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越来越不堪的言论,沈见晚却依然淡定。
她不急不躁道:“哦,真的吗?那我怎么看到这肚兜上绣的是白色的梅花,上面还有个“梅”字呢?”
哈?听到这大家不由静了下来。
沈敏一听立马把那肚兜完全打开,果然这红棉布做的肚兜上用白色的绣线绣了好几朵雪白的梅花,在一片红中是那么的抢眼……
“哈哈哈,晚姐姐,这不就是雪梅吗,王雪梅你好骚呀,绣这样的肚兜也不怕人笑话。”
“什么?让你孟婶子也看看!”一旁的柱子娘孟氏闻言就凑过来看,“哎呀妈呀,还真的是白梅花,上面那个“梅”字,我见柱子写过,也认识呢。”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凑过来看,果然好几个妇人也认识那“梅”字,更是全部人都看见了那白梅花了。
“哈哈哈……王家姐儿,你好重的口味。”
“嗤嗤,想不到平时柔柔弱弱的梅姐儿,私底下是这么个放浪的性子。”
“可不是,能做出这样的肚兜能是什么正经人。”
“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好奇这肚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男子的手上吗?”有人一针见血。
贺天德这时也反应过来出事故了,见之他立马也要去抢沈敏手里的肚兜。
然而,他还没有拿到手就感觉小腿剧痛,然后就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不过此时的众人可管不上理会他了。
王雪梅看到自己的肚兜被人如此品头论足,不由觉得奇耻大辱,恨不得地上有洞立马钻进去。
“这……这不是我的,有人诬陷我。”王雪梅白着脸争辩道。
沈敏闻言不屑道:“哼,是不是污蔑你,我们再看下去就知道了,你紧张这么快做什么?”
王雪梅:……不是对你的肚兜品头论足,你当然不会紧张。
沈敏说着放下那肚兜,接着拿起了一条绣帕,“让我们再看看这手帕吧,哇,也是一片白梅花,上面还有一行字。
心无什么凤双飞什么,心有什么一点通。”
一旁的石头见沈敏读不明白忍不住吐槽,“二姐,是心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十四个字你不会的竟然就有四个,你应该罚去抄书了。”
“哈哈哈……二姐又不考女秀才,认识几个字够用就行,这么肉麻的诗不会也没什么。
说来这诗还真够肉麻的,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都听懂了这双飞翼和心有灵犀是什么鬼了。
看来王雪梅你跟这位公子很想比翼双飞和心有灵犀嘛。
哎呦,还有两个帕子。哇,这上面的绣的更劲爆,竟是一对戏水的鸳鸯,还有个“梅”字。
再看看这个,这绣的是并蒂莲来着,上面也绣有个“梅”字。
这下面还有信呢,我看看……”
沈敏拿起那一叠信来开始看,越看神色就越精彩。
一旁的人被她这神色弄得心痒痒的,张老二家的更是直接问出来,“敏姐儿,这信上都写的啥呀,给大家伙念念吧。”
沈敏有些尴尬,“呵呵,这信可能不太适合大家,特别是小孩子听。”
听她这么说众人的好奇心更重了,一个看起来就八卦的青年男子还走上来问沈敏要了一封去看,然后给大家伙念了起来。
“德郎,好些日子不见,奴家甚是挂念……”
“梅儿,几日不见,德哥哥想死你的了……”
随着几封信读下来,大家伙都被这大胆又露骨,还油腻的信给弄得起了好些鸡皮疙瘩。
那念信的青年也念不下去了,“咦,这信写得太恶心了,文采还不怎么样,有些句子还是不通的,这点文墨还不如我这个童生都考不上的。
我说梅姐儿你的才名名不符实呀,先不说这文采,这字写的还……嗯,一言难尽,还有这个贺公子也是,刚才我咋一听还以为是个大才子呢,就这点水平别说晚姐儿了,连我都看不上。”
这话也算是侧面印证了沈见晚和这贺天德不可能有什么。
而王雪梅则被说得脸色又青又白,她不是不想把手帕,信都抢过来,但又怕反应过激落人话柄。
此时被指书信文采不行,字不行,她觉得像是被人打了好几巴掌。
闻言赶紧为自己辩解,“这是栽赃陷害,这些东西全都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谁这么恶毒冒充我弄出这些东西来害我,大家一定不能被这些东西给骗了。”
沈敏一个字也不信,“王雪梅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这些东西可不像是假的。
还有这根银钗,我看着也像是王雪梅你两年前常带的那一根,只是后来没见过你戴了,原来是送给老相好了呢。
哼,现在我怀疑你跟这个贺天德才是一对奸夫**,然后你们两勾结起来想害我们家晚姐姐。”
“对,石头也怀疑,这叫做贼喊抓贼。”石头也跟着附和。
见沈敏和石头话落,不少人都点头,王雪梅急了,“不是,我没有。我的钗子是被人偷了,至于剩下的衣物和手帕,还有书信都是人伪造的,这不是有人伪造字迹的吗,这些都是他人伪造来害我的。”
虽不想承认自己的狗爬字,但此时她不得不说这话。
沈见晚听到王雪梅这狡辩,终于再次开口,“所以今儿王雪梅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好,那我沈见晚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要证明这些东西全是王雪梅你的杰作还不简单么。
首先看这些字迹一看就是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