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下打量一番这清坤堂的新一代才俊,不禁眉开眼笑,但见这三人相貌各异,身材魁梧那人看来是另外俩人的师兄,这人年纪约在三十岁左右,其余二人均是二十多岁而已。
杨**夹起一块熟牛肉放入嘴中咀嚼,混着酒水喝下以后,道:“你们仨叫什么名字啊,也许下一次我能叫出你们的名号来。”
三人受宠若惊,要知道能够得到棋散人赏识那是很难得的,五大派的弟子人数众多,别说得到别派散人的赞赏,就算是得到本派散人的重视的也是局指可数,如今三人却听到杨**的这般询问,都暗暗在想自己还是不错的,只听身材魁梧的那人站起身来道:“棋师公,晚辈姓陶;名勇。”转过头对另外俩人道,“你们分别跟棋师公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辈叫孔科!”说话之人体形消瘦,但个子颇高,只是人太过痩了,就像一根竹竿儿似的,但眉目间总是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含义。
&辈秦猴,是我的师父给起的,说我顽皮得像个猴子。”这人个子最矮,但人却看着比另外俩人机灵得多,一双眼珠骨溜溜的乱转,果然人如其名,还真有点儿猴子的样子。
杨**大喝一口“白堕春醪”大叹过瘾,又用筷子夹了几粒花生米送入嘴中,睹见三人还木然站着,忙道:“坐吧,你们三个是清坤堂这一代的杰出人才吧?”
陶勇为人是个死脑筋,有勇无谋,只听他道:“棋师公过奖了,我们清坤堂个个都是人才,我们仨普通得很。”这话听在杨**的耳里是那么的不顺,什么意思,你们清坤堂人才济济,我乾云帮就人才凋零?
还是那个叫秦猴的狡猾,一听大师兄的话大有不敬之意,忙解释道:“棋师公,我大师兄的意思是,我派固然个个是人才,但乾云帮的御剑腾云之术才是正道的楷模,我派虽是人才,却又怎能比得上棋师公您领导的天才呢。”他伶牙俐齿,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杨**喜欢听的话,杨**笑笑的捋捋胡须很是满意。
三个人中要论才华和处事的沉稳性要数那个叫孔科的人,这孔科天性镇定、冷静;处事不惊。他不轻易发言,一旦言辞俱是面面俱到,决然不会像陶勇那般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话语。
黄永娇的酒量还算不错,可这酒肆的“白堕春醪”酒性猛烈,她只喝了一小口就觉得头晕目眩,不敢再喝,只得默默地吃着饭菜。
再观潇湘,只因潇湘头戴斗笠,此刻他将面前的灰布卷起搭在笠顶,自顾自地喝着闷酒,那清坤堂的三人因常年在派中修炼,很少外出,再加上潇湘大部分的时间在莫坷塔修炼内功,所以三人并不识得他。
而棋散人杨**偶尔会去清坤堂拜访老友——曾番。所以三人才会认得出杨**的坐骑;才会认识眼前之人是五散之一的——棋散人。
杨**看了看三人,道:“你们仨是去易风寺的吗?”陶勇点头道:“是的棋师公,我们是奉了师命前往易风寺参加书师公的祭奠的。”
听到“祭奠”二字,潇湘没来由地心口一痛,心想师父死了;师父真的仙去了。想及此处又喝了满碗“白堕春醪>
陶勇生性耿直,不会察言观色,自顾着道:“棋师公您知道吗?据易风寺的弟子说……说书师公竟然死在了他的爱徒潇湘的手里,要我说这潇湘也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个方丈之位竟然杀死多年来养育的恩师,亏得‘伏虎九拳’还传给了他,真是养虎为患啦。”他只顾自己的嘴上痛快,全然不觉潇湘已经气得面色铁青。
旁边的秦猴拉了他几下,但人有三急,这话急也是个病,他不顾秦猴的阻拦说完了这些话。
只见潇湘惨痛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如此发笑,陶勇还恨了他一眼,看潇湘一脸的病怏怏的,心想这人无缘无故的发笑有病吧。
他正想到此处,身旁的孔科已然看出潇湘的不对劲,小声道:“大师兄,你的废话恁的多,少说一句不行么?”别看这叫陶勇的是大师兄,可这孔科警告他一声后;他就“哼”了一声,悻悻地低头扒饭。
黄永娇看到如此落魄的潇湘,想想平时是个多么的翩翩公子,自从知道圆炤意外身亡后,他就一刻比一刻憔悴;一刻比一刻显得苍老。
黄永娇夹了片牛肉放入潇湘的碗中,她那肥肥的脸蛋冲潇湘一乐,道:“光喝酒怎么有力气上路?前面还不知有怎样的凶险在等着你呢?”
潇湘死死地看着她,看着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在他的眼中,已经把黄永娇当成杀害师父的凶手,似乎有种活吞了黄永娇的错觉。
他的眼中尽是怒火,怒火迸炽,黄永娇吓得默默地把头扭到一边,还好潇湘停顿一会儿后,就听见碗筷敲击的声音,潇湘开始吃饭了,这让黄永娇松了口气。
王都大城繁华偌大,人声鼎沸,过往的人畜川流不息,叫喊声、吆喝声、欢呼声;声声入耳。
道路两旁摆满了各种玩物,冰若从未见过如此世面,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一张俏脸笑盈盈的,两颊的酒窝儿深深显出,格外迷人,她一袭粉色外衣穿在身上,惹来不少的年轻公子驻足观看。
就连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也要多看几眼,有的被他们的老婆抓个正着,揪着耳朵拧回家。
还有一些有钱的老头儿也不正经,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总在冰若的胸口扫视,当然古力则是以眼神吓跑他们。
王都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