
“李杨,你看现在怎么办?”有些不耐烦的谢雅来找李杨和韩诗雅商量。“可能是顾及你在拍摄场吧。”韩诗雅揣测地道。
“不像,这几天我曾经故意离开,还是没有见到对方动手,而且上次动手也是我在场的时候。”谢雅沉思着摇摇头。
“那是谁?难道是李杨?”李杨身上散发出的是只有一些天生异秉的人才能发现的星神之气,但那和灵力不同,应该不可能对蛊术师造
成震慑才对。
“有可能。”李杨若有所思地道:“对手的纯阳阴咒还没有完成,使用时需要下级役神的帮助,可是神界等级森严,凡低级役神遇到上
级神怪是必须回避的。”虽然李杨不认为有役神可以看透他的本来,但是那种足可以和北斗七星比拟的星气即使再压抑也足可以叫普通的役
神胆寒了。
“那明天你早点离开看看,我让大姐晚上的拍摄拖的久一点。”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再这么天天疑神疑鬼下去,估计
凶手没抓到,谢雅她自己先累倒了。
“嗯,也好,有小白在,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李杨无意的一句话却招来谢雅的不满,怎么好像她还不如那只玄鸟?
按照计划,李杨今天早早就离开了拍摄现场,走时一再交代玄鸟,要小心保护好除玉蟾。玄鸟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李杨这边前脚离开,暗中一双眼睛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根据谢雅的意见,今天的拍摄一直拖到天黑,而除玉蟾、谢雅和她的两个跟班更
是拖拖拉拉一直到半夜才走。精英学院中一片寂静,听不到丝毫的声音,摄影棚中那些用于拍摄的镁光灯关掉后也显得有些阴森。忽然一阵
寒风掠过,打个呼哨,使得原本就恐怖的气氛更加浓郁。“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风呢?”除玉蟾朝谢雅使个眼色。她们所在的房间本身是密
封的,如果风能吹到这里,那么外面的风早就该吹翻天了。
收到除玉蟾信号的谢雅点头会意,也朝着钟天和卡拉打出手势。三人猛地跃出,成犄角之势在室内站定,各自朗声念颂起来。“我以神
诋之名,隐没在黑暗中的妖物现形吧。”谢雅拔出不足八寸的雕木杵,冲着前方虚挥。“法归万象,邪魔降伏!”钟天则摸出一把符咒朝着
空中撒去。而卡拉则举着十字架在半空不停画出十字:“以我主耶和华之名,束缚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