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冷客杀了无数的人,不都是暗杀得手,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玄赤回头望,看着不可思议出现的老者,依旧不敢松懈警惕,握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饶是不敢将后背对着冷客们,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那老者微微一笑,在破庙中踱步,看着像是隔徐徐老者,身板却是十分的硬朗,手中并没有任何的器具,看似没有多少抵抗力,但是却伤的了这冷客的冷七刀。
再说这冷七刀,也算是饶有名气。一般说来来,冷客隐匿在天下各个角落,是一个很严密的组织,一般来说办事不会太张扬,通常情况之下在黑暗中下手,不求有多大声势,只求尽管的了解对手,从不拖泥带水。然而这冷七刀现在却很有名气,正是因为他高超的道法,七刀之内必定会结束对手性命,很少留活口,然而一次失手将他的名气散布天下。所以说当七刀被打倒在地之后,冷客之人不敢上前也是因为这老头太过神秘,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就轻松打倒了冷七刀,让他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老弟,你问的可是我吗?”那老者将眼光投向了玄赤,满脸微笑接着问道:“我本是落雁谷的一位马前小卒罢了!”
冷客之人已经被那老者刚才说过的话所激怒,七八个人手中的武器瞬间就亮了起来,看冷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狠的要把这老头生吞活剥了才解恨。站在中间的一人职位像是这帮小队的队长之类的,咬着牙根狠狠的问道:“我冷客并没有伤阁下的意思,我们要的就是这两人的性命,如今你伤我同门,别怪我们冷客不客气了。”说完手中一阵发力,剑鞘分四散而去,看了不见,就连倒在地上的冷七刀也消失不见。
玄赤眼神环绕四周,俯下身子查看玄青伤口。玄青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呼吸已经十分的困难了。身旁地下的伤口块块血迹,而伤口上再也流不出鲜血。
“你若是来杀我的就快动手吧,我是不会降与落雁谷的!”
那老者哈哈一笑,说道:“你心态真是很好,现在还能想着降不降,可不知用不了一刻,你我都成了无头尸体了。”
玄赤听完不再说话,俯下身子听玄青最后的言语。
“我带你从天同山走出,你后悔吗?若不是这样,你大可在天同山中受人敬仰!”
玄青眼中孕育的眼泪这是夺框而出,滴落在黑发上,十分的憔悴,轻微的摇了摇头。玄赤的眼泪也不知不觉的划过脸庞,滴落在玄青的脸上。两人的悲伤不可言说。
“你受苦了!”
玄赤话还没有说完,破庙的墙壁被带着毒液的钢钉齐齐打穿,力道之大、来势之凶猛瞬间就将墙壁化成粉末,房顶也随之塌了下来。
老头手中不知拿了什么,运功发力,黑墨逐渐生成了许多,大手一扬,黑墨将他三人遮盖住,玄赤虽说知道这道法乃是落雁谷的黑天之术,却不知道这老者是不是对自己又恶意。
嗖嗖。无数的声响,钢钉全被吞没在其中,被黑墨渐渐吸收,没有一根能够穿透。
嘭的一声闷响,房顶坍塌在其上,黑墨中的三人却没有丝毫的影响。
“这、、”玄赤抬头看了看身旁这位老头,不禁觉得有些面熟,或者说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非常的相像。“您难道是鬼闪?”
“鬼闪不过是个名号罢了。”那位名曰鬼闪的老者缓缓说道,其中像是夹杂了千万的寓意,玄赤猜不透,看不穿。
鬼闪老人口中念念有词。黑墨像是受到感召了一般,突然变了形状,一下便冲了上去,朝着正上方,化作一道旋风,直冲上去,将坍塌下来的房顶撕裂,墙壁房顶经过这么一番力量统统化作粉末,原本的破庙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破庙外一片荒凉,此时夜已经黑的完全。漫天的繁星很是闪亮,却没有月光。
“老弟,你想活下去吗?”鬼闪趁着这短暂的间歇时间,轻轻敲打着玄赤的心。话语平淡无奇,玄赤没想到落雁谷之人此时竟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这么多天的流浪与困顿一下在浮现在眼前,重重艰难,重重不堪,都化作一种愤恨回荡在心头,一下一下冲击着自己心中的软弱。
冷客却没有给他们很多的间歇时间,瞬间从四面八方冲来,手中剑刃上的亮光噌的一声就冲到了鬼闪面前。
噌的一声,冷客最先冲来的第一人以一种极其快速的一剑劈来。鬼闪向后退急退三步,空劈了一刀产生一种十分锐利的声响。
还没等鬼闪站稳,身后一人又是一剑砍来。鬼闪侧身一躲,却是被从左侧冲来的冷客一刀击中。
呼的一声,鬼闪身体中的伤口变得发黑,整个身体连着瘫软了下去,化成一阵黑墨。冷客一看情况不好,立马抽刀便回。嗖的一声便又消失不见。
在空旷的野地上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黑天*,暗阳!”
刹那间狂风四起。
强风中携带着些些黑墨,像是些奇怪的刀刃。
“天下之中,若是论速度,你们冷客还不够格。”
啊!!!
一声惨叫。玄赤赶忙抬头查看哀嚎声传来的方向,却看不见人。想必已经超过了人眼的观察范围了。
啊!
尖叫声再次传来,玄赤听着,却是身后的位置。依旧是看不见人。心中却大吃一惊。这鬼闪果然不是虚名,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速度快的难以置信,饶是自己那么高的道行,却连他的