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淇兰脚步一顿,回头一看。
只见夏虹整个人趴在地上,特别的狼狈,脸色变得很是苍白。
“夏虹,你没事吧?”
关思语愣了一下,急忙跑过去扶她:“有没受伤。”
“呜呜,好疼!”
夏虹坐起了身,看着膝盖脱皮流了血:“啊……流血了。”
关思语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却又瞬间即过!
“是啊,流血了,我先带你去上药吧。”
关思语说完,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不远处的关淇兰时,无奈出声:“淇兰姐,你怎么能害夏虹摔跤,等会怎么跟夏森哥交待啊?”
“关淇兰,你害我摔跤,我不会原谅你的。”
夏虹闻言,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休想再接近我大哥一步。”
“你摔倒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淇兰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她:“再说了,我背后又没长眼,没办法扶住你啊!”
“你……”
“夏虹,请你听清楚,我不喜欢你大哥,以后你们别再来我面前刷存在感。”
关淇兰面色决裂,咬牙切齿:“我可以容忍你们一次,两次,但绝不会有第三次,你们好自为之。”
“关淇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关淇兰说完,便毫无负担地看向一旁的木绵:“绵绵,幸好有你,谢谢啦!咱们走吧!”
刚才若不是她的提醒,估计自己早已被夏虹推倒在地上,这狼狈不堪的人会是她自己。
看来,她真不该心软,怀念旧情了!
有些事情,该狠还是必须狠,快刀斩乱麻,才能让自己过得舒坦!
木绵淡淡地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木洪:“四哥,咱们走吧!”
看来这关淇兰应该心里有数了,那她也没再要再提醒她什么了。
夏虹和关思语看他们直接离开,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可恶,她怎么就这么走了?”
夏虹面色扭曲,气得浑身直颤:“还有,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虹,你以后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吧?”
关思语低着头,叹气:“她变了。”
这个没用的女人,只会瞎嚷嚷,一点实用能力都没有,真是晦气。
“哼,我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夏虹愣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不甘与怨恨:“思语,你放心,我迟早会教训她的。”
关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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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现在该怎么办?”
木二叔叹气:“也知对方的家属肯不肯协商?”
“二叔,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去试试。”
“你说得对,总不能不管不理吧!”
木二叔会意点了点头:“是我想岔了。”
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了惊慌与尖锐的声音:“老头子,你们回来了,那小海呢?”
“二婶,他还在局里呢,事情还没解决!”
木诚看着门口的木二婶,缓缓出声:“明天必须去找那受伤家属私下谈才行。”
“那怎么不现在去呢?”
木二婶的脸色一沉,急促出声:“为什么要拖到明天?木诚,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
木诚被这么一质问,一脸茫然地看着木二婶。
“木诚,小海好歹也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让他呆在局里?”
木二婶脸色一黑,怒瞪着木诚:“你二叔平时对你也不差吧?做人可得有良心,不能过河拆桥。”
“老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木二叔闻言,脸色微变:“阿诚有在帮忙想办法,你能不能别胡搅蛮缠?”
“帮忙?”
木二婶很是不悦:“那为什么小海还不能回家?他肯定是没尽心帮忙!”
“二婶,你凭什么这么说?”
木诚沉下脸,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我何尝不想救小海?可这事能让我说了算吗?”
“我不管,你们必须想办法把小海给我救出来。”
木二婶说完,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呜呜……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木诚:“……”
“够了,闭嘴!”
木二叔愣了一下,怒不可遏:“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是嫌事情不够多,想让大伙看笑话吗?”
木二婶:“……”
“二婶,您起来坐吧,这事急不得。”
李丽花看了他们一眼,扶起了木二婶。
木二婶被李丽花扶起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时,愤愤不平地质问:“阿诚媳妇,木江他们呢?”
“去上班了啊!”
李丽花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怎么了?”
“什么?”
木二婶老脸一沉,怒火冲天:“小海出事了,他们怎么这么漠不关心,还跑去上班啊?”
“可是,他们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这事啊!”
“那现在为什么不把他们喊回来?”
“这……”
“怎么,难道他们一点都不关小海吗?”
木二婶瞪着李丽花,喋喋不休:“这也太狠心了吧?小海也算是他们小叔呢!”
“二婶,他们不是不关心小海,而是他们现在回来也帮不了忙。”
“木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够了,阿诚能有什么意思?”
木二叔沉着脸,冷哼了一声:“你好意思怪他们不回来?你怎么不好好管管自家儿子?”
“老头子,你……”
“小海会这么胡来,还不是你纵容的?”
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