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上前拦在马车前,笑花了一张老脸。
谄媚道:“小公子,您还没有吃饭呢,小的立马让大厨房给您准备好酒好菜?今儿咱们楼刚收到新鲜的狍子肉,您要不要尝尝?”
少年刚上车还没有坐稳,看到朱大昌笑成老菊花的脸,莫名的就觉得膈应。
“不了,小爷的老祖宗也是个下贱泥腿子,就不上你们吉祥酒楼吃饭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听着周围的哄笑声,朱大昌回想到之前他讽刺沈见晚的话,不由脸都悔青了!
回头看到沈见晚正一脸得意的拿着一块足足有五两多的金子,他不由气不打一处。
指着沈见晚就破口大骂,“好你个扫把星,竟来拆我们吉祥酒楼的生意,赔钱,赶紧赔我们吉祥酒楼银子,不然你们今天休想离开。”
沈见晚才不会怕他,“呵呵,掌柜的好大的派头,明明是你们自己骂泥腿子下贱,要打死我们这些泥腿子,不待见泥腿子,人家小公子才走的,关我们什么事。
对了,赶紧赔打破我们肉酱的银子,然后赔礼道歉,不然今天这事咱们没完。”
沈见晚表示,那少年虽然傲娇和中二,但他后面怼这位掌柜的那话实在是太得她心了。所以她决定就凭这个,自己就不跟他计较臭丫头那称呼的事了。
朱大昌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屑的冷笑,“没完?呵,就你还跟老夫没完?看来今天不给你们些颜色看看,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来人呀,给老夫好好招待一顿这几个刁民,让她们知道我们吉祥酒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招惹的。”
伙计此时的疼痛也缓了过来,见自家姑父要教训沈见晚她们,急忙回头连声跟着大喊让人出来帮忙。
这不,没一会儿便从酒楼里出来了七八个伙计,手里还拿着手臂粗的棍子。
沈见晚见之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准备的这么快,看到这吉祥酒楼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嘛。
不过,看这些伙计虚浮的下盘,以她家沈战哥哥的身手不用一分钟就能全干翻他们,就是她手里但凡有个武器也能一个打他们四个。
见沈见晚她们不说话,朱大昌还以为她们怕了。
“怕了吧,但晚了,你们都给老夫上,给老夫往死里打!”
朱大昌嚣张道,脸色狰狞的一挥手,那些伙计顿时便挥舞着棍子向沈见晚她们围了过来。
虽然肯定打得过,不过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比较好的。
见之沈见晚才不慌不忙的拿刚才的少年扯虎皮做大旗装模作样道:
“哎呀,我记得刚才那位小公子说,他好像是住在县衙的后院。
掌柜的你说要是小公子等不到我们的肉酱,一问知道是你把我们打了才做不了肉酱送去的,您说会不会都不用我们报官就有县衙的人来找您谈话呢?”
沈见晚表示那少年住在县衙后院的,多少都与县太爷有关系,而且还不会浅的那种。
虽然,她们只是给他供肉酱的,但沈见晚相信就凭这一点已经够这小小的酒楼掌柜忌惮了。
要知道民不与官斗,可不是一句空话。
当然了,就是这个没唬住对方,她们也不怕,大不了和他们打一架罢了,她们肯定能全身而退。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朱大昌脸上的猖狂笑意不由凝固在了嘴边,然后不得不不情不愿的喊停了那些伙计。
此时,朱大昌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本以为会看到沈见晚她们被揍去半条命,然后苦苦哀求他高抬贵手饶她们命的,谁能想到被威胁了回来。
他怎么就忘了对方刚刚和县太爷家来的贵公子做成了买卖,还是日后继续供货的那种,就凭这一点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而想到这一单买卖的达成,还有他和自家侄子的功劳,朱大昌又气得差点就晕死过去!
见他的脸色难看,轮回变换,沈见晚哪里不知道对方果真是被拿捏住了。
一时,她不由更加有底气。
慢悠悠的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好整以瑕道:“既然掌柜的决定不动手了,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今天的事怎么解决了?
说吧,掌柜的您先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们吧。”
朱大昌表示自从当上这吉祥楼的掌柜后,从来都是他给那些下贱的下等人脸色看,何时被人给如此威胁回来。
一时间,他不由又怒又气,却又不敢再让人动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找回了声音,“哼,你们这些泥腿……贱民,别给脸不要脸,识相的赶紧给老夫滚,不然……”
“不然怎么样?掌柜的您怎么不继续说了?
好了,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我最后说一遍,赶紧给我们赔礼道歉然后赔我们肉酱银子,不然我立马去报官,相信只要我让人去县衙后院送句话,相信以刚才的那位小公子的浩然正气,肯定不会不管这持强凌弱的案件的。”
小样的,有那少年的名头在,沈见晚她就不信还治不住眼前这小人。
果然,朱大昌闻言脸色更不好了,但还是忍不住嘴硬,色厉内荏道:“赔什么赔,谁……谁看到我们打碎你们的肉酱了,明明是你们来碰瓷我们家酒楼,就算是告到县太爷的跟前,老夫还能怕了你们不成!”
谁知他的话刚落,人群里的唐远山便接过了话,“唐某人看到了!”
朱大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