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绵上前,轻握住了言奶奶的手,淡淡一笑:“言奶奶,还记得我吧?”
言奶奶打量了木绵许久,很是欣喜:“小丫头,你是不是上次来看过我的?”
“是呀!”
木绵点了点头:“言奶奶好记性。”
“老了,老了啊!”
言奶奶看了言新一眼,叹气:“也不知还能陪伴新儿多久?”
“奶奶,您怎么这么说?”
言新的脸色微变:“你不是说要等我结婚生子吗?所以您得好好活着……”
“若是可以,奶奶自然愿意等着,怕就怕……”
“言奶奶,我帮你把下脉吧?”
木绵打断了言奶奶的话,伸手把着她的脉,若有所思:“您老人家没什么大碍,平常多注意吃清淡,注意休息,调养一段时间便可以健健康康的。”
“真的吗?”
言新很是激动地看着木绵:“我奶奶真的没事?”
“嗯,没事,放心!”
“那就好!”
言新松了一口气,看向言奶奶:“奶奶,您听见了吗?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呵,好,好!”
言奶奶欣慰一笑:“你们慢慢聊,我先吃面,别浪费了。”
“我开了药方,你去药行拿药,报我的名字,不用付药费!”
木绵看向一旁的言新:“不用急,先欠着,以后有能力再还我!”
“为什么要帮我?”
言新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语气很是隐晦:“你图的是什么?”
“你的未来!”
木绵眨了眨眼,似真似假:“以后你发达了,记得别忘了我。”
言新:“……”
她脑子没问题吧?
现在的他这么穷困潦倒,她竟这么下赌注,就不怕血本无归?
“行了,我们还有事呢,就不久呆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药行找李强,报上我的名字,我会跟他说的。”
木绵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又看向一直在院子一旁的某人,轻声提醒着:“哦,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若真有急事,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谢谢!”
言新看着离开的身影,手下意识地握紧成拳,眼里渐渐泛起一抹坚定又势在必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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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帮他?”
刘谨看着木绵,若有所思:“他真的值得?”
“值得!”
木绵眉眼一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刘谨:“……”
以后就会知道?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玄乎!
木绵见他没说话,也没多在意。
只是走没几步,脚步却突然一顿,神情很是古怪地打量着刘谨,心中更是一片懊恼。
为什么她看不清刘谨的命数,特别是她与他之间的婚姻路程。
更令她郁闷的是,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好像被抹干净一般,在原主的记忆里,几乎没任何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只知道原主前世死的时候,也没跟刘谨离婚的!
可究竟为什么没离呢?
想到这,木绵伸手抚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心情更是百感交集。
“怎么了?”
刘谨见她停下脚步,很是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木绵回神,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那木海也不知回到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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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说的是真的?”
木二婶很是震惊地看着木二叔:“真的是木绵让那伤患家属松口的?”
“嗯,这还能有假?”
木二叔叹气:“还是那丫头有本事。”
“啧,说不定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己。”
木二婶的脸色微变,有些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闭嘴,别不知感恩。”
木二叔不悦地瞪了木二婶一眼:“终归是她帮了忙,你可别出去外面胡说八道!”
木二婶:“……”
凶什么凶?
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干嘛出去说?
不对啊,既然没事了,那为什么木海还没回来?
“老头子,小海呢?”
木二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很是激动:“不会又出什么意外吧?”
“木河去接他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了木海洪亮又夹带沙哑的声音:“爸,妈,我回来了。”
“是小海回来了。”
木二婶闻言,急忙跑了出去。
一见到院子里的木海,便急忙扑了过去抱住了他,哭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终于平安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妈,我没事,您别这样。”
木海的神情有点懊恼,更是气闷:“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丢脸!”
“对,对,瞧我这记性。”
木二婶擦了擦眼泪,很是心疼地看着木海:“小海,你瘦了,赶紧去洗个澡,我去弄吃的给你。”
“好!”
木海回应了一声,便进了屋。
门口的木河迟疑了一下,把医院的结账单递给了木二叔。
“老叔公,这是绵绵垫付的医药费单,您看一下。”
话音刚落,却见原来要去厨房的木二婶脚步一顿,急忙跑了过来,抢过去一看。
“天啊,怎么这么多?”
木二婶瞪大了眼,很是不可置信:“才住那么几天,怎么就一千多块啊?这不是坑人吗?”
“老婶婆,这里面是那些检查费比较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